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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略微有些心虚。
——如果有必要,他是能够直接对妨碍到学说的人的性命下手的。
良心这种东西……
各个大佬对视一眼,面色古怪。
可能他们就对小白泽有吧。
*
看到许烟杪皱起眉,那朱白鹿身体一僵。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从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危机。就好像……对方之前从来没有认真起来过,但他的行为惹恼了他。
随后,就听到对方问他:“我再问一遍,你真的要和我辩论吗?”
朱白鹿隐隐有不详的预感,但拉踩许神通的好处让他强行忽略了这股子预感,点了点头,笑问:“许郎可是有什么难处?”
许烟杪看了一眼系统:“你要和我辩论什么?”
既然对方对他有恶意,那他用金手指反击回去,也没关系吧?
“孔子的思想?”
系统里刷出来一系列关于孔子的八卦。
“孟子的思想?”
系统里刷出来一系列关于孟子的八卦。
“还是荀子、庄子、老子、墨子……”
这一刻,文武百官里非常憧憬和崇敬先贤的人,眼皮狂跳。
看朱白鹿的眼神里藏满了刀子。
他们之前本来都好几个人起身要帮许烟杪解围了的,但动作没有这人嘴巴快。
话赶话的,事态突然就发展成约好辩论了!
他们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许烟杪暴出来什么他们不能接受的先贤的瓜,他们要怎么面对先贤!
朱白鹿!你个王八蛋!
——据后世孔家记载,这一天,莫名其妙的,孔子牌位“啪”一下倒了。立了三次倒了三次。
朱白鹿微笑地说:“自然是朱子的思想。”
这个他最熟悉。
——据后世孔家记载第二则,又是莫名其妙的,孔子牌位能立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朱子后人感觉祠堂那块地方传来了奇奇怪怪的地动。
作者有话说:
假如真的有地府:
其他先贤齐齐松了一口气。
只有朱子强闯鬼门关,据说当时十殿阎罗一起上才勉强把他按住。
*
第179章 三年了,版本该更新了
朱白鹿不是朱子的后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都姓朱的原因,他对朱子的思想很感兴趣。
许烟杪对诸子里谁的思想都不感兴趣。
或者如果一定要说,他属于这个看一点,那个会一点,个个“子”的思想懂一点,但个个“子”的思想不精通。
连沆等那朱白鹿离开后,转过脸,低声问:“许郎,你会辩论吗?”
许烟杪理直气壮:“不会。”
连沆:“那你!”
许烟杪咳嗽一声:“我有点盘外招,多余的现在不好说,吃完饭后你要一起来吗?”
连沆:“要!”
许烟杪:“再帮我个忙……”
连沆听完后,挺坐而起,特别震惊:“你居然也会算计人?!”
许烟杪也很震惊:“你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又不是包子!”
连沆:“包子?”
许烟杪:“就是形容人像包子一样好欺负,皮薄肉馅大,别人随随便便就能咬一口。”
连沆古怪地看了一眼好朋友,突兀地没有吭声。
许烟杪:“?”
你给我说说,你看的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连沆!你别给我不说话!
*
朱白鹿回到自己临时置办的宅子里,让下人找出最儒雅、衬得人最有学识的袍子,自己浅浅地清洗了一下手脚和身体,换上袍子,戴好发冠,走出家门,坐上马车,来到童大儒的书院。
然后,笑容里多了几分懵逼:“怎么……”
这么多人?!
怎么京官大部分都在?
怎么陛下也来了?!
就连致仕的窦丞相也来了?
童心大儒怎么也在?
他确实暗地里让人把他和许神通辩经的事情宣扬出去,但不是这种宣扬法啊!
许烟杪走到他身边,委婉地问:“是不是哪里走漏了消息?要不……我便说我怕生,此次辩经作罢,我们私底下再寻个地方?”
这一瞬间,朱白鹿确实迟疑了。
他想拉踩许烟杪不错,但确实没想过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事后传出去丢脸和现场直播丢脸,这两种带来的心理压力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许烟杪静静看着他。
朱白鹿短暂动摇了一下,随后便非常和蔼地冲着许烟杪作了一揖:“在下倒觉得,既然意外泄露,也是天意,不如就此辩过一场,许郎认为如何?”
【虽然这消息是我交代连沆传出去的,但……这也不能怪我没给过机会了吧?】
许烟杪:“好,那就开始吧。”
青年面色平静,似乎半点不害怕自己被人拆穿学识不足。
要知道,如果科举主考官学问不够,学子必然会联合起来抗议。前朝还有一名丞相,都不能说是学问不够,仅仅是出的题目过于简单,学子没办法据此拉开和其他人的评分差距,他们就直接闹事,要么静坐,要么用文学抨击,最后这丞相直接丢了相位。
朱白鹿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人真的有真才实学?
可是他明明收买了权公家的车夫,从车夫那里得知,许烟杪他连《论语》也背不全!
总不至于这人没背过《论语》,但是恰好对朱子的著作倒背如流吧?
没这么巧吧?
*
权应璋压根不知道车夫多了一笔外快的事。
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甚至还会自费请神医来给朱白鹿瞧瞧脑子:就……这个什么白鹿啊,你打听的时候有没有问清楚,许烟杪背不下《论语》,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他和童心坐在一棵树干多孔的老树前。
“童妖啊。”
权应璋斜看好友一眼:“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对朱子极为鄙夷,言其虚伪么?”
——这人还专门写了一本书,对着朱子的学说一句句辩驳。
说到这个,童心就来气:“你这贼子,亏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瞒着我那么大的事情!”
权应璋愣了一下:“什么事?你在说什么?”
童心:“之前你偷偷跟着那位许郎,看了好大一场热闹,居然都不叫上我!”
权应璋心下一松。
他还以为这童妖推测出来许烟杪的特殊之处呢。
便笑着说:“当时来不及,只顾着跟上去了。下次倘若来得及,一定叫你。”
童心勉为其难地“原谅”了好友。
权应璋:“所以你这次该不会是……”看了一眼许烟杪,心里有了猜测,又不敢肯定。
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