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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初夜一样疼。
为了更好地接纳这根越来越粗的阳具,她不得不双腿朝天,大大地张开,饶是如此,还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啊!不要,不要!”向郁娇已经顾不得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放声大叫着,毫无顾忌,全然没有想到她的叫声反而更让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兴起。
“这就不要了?才刚开始呢。你那里面可是紧紧缠着我不肯放开呢。”
温骏颇感兴奋,身下的女人周身绵软,秀发和皮肤都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是他之前从未品尝过的高级货色。
见她尖叫呻吟,他更是感到高兴,直接使劲地揪断了系在床上的绳索,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将她抱起,朝着吊脚楼的门口走去。
他的双手托着她滑嫩白皙的屁股,每走一步蜜穴与肉棒的交合之处便会往深处耸动,向郁娇感觉简直快要被顶进子宫。
“你要去哪儿,快放下我。”虽然惊慌失措,但失重的恐惧感还是让她不得不紧紧抱住温骏。
“屋子里太暗了,去门口。”温骏简短地回答道。
果然,他托着她跨出门外,让她扶着门框,在吊脚楼的楼梯前面翘起臀部挨肏。
长发披散在她的腮边,她不忍细看,那几个与她同样被抓来的女人此时大概都还在场院里,里面还有好几个执勤、看守或者无所事事的民兵。
她努力咽下自己的呻吟,以免引来更多的人。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伴随着木质门框嘎吱嘎吱的响动,寨子里但凡手头有空闲的男人都默默聚拢过来,用淫荡的目光偷偷扫视着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温骏后入肏弄。
阳光洒在她洁白的胴体之上,更显得毫无瑕疵,加上她因为暴露在众人视线下而绯红的脸颊,还有想叫又不敢叫出声的样子,在温骏看来都无比珍奇可爱。
可不比他之前过手的几个女人,不是像杀猪般号丧,就是像死鱼一样毫无动静。
他又扫视了一圈,看到自己手下人那略带艳羡而又不敢大胆上前的样子,对他来说简直成了最好的春药。
“拜托……我们,回去吧……”在又被抽插了百十余下后,向郁娇强撑着微微颤抖的双腿恳求道。
“看样子我手下这群人很想轮奸你呢。”温骏毫不客气地拍着她的屁股,“你要不要认真地求求我?”
“求你了……”她几乎嚅嗫着开口。
“我听不见。”
“求你,回屋里去……干我。”
“好吧。”温骏再度将她抱起,以极慢的速度挪着步子。
她的体重伴随着下坠的力量,又被他稳稳接住,整根肉棒再度进到了最深处。
身体被顶在子宫口的肉棒用力支撑着,又紧紧塞满了肉穴。
从外面投射进来的淫靡目光依然追随着两人,在这种场合下,她却可耻地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温骏尚未射出,她身下分泌的淫液便已经如泛滥般不可遏止地流淌。
0091 091灼热
向郁娇被温骏抵在门旁边的木墙上,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木头的空隙之间被摇撼得吱嘎作响。
她感到胸前冰凉的汗滴正顺着乳沟流下,虽然面对着木墙,但她依旧紧闭着眼睛,生怕从那缝隙中看见了外面的人窥探的眼神。
也许再过几天,等这个人玩腻了,她会出现在外面任何一个人的床上?又或许在这露天的场院,他们会不分昼夜地侵犯她?
她不敢细想,虽然遍身火烫,但脑子里一出这个念头便无法克制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寒颤,甚至原本敏感到极点的身体也暂时失去了感觉。
无论如何,如今“活着”才是第一位的,只要活下来,就一定会有新的出路。
男人似乎终于达到了高潮,把她摁在墙上一顿乱亲乱揉。两人的裸体都被汗水弄得黏糊糊、咸津津的,从里到外都湿滑,简直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唯有他的嘴唇是干燥的,而且口腔的温度比皮肤更高,灼热地贴在她焦灼的双唇以及挺翘的乳头上,像一个个烙印,快要让她蒸发了。
刚刚咽下去的药物作用已经越来越强。
温骏射精后吻她,她的脑子却成了一团浆糊,刚开始还知道把他往外推搡,口中喃喃着“不要,不要”,到后来,眼前的木墙和地板线条都开始扭曲起来,一道道奇特的光晕从缝隙的日光中逼射进来,她嘴里的话也变成了梦呓。
“不要”变成了“懿尧”。
清醒时的她并不知道,金懿尧在自己心中的印痕居然那样深。或许再过二三十年,再隔得久一点,她远远回望时才会更加清楚:那是世俗意义上她一生中最好的时光,有人爱,有未来,自由得像天边的一朵云。
温骏却不懂她的心里藏着多少往事,看她目光失焦的样子,便知道是药性上了头,再听那一声声低低的“懿尧”,还以为是在说“要”。
欲望发泄过后,他也稍微冷静下来,开始细细端详起眼前的女人。
若坦白讲,温骏其实并没有过太多女人,更何况美人如明玉,可遇不可求。
他在穷乡僻壤的村子里长大,周围的人都是懒散且知天命的贱民,幸而他有一个头脑还算灵活的父亲,给他积累了一些原始资本。
靠着和父亲、兄长做生意赚来的第一桶金,他搞来了这一队武装力量,在火拼中杀了本地原来的“老大”,终于获得资格做起了这里最赚钱的犯罪生意,毒品、军火、土质炸药……没有他不敢碰的。
然而,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很难找到一个金娇玉贵的好女人,哪怕他有钱,也只能到城区的酒店买到一些廉价服务。
却没想到,自己随手叫小兵买来泻火的玩意儿,却是一个这样的宝贝。
温骏越看她心里就越美,他将软绵绵的人儿抱回到床上,忍不住亲吻着她的全身。
可惜这样细的皮肤,很快就会在这儿的毒日头底下被晒成与自己同样的蜜色。他略带惋惜地心想道,然而想象了一下,又觉得就算那样也挺带劲的。
或许干脆把她留下来当“压寨夫人”也好,转眼他也快三十岁了。这里的人寿命都短,再有哪天保不齐他也会被在道上混的兄弟弄死,到头来没有一个孩子,也没人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