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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缘故,将他们草率地定义成了自尽。
可是现在想要将犯人绳之以法,还缺乏关键的证据,没有证据的话,一切都推断都只是无从佐证的臆想罢了。
进度卡在这里。
绘梨有点苦恼,趁着放假又回了一趟家,现在爸爸妈妈就是她的充电站,不管外面怎么变化,爸爸妈妈的脸上始终是活力满满,充满快乐的笑容,每次她回家,他们就会抱抱她,亲亲她,就算泪流满面说一些粗神经的话,也显得非常非常灿烂,像是太阳,不管她说什么都会得到夸赞。
就连她乱七八糟的样子,他们也觉得颇有美感,不止一次夸赞过这是大艺术家的房间。
绘梨在床上滚来滚去,感觉有点羞愧,于是打算亲自动手搞一次卫生。
收拾好了画架,收拾好了小书桌,把散落的各种玩具和洋娃娃也装进玩具箱里……但是搞卫生的时候好像把房间的水汽弄得太多了,她一挪桌子,墙上的那些涂鸦画就零零散散都掉了下来。
完蛋了。
这可是zero小时候冒着被黑涩会叔叔暴打的风险,从他房间抢救回来的贵重物品!
绘梨手忙脚乱地去捡那些画,画框年久失修,碰起来感觉摇摇欲坠,她颤抖着小心脏小心翼翼地拎起来,就看见一个信封从画框的背面,慢慢飘落在了地上。
“欸……?”
她愣了一下,把信封捡起来,没有贸然拆开,而是拍照发到了调查小群里面。
【zero,你的信掉出来了(☉o☉)?】
那些不是降谷零藏的信。
而是降谷夫妇收集的,关于黑..道组织的罪证。
他们卷入这起事件已经很久,在危机的一开始,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把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还有那些黑..道组织做的事情都收集了起来,藏在了儿子房间墙上、看起来毫不之前的小画框里。
这些画框是特殊定制,如果不是年久失修,就算拿起来仔细检查,也发现不了特别之处,所以降谷零和之前的黑涩会叔叔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如果不是绘梨这次心血来潮搞大扫除,又因为不熟练,把整个房间弄得满是水汽,这些画也不会摔在地上,给脆弱的画框最后一击。
有了这些证据,尘封的案件终于又再次启动了调查,当年的组织头目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很快就被绳之以法。
一切顺利得就像是梦一样。
天气慢慢转凉了,降谷零站在父母的墓地面前,低着头,把事情慢慢说出来,绘梨站在他身边,安静地听着,直到听到最后,zero把功劳都堆到了她身上,不断说她有多好多好,对他来说多么多么重要,把她听得脸都红了。
“zero要感谢的是自己才对!”
“如果不是zero当初这么珍惜我的涂鸦,冲回家里把这些画拿出来的话,那些证据,说不定早就被丢进垃圾站销毁了。”
他看向她,轻轻嗯了一声,牵起她的手,语气很慢,显得非常郑重。
“关于绘梨的一切,我都很珍惜。”
“我也是哦。”
她笑了笑:“我也珍惜关于zero的一切。”
天上下起小雨,从墓园回家,路上泛着厚重的泥土气味。
据说雨里面有一种微生物,能够让下过雨的气味变得很好闻,降谷零不太清楚这个说法有没有科学依据,但是自从将父母的死因调查清楚,让凶手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后,他感觉世界和从前都不相同了。
藏在心里很多年的喜欢,就像雨一样,越下越大,从心底宣泄出来。
“感觉zero和hiro最近变得怪怪的。”
便利店外面,绘梨和松田阵平一起啃着冰淇淋,小卷毛听她这么说,立即瞪圆眼睛看过来:“哪里奇怪?”
那两个胆小鬼终于采取行动了么。
“就是、就是……”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脸颊有点热:“射击补习的时候,zero会摸我的手指,痒痒的,还喜欢凑到我耳朵边上讲话,感觉脸颊也变得热乎乎的,像是感冒了一样。”
“哈。”松田阵平看了看她:“那个不叫感冒啊,笨蛋。”
“……那叫什么?”
“我哪知道那叫什么。”
松田阵平才不敢贸然搅合那两个家伙的战局,毕竟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对待这件事情非常认真。
这是赌上了一辈子幸福的战争。
他还是不乱说话的好。
“总之这样很正常,不算奇怪啦。”
“哦……”她点点头:“所以zero也会摸你吗?”
“咳——”松田阵平差点被冰淇淋呛死。
“他摸我干什么啊!你个笨蛋!”
“哦……那hiro会不会晚上过来,一边弹吉他,一边看着你的眼睛,牵你的手看星星?”
“不会啊!笨蛋!他们对我做这种事干什么啊!”
“那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呢?”
她小口小口啃着冰淇淋,圆乎乎的脸颊鼓起来。
“最近一看见他们,就心跳加快,脑袋热乎乎的,感觉他们身上携带了感冒病毒……”
说到一半,她眼睛忽然瞪圆:“会不会是之前的蟑螂病毒过了潜伏期,开始传染了?”
“……都说了没有蟑螂那回事啊!”
松田阵平没忍住弹了她额头一下:“再说了,就算有那什么蟑螂病毒,也是被咬了的我和zero有吧,你这家伙对我也不‘感冒’啊。”
“也、也有的。”
她眼泪汪汪捂着额头,小声说。
“……哈?”
松田阵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以后一下子从脸颊红到耳尖,瞪着她:“你这家伙……对我也??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上次。”
她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上次抱抱的时候,松田同学的腹肌贴着我,那个时候好想戳戳,脸颊也热乎乎的。”
“你你你你你!”松田阵平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脑袋里回想了一下,那天自己刚刚飙车回来,感觉很热就把外套脱掉了,这家伙看见自己就黏黏糊糊抱上来,吵着要吃冰淇淋。
看不出来这这家伙还是个小色鬼。
“那个……不一样啦!”他红着脸,费劲挤出来一句话。
“为什么不一样?”
“你对我的感冒是生理性的,对他们两个好歹是出自内心的……吧?”
看着她迷迷糊糊的表情,松田阵平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不确定。
她有点困惑:“发自内心?”
“对。”
“嗯……”绘梨啃了一口,思考几秒:“我发自内心地不想感冒。”
松田阵平:“……彳亍。”
那两个家伙向萩原请教了100节撩妹课,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