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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柯皱着眉,好像他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整个别墅应该只有这一间空房间了吧。”

顾庭柯想了想:“那不然,等会儿等摄像走了我打地铺?”

正在拿着镜头往上凑的摄像:……

【打地铺?顾总,你要不要这么虚伪啊?】

【都是成了精的狼你在这里玩的什么纯情,除了时栖谁会信你啊。】

【好好好,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摄像大哥你干脆就别走了,我倒要看看顾总今天睡在哪?】

时栖微一挑眉,他当然不会信顾庭柯这种时候的惺惺作态,目光在房间扫了一圈,忽然落在门后的黑色箱子:“这是什么?”

顾庭柯:“……我的行李。”

【嗯?顾总你不是刚来这个房间吗?怎么连行李都带过来了??】

【哈哈哈哈这下图穷匕见了吧,让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哦。”时栖一点头,似乎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顾庭柯的意图,脸颊一下子烧得火红,闷着头就开始往外走,“那……那我也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他因为害羞垂着头,一时不察,晕头的小猫一样撞进顾庭柯的怀里,额头撞上他的胸膛,腹肌便贴上下方几乎无所遁形的形状。

顾庭柯伸手抚了他一把,声音微哑:“小心。”

【卧槽卧槽卧槽!刚来就这么劲爆吗?】

【突然发现顾总的手好好看啊,特别是现在放在老婆腰上,妈耶这个青筋和指骨的张力,而且时栖的腰还这么细,啊啊啊啊你们能不能脱衣服睡在一张床上给我看啊!】

“对,对不起。”时栖十分不好意思地道歉,埋在顾庭柯胸膛的视线却微微扫了眼他的下腹,唇角一勾撤身出来,慌张的语气:“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

等时栖回来的时候,顾庭柯已经靠在那张沙发上看书了。

他膝盖上还搭了条灰色羊绒毯子,一直盖到小腹,鼻梁上夹了副平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可时栖清楚地知道顾庭柯那条毯子下遮盖的是什么东西。

他清楚,但是毫不怜悯。

且幸灾乐祸。

倒了杯水放在顾庭柯的面前,时栖连声音都放得很轻,一副犹犹豫豫生怕打扰好学生读书的样子,然而出口的话却是:“我先去洗澡吗?”

【呜呜呜老婆好贴心啊,还主动给顾总递水。】

【妈呀好像温婉贤淑的新婚妻子!两个人刚刚接触不久但是却小心翼翼彼此关心的样子。】

【啊啊啊你们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刚刚时栖可是说他去洗澡啊去洗澡!!!】

【卧槽美人出浴,我舔舔舔!我蹲蹲蹲!!!】

【顾总人呢,给点反应啊顾总。】

“好,”顾庭柯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书,他身上盖着毯子,可好像丝毫没有被这个消息所影响的意思,“你先去。”

直到时栖抱着睡衣进了浴室,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一道玻璃门之隔的地方开始响起水声,顾庭柯的指尖夹着书页,以稳定的、沉静的频率翻动着,甚至看到兴起处,还伸手拿了只笔,像是在做批注和划线。

【我去?顾总这么镇定?】

【老婆在洗澡,这种时候你居然在看书,居然还看得进去,顾总你说,你是不是不行啊啊啊啊!】

【看书?顾总昨天那个心动短信不是说的什么132页吗?】

【对哦对哦,顾总从一开始进恋综就拿着这本书,感觉看了好久了。】

【什么132页,你们不会以为是这本吧,这本书可是《经济学原理》啊,顾总看好久是因为这本书本来就很大部头吧,而且132页讲的市场效率与市场失灵,你确定?】

【妈的顾总,老婆在洗澡你居然在看市场失灵,我看你是器官失灵了吧?】

但是顾庭柯笔记做得很认真的样子,甚至还在落笔的时候勾唇笑了一下,盯着那页看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声渐小,顾庭柯在这个时候又翻了一页。

向来沉稳又镇定的学霸仿佛丝毫不为任何外物所扰,甚至能在第一次和心上人同居对方在一墙之隔洗澡的情况下心无旁骛地看书。

直到浴室的水声止息,传来砰的一声,顾庭柯几乎迅速将书一合站起身,脊背挡住摄像的镜头,抬手拉开了门——

时栖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漂亮的锁骨和腰线都因此裸露着,眼睛变得湿漉漉,细长的脖颈是被热气蒸出的粉。

他手里拿着刚从地上捡起来的沐浴露瓶子,细长的手指上因此沾上了溢出的黏腻白色,见到顾庭柯,那双无辜的眸子眨了眨,好像开在魅惑的玫瑰丛里一只清纯的白色蝴蝶,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刚刚……”

【!!!卧槽卧槽!现在是老婆在说话吗?】

【有谁能空耳帮我翻译一下啊,顾庭柯个天杀的门一共就开那么一点缝你还给挡了!他妈的你不是不在意吗?】

【草草草节目组你不是挺牛逼的吗,你现在给我开个航拍机来飞进去啊,我要看啊啊啊啊!】

摄像几乎踮着脚尖试图往里拍,可是顾庭柯只是看了时栖这个样子一眼,就自己迈了一步跨进门,随后伸手将那扇玻璃门给推上了。

【????顾庭柯你在干什么?】

【怎么还把门给关上了卧槽,你们孤男寡男在冒着热气浴室里关着门做什么啊啊啊啊!!】

【淦淦淦怎么还有水声,他妈的顾总不会现在脱衣服跟老婆一起洗吧?】

【救命救命救命!我已经脑补出一百万部掐腰红眼按摩的浴室文学了!】

顾庭柯抬手搭上水阀,涌出的水流声盖过说话声,朝着时栖迈了一步,目光侵略性地扫过他的全身:“故意的?”

“故意?”时栖轻轻笑了一声,将手上的粘稠与湿润抹在顾庭柯的脖颈,“你套路我跟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微垂的视线扫了眼顾庭柯的下腹,细长的手指却绕着脖颈的那点皮肤打转,顾庭柯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可时栖微仰起头,发梢上的水滴落在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脖颈:“直男?”

时栖的手掌转了一圈,粘稠的白尽数贴在顾庭柯的脖颈露出的青筋上,顾庭柯有些难耐地呼了口气,粗大的喉结在时栖的掌心跳动,听到他又问:“恐同?”

时栖当然是故意的,顾庭柯想。

游戏厅里不过是个确证和宣告,时栖不是个记仇的人,但谁要真是惹了他,秋后算账岂非只轻飘飘的几句。

更何况,过分骄傲的猎手都渴望自己能掌控一切的那个,他们不允许猎物违背自己的意志。

而他却……

“当初不是说好演完了就拒绝?”时栖的手指沿着顾庭柯的脖颈寸寸上抚,将被摩擦到温热的最后一点白抹在他的唇角,感受着顾庭柯越来越沉的呼吸,“你就是这么拒绝我的——”

视线缓缓扫过下方:“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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