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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饭了?”

盛糯糯摇了摇头,他胃疼得要命,现在只想吃止痛药。

“去吧。”

得到允许后,盛糯糯回到二楼卧室,拿好自己的洗漱物品和藏起来的药,去了三楼用来待客的客房。

这间客房还没来得及打扫,盛糯糯也没力气再搞卫生,吃了药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7章 你抢得过我吗,纪夫人

盛糯糯是被疼醒的,黑暗里有人蛮横地扯掉他的裤子,不由分说开始欺凌削瘦的身体。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结果整个人立刻就被粗暴地摁进枕头,后腰被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盛糯糯一直在哭着求饶,累得脱力也没得到丝毫的怜惜。

隔着门板,温熙倚着墙在默默抽烟,明明暗暗的小红点倒映在眸子里。

他打见纪许渊的第一面就觉得这男人是不可多见的极品,想勾引他,哪怕是当见不得光的情儿都行,软磨硬泡才住进他的豪华别墅。

今晚精心做了点儿准备,下楼去纪许渊卧室的时候,却看见他进了盛糯糯的房间。

温熙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喘息,心里恨极了盛糯糯那臭保姆,这家伙白天跟他装清纯,在床上倒是叫得比谁都浪荡。

俩人配合得相当熟练,看来已经偷偷地弄过很多回,既然盛糯糯能勾引成功,他温熙年轻漂亮花样又多,自然也可以爬纪许渊的床。

温熙愤愤地离开的时候,房间里的求饶呻吟还在持续,直到后半夜纪许渊才回了卧室。

盛糯糯光着身子缩在墙角,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的满身都是冷汗。

他感觉喉咙那里发堵,恶心难受起来嘴里有股铁锈味儿,借着惨白的月光盛糯糯看见自己的手心里有片血迹。

盛糯糯瞬间慌了神,赶紧用客房的电话拨打沈医生的手机,那边儿响了很久才接起来,大半夜的很明显还没睡醒:“谁?”

“怎,怎么办,怎么办啊沈医生......”

盛糯糯彻底崩溃,压制着声音哭道:“我吐血了,我难受,手里全是血......”

沈医生一下就听出了盛糯糯的声音,此时也没心思想着睡觉,“你晚上是不是没吃饭?”

“没有......”

“你怎么能不按时吃饭呢,这个病就是长期饮食不规律造成的,得自己多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你也不用太害怕,现阶段胃黏膜少量出血是正常的,不过还是得尽快手术知道吗?”

盛糯糯声音颤抖着,稍微安下心来,感激地对着电话说道:“我知道了,谢谢沈医生。”

挂断后,盛糯糯顾不得清理自己,赶紧下楼去厨房热了剩饭吃。

直到东方泛白盛糯糯都没睡着,早晨刚眯了片刻闹钟就开始叫唤,七点他得准时起床,给纪许渊准备丰盛营养的早餐。

往常吃饭时,纪许渊必定时是西装领带穿戴整齐的,盛糯糯不睡卧室,纪许渊不知道西装搭配哪条领带,也不清楚袜子放在哪里。

盛糯糯做好早餐后,又忙着去准备衣服,送走纪许渊和温熙,他才得以喘口气。

温熙在别墅借住整整半月,盛糯糯瞒着纪许渊当画室模特,也赚够了做胃部手术的钱。

跟沈医生约定住院的日期是后天,盛糯糯边做晚饭边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跟纪许渊提这件事情。

实话实说是不可能,他又没有别的朋友,思来想去好像只能撒谎说自己回盛家。

而且前两年酷寒的冬天,盛糯糯确实会回家住段日子,陪陪自己身体病弱的亲生母亲,在膝前伺候尽份孝心。

以前盛慈在的时候,纪许渊或许还能高看盛家一眼,现在则完全没空搭理,更不会闲着没事儿找父母对证,所以这个借口不会出错。

纪许渊回家习惯先洗澡,温熙照旧来厨房帮盛糯糯做饭。

说是帮忙,他其实根本不下手,倚着冰箱叼着烟随便跟盛糯糯聊天。

盛糯糯能闻出来温熙的烟换了,换成纪许渊常抽的牌子,有股烧完的草木灰的味道。

他今天的妆容也格外精致,连眨眨眼都好看到盛糯糯自愧不如。

温熙跟盛糯糯挨得很近,刻意压低嗓音歉意地笑道:“糯糯哥哥,昨晚吵到你了吧,大半夜的纪哥非要来我的房间。”

盛糯糯脑子反应慢,不明所以道:“怎,怎么了?”

“哎呀男人嘛,不都是下半身那点事儿,两个多小时折腾得我腰酸背痛的。”

“纪哥还说下次要在办公室弄我,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才刺激,我这副身板可经不起他那个力气......”

盛糯糯的脸唰地白了,怔怔地看着漂亮张扬的温熙,饭勺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见盛糯糯是这种过激的反应,温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和得意,赶紧扔掉烟头弯腰,“糯糯哥哥小心,别弄伤了自己。”

他小心地拾着地上的碎片,稍微抬眼就能发现盛糯糯在发抖。

甚至能听见对方牙齿磕碰的声响,沉默半晌才哑声问:“你,你,你们是那种关系吗?”

温熙眨眨眼,装得天真又无辜:“什么关系啊?”

盛糯糯觉得这种事情难以启齿,只哽咽着解释道:“他,他有妻子的,不能这样......”

这话对温熙而言毫无攻击力,他无所谓地摊摊手:“没关系啊,只要我喜欢就是我的,你觉得你能抢得过我吗?”

他凑到盛糯糯耳边,挑衅地轻轻一笑:“纪夫人?”

第8章 别他妈的装可怜

温熙在别墅居住半月,屡次听见盛糯糯喊纪许渊老公,这让他笃定纪家的保姆盛糯糯,其实就是深藏不露的纪夫人。

察觉这个事实后,温熙彻底放下心,对付软弱的盛糯糯,把对方挤掉,简直如碾蝼蚁。

温熙悠闲地撑着胳膊坐到灶台上,两条雪白的小腿晃来晃去:“糯糯哥,你明明是最尊贵的纪夫人,为什么要假装保姆啊?”

“哦我知道了,纪哥应该嫌你丢脸,毕竟是个不男不女的罕见双性,按理说连纪家的门槛都够不着。”

“你们的婚姻其实名存实亡,纪哥也从来没有给过你好脸色吧,你说你又何必非要赖着不走呢,还不如早点主动离开。”

句句恶言就像是道道的尖刺,生生往盛糯糯的疮口上扎,他感觉自己连头皮都在颤抖:“这,这,这里明明是我家。”

温熙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讥笑道:“你家又怎么样,很明显纪哥不爱你啊,说来糯糯哥你还真是可怜得很啊。”

盛糯糯根本吵不过温熙,指着门口,眼里含泪看着温熙:“你,你,你出去。”

温熙撇着嘴翻了个白眼,跳下灶台,不慎带下去一只瓷碗,碗打碎的啪嚓声惊动了刚刚洗完澡下楼的纪许渊。

他进厨房的时候,温熙正蹲在地上收拾满地的碎瓷,盛糯糯红着眼眶站在旁边。

纪许渊凝眉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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