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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搓着手猫在北体宿舍墙外,仰头望着墙头。

没一会儿,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吹了声口哨,小姑娘惊喜地:“哥!”

“会不会爬?”宁放小声问。

“会!”

岳佳佳手上脚长,又灵活,这时候没觉得怕,从墙头探出一颗小脑袋,朝宁放咧嘴笑。

“下来!”宁放伸手接她。

墙不高,她闭眼跳下去,跳进一个怀抱里。

她埋在他胸口深深嗅了嗅,太怀念宁放的味道。

他捻起她下巴让她抬头,好好瞧了瞧,太久没见,跟前的姑娘好像不是他姑娘了,看久了才确定,这就是我家大漂亮。

岳佳佳也在看他,眼里全是爱意。

他们像一对苦命鸳鸯,躲在这一隅舍不得挪开眼。

一会儿后,宁放牵住岳佳佳:“走!”

“咱们去哪儿?”小姑娘哒哒哒跟着跑。

他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说去景山。

师傅笑着:“知道怎么进去么?东边有道栅栏坏了,我载好几拨小年轻去过。”

宁放眉一挑:“知道。”

岳佳佳长这么大,没进过故宫没去过景山,小时候春游秋游她都请假,背著书包去少年宫训练。因此,揣着别样的激动,默默往宁放身边挪了一下,贴的更紧。

她带红色小帽,看起来可爱极了,宁放总是低头看她,握着她的那只手宽厚,一下一下摩挲她的指根。

把她搓得热起来。

忽然,一片雪花贴在车窗上。

“哟,下雪了!”师傅减了车速。

岳佳佳有很多话想说,却不方便说,在起雾的玻璃上画图给宁放看——

先画了一个猪鼻子。

再画了个心。

最后再写了个繁体的宁字。

作者有话说:

我的眼睛就是尺——王濛

另外,想跟大家说,宁这个字放在姓氏上读第四声。

大家可以去我的超话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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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他们从破了的栅栏进去, 翻上山顶,雪点子簌簌落下,落在女孩好看的小帽上, 她放眼望去是千年的紫禁城, 它没有白天那么威武,更像是沉睡的雄狮,安静庄严。

岳佳佳满足地咯咯笑, 站在高处, 心也跟着开阔,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压力似乎全散了干净。

宁放跟着笑,说她:“傻妞。”

女孩扑过来抱住他, 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宁放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一块小石头上, 她就不需要垫脚了,只需轻轻仰起头, 他便能很好地吻住她。

相隔太久,那些滚烫的记忆带着更加滚烫的温度袭来, 他们紧紧相拥, 像是要融入彼此的骨血之中,忘情地亲吻对方。

忽然间, 感觉有人也上来了, 宁放牵着岳佳佳绕到树后躲藏,看见一对男女站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热情拥吻, 气氛渐渐不对劲, 那个男的把手从领子伸进女生衣服里, 她的胸口鼓起, 像猫儿似的叫了声。

岳佳佳被这一声弄得不自在, 宁放笑着寻她的眼睛,喜欢看她不自在的模样。

两人在树后面没敢有大动作,但外头那对野鸳鸯却没什么顾忌,只见那男的往地上一坐,也不嫌凉,把女生抱到腿上,能看见黑影起起伏伏,看见男的埋头吃女生,在过一会儿,女生拔高了语调,像是很舒服,又好像很疼。

岳佳佳就这点小猫胆子,骇得不知怎么才好,脸埋在宁放肩窝里,不想听不想看,却必须听必须看。

宁放咬她耳朵,浑不吝:“学学。”

她咬他的肉,他反咬一口,咬在她耳朵上,顺着小巧的耳洞钻进去。

太痒了,她瑟缩着,面红耳赤,与此同时,那个男的似乎好了,那边抱着的两个人不动了。

岳佳佳一愣。

这么快?

她的经验不太够,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宁放为标准,宁放从没有这么快过。

耳边能听见男人带笑的气息,他很坏,教她:“你算找着宝了。”

岳佳佳带水的眼眸嗔他,还没说话,那边的黑影分开,那个女生低下头,看不见了。

岳佳佳:“……”

宁放忽然攥着她的手,一下紧一下松。

她的心也跟着一下紧一下松。

她呆呆望着宁放,宁放拍她脑门,声音几乎听不着:“想什么呢你……”

那个女生抬起头,重新坐了上去。

那种很舒服又很疼的语调再次响起。

岳佳佳求助地看着宁放,她脚麻了。

雪越下越大。

宁放在地上捡了块石子,嗖地扔过去,命中男人后背。

“谁!!!”男人赶紧停住。

宁放拉起岳佳佳:“跑!”

他们从树后窜出来,那对野鸳鸯吓得嗷嗷叫,惊起树上不知什么鸟儿,一时间气氛更加恐怖。

岳佳佳忍不住笑出声,随着宁放快步往山下跑,台阶多而窄,雪化了一半铺了一半,她第一次脚下打滑的时候没放在心上,害怕那两人追下来,不敢停。

宁放的步子很大,夜太黑,他没看清前头少了个台阶,一脚踩空。

但他很快站住,只是岳佳佳的鞋再次打滑,从他身边坠了下去——

她感觉自己的脚踝崴了一下,一瞬间剧痛击穿理智,她啊了声,整个人扑在地上,身上的羽绒服脏了。

宁放赶紧把她扶起来,稍微一动她就僵住了,不敢再动。

来时的快乐烟消云散,岳佳佳怕的想哭。

她问宁放:“哥,我腿是不是断了?”

宁放抿着唇蹲下,把她背起。

他走的不快,怕她疼。

走出去好一段路,才说:“没事儿,肯定没事。”

但这话谁都不信。

下山的路,岳佳佳的心冷透了,大难临头时总有一些直觉,感觉有什么正在往下塌,不知是脚下的路还是曾经以为一片光明的未来。

她害怕得紧紧抱住他,像抱紧最后一根浮木。

...

回来的这一路,宁放都牢牢牵着岳佳佳的手,女孩怯怯问:“哥,怎么办啊?”

他打好腹稿,给聂青打了个电话。

在岳佳佳归队前,聂青就发现她不见了。但没有惊动第二个人,枯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桌上的时钟。

铃声响起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聂青看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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