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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了?还是偷偷摸摸去的。】

【啊!!!】

【我居然错过了这么大一口瓜!】

【卧槽!那天我离开花楼后没多久,吉安侯从那个叫爱月的名姬口中套出楼里有花娘得了杨梅疮!直接让家丁砸了那个花楼!】

【嘶,还有不少官员也出手了!】

【怪不得啊,怪不得那个花楼会被关了,怪不得他第二天就请假去找了大夫。】

【我看看他怎么知道的……‘大夫,我这两天感觉那个地方特别难受,你看看是不是出事了’,哦哦,原来是发现身体不舒服,猜测是不是那个病,就套话了。套完话第二天才找大夫……啧啧,先怀疑,再证实是吧?】

【找大夫还知道蒙着脸……也是,搁我也怕被同僚知道,还好蒙着脸,又是大晚上去的,别人不知道。】

【那些请假官员都是这个原因啊,不过这请假理由还挺五花八门……哇,这个人对自己好狠,怕被发现,直接把自己腿打折了,明面上是治腿,实际上……啧啧,真是苦心孤诣。】

其他官员:“……”

微妙地对打折腿的某位同僚产生了同情心。

小白泽直接给你捅出来,你这腿白折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关于开玩笑,有个很有趣的事情:

后因宴其群臣,酒酣,笑而言曰:“朕虽寡薄,恭己南面而朝诸侯,在上不骄,夕惕于位,可方自古何等主也?”其青州刺史鞠仲曰:“陛下中兴之圣后,少康、 光武之俦也。”德顾命左右赐仲帛千匹。仲以赐多为让,德曰:“卿知调朕,朕不知调卿乎!卿饰对非实,故亦以虚言相赏,赏不谬加,何足谢也!”韩范进曰: “臣闻天子无戏言,忠臣无妄对。今日之论,上下相欺,可谓君臣俱失。”德大悦,赐范绢五十匹。自是昌言竞进,朝多直士矣。

——《晋书》

【翻译:南燕的君主慕容德和群臣一起喝酒,问群臣:“我能够和古代什么样的帝王相比。”

青州刺史鞠仲连忙上前拍马屁:“陛下是中兴圣主,可比得上少康和光武。”

慕容德要赏一千匹帛给他,鞠仲听说赏赐这么多,连忙辞让,慕容德表示:“你对我开玩笑,难道我不会对你开玩笑吗?你骗我,所以我也骗骗你。”】

(虽然接下来的情节就是另外一个大臣表示君无戏言,你们都做错了。慕容德特别高兴,赏了这个大臣五十匹绢。)



出萌儿:开窍的意思



关于点花茶:

平康诸坊……凡初登门,则有提瓶献茗者,虽杯茶亦犒数千,谓之“点花茶”。登楼甫饮一杯,则先与数贯,谓之“支酒”。然后呼唤提卖,随意置宴。

——《武林旧事》



关于那玩意烂了:

有富家子唐靖,年十八九未娶,忽于阴头上生疮,初只针眼来大小,畏疼不敢洗刮,日久攻入皮肉,连茎烂一二寸许,医者止用膏药贴之,愈疼,亦无人识此疮。有贫道周守真曰:此谓下疳疮,亦名妒精疮。缘为后生未娶,精气益盛,阳道兴起,及当泄不泄,不泄强泄,胀断嫩皮,怕疼痛失洗刮,攻入皮内,日久遂烂,有害却命者。靖告先生为治之,守真曰:若欲治此疾,须是断房事数日,先用荆芥、黄皮、马鞭草、甘草,锉,入葱煎汤洗之,去脓靥,以诃子烧灰,入麝香,干掺患处,令睡,睡醒服冷水两三口,勿令阳道兴起,胀断疮靥,靥坚即安。

——《医说》



毒女:

有毒女。与常人居止宿处。即令身上生疮。与之交会即死。若旋液沾着草木即枯。

——《唐会要 》



杨梅疮古方不载,亦无病者。近时起于岭表,传及四方。盖岭表风土卑炎,岚瘴熏蒸,饮啖辛热,男女淫猥。湿热之邪积畜既深,发为毒疮,遂致互相传染,自南而北,遍及海宇,然皆淫邪之人病之。

——《本草纲目》



第80章 过年……哦,不是过年了,但也催婚!

“既然这个花楼解决了,再去下一个花楼看看。”

许烟杪琢磨了一下,安排好今晚的行程。

今夜月色朦胧,霓裳醉人,某些官员坐进另外一座花楼里,在声色脂粉之中,心猿意马,脱了裤腰带,准备提枪上阵。

【哇!这楼里的琵琶真好听!】

乃公——

脏话的头才挤到嘴边,后面的话吐不出来。

官员们脸色白了又白,深呼吸一口气。

惹不起躲得起!他们换一个地方!

于是换了一处花楼。

赏花赏月赏美人,摇头晃脑,吟诗作对,美人听着诗词,一曲舞毕,回首嫣然展笑。

被窝已经捂热了,气氛正好,官员们双眼迷离……

【诶!怎么又看到熟人了,合着不止天天来逛青楼,还一天换一家?】

【够有钱的,楼里这些鲜汤甜点好像不便宜?】

“?!”

官员们直接吓得一抖,名姬就眼睁睁看着对方一下子变得银样镴枪头起来,差点保持不住脸上优雅又妩媚的笑容。

“恩卿……”

话没说完,挑逗没重新上手,就看到她们的恩客匆匆忙忙站起来,裤腰带一系,找的借口都大同小异:“突然想起来公务未处理完,先走了。”

这样子没几天,那些官员就面色憔悴起来。

——谁也经不住天天被扒,动不动就在同僚面前展示自己现在身体有多不健康,或者被全楼广播自己是否短、平、快。

他们找了个时间,选了某位官员的府邸聚在一起。

夜半,方桌,人影,铜灯盏,金贵的膏油在盏里燃烧。

这些官员围着方桌,表情凝重:

“有谁知道!小白泽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抓狂。

如果换个人,他们早就要么警告要么下黑手了,如果狠一点,直接弄死抛尸,假装是老虎干的,再推出替罪羊,皇帝不满又怎么样,反正人死了。

但……这白泽!它有金身啊!

有官员豁然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磨着鞋子:“他瞎发什么善心!还同情青楼女子?怎么不同情无辜染病的,他的同僚?我们不就是喜好寻欢作乐么?招谁惹谁了!又不是我们起的青楼!”

另一个官员苦笑:“他天天在那里面转,也不打扰我们,是我们自己忍不了。”

“确实忍不了!膈应啊!他天天说这个病那个病,这个短那个短的……”

其他官员偷偷瞄了他一眼,想起来了,这人就是许烟杪震撼的【三息!才三息!这是不是得看大夫啊?】那位苦主。听说他那天钱都没给,狼狈离去。

哦,没给钱这个也是许烟杪嚷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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