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一连两次被叫翻台,两天到手了五千块。

就是确实喝得有点大,直闹到将近早上五点。

她迷迷瞪瞪地提着自己的高跟鞋,光着脚向更衣室走去。

窗外的清晨欲明未明,其他姐妹们都已经纷纷打车倦鸟归林,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刚坐下,没想到,在更衣室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梁轲的样子与那天略有不同,虽然依然是一身黑衣,挺拔的脊背。向郁娇定睛一看,他的眼眶有点泛红,好像也喝了酒。

“小梁总。”她探出头,学着敏姐的叫法跟他打了个招呼。声音因为彻夜陪客人玩乐而显得哑哑的,却带着一种不刻意卖弄的娇媚。

谁知,梁轲粗暴地一把扯过她,将她拉进更衣室内。

他满身的酒气,一只手粗暴地把她按在墙上,舌头便开始肆意掠夺她的唇齿。

这个吻极尽绵长,但没有一点浪漫气息,酒的味道就像欲望的荷尔蒙,男人的亲吻叫嚣着发泄与侵占,抵进她的深处。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松开她。

她的眼圈都红了,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脯起伏不定。

虽然她才十八岁,但已经历过许多人毫无顾忌地拿她当作发泄阴暗心理与淫欲的对象,所以她太明白男人此时想要的是什么了。

她心想,也许自己运气不好,就被他在这里强暴,用完了就扔吧。

那样也算给自己开苞了,以后就开始出台接客,攒点钱再从长打算。

况且奇怪的是,从心底里,她其实也不算很讨厌他。

或许是他那股劲儿,他总是站得这么直,眼睛里旁若无人的,谁都可以不在乎。她有几分羡慕这种不在乎。

她的唇膏被亲花了,氤氲在唇角,有种迷离的诱惑。扬起脸,她故意挑衅地问他:“你经常到这里乱来吗?”

他没有接话,低下头,开始扯她衣服上的盘扣——是敏姐新给她挑的旗袍,今天第一次穿。

她洁白修长的手按住他。

两只手一起抵在她锁骨下方,旗袍下,鼓胀的胸轻微起伏着,由于剪裁的勾勒,看上去格外浑圆有致。

他抽回自己的手,插在口袋里,气氛稍微冷下来。

他有些不耐烦地问:“多少钱?”

向郁娇整了整衣襟:“对不起,我不陪睡。”

梁轲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有几分轻蔑:“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陪人睡觉,暂时不行,”酒精让她的舌头有点麻木,但她还是尽量掷地有声地说,“我的身体没有给过任何人,它还很贵。”

男人不屑地微笑:“所以,多少钱?”

她察觉到了他的轻视,或许为她贩卖自己的低贱。酒精还是有些上头,让她来劲了。十万?一百万?她都不要了,什么都买不起她:“这是我现在唯一的资本,你懂吗?”

梁轲稍微走远了一步,点起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口:“那也不值几个钱。”

0013 013初夜(H)

“你当然可以觉得不值钱,毕竟你什么都有,可我什么都没有,”向郁娇心中酸涩,想起自己的家,还有唯一善待自己的外婆,外婆大概不会知道自己早已离开学校,流离在欢场,“但是我不会烂在这里,总有一天我会离开。”

“既然这么高贵,你现在就可以走。”

“陪酒就很低贱吗?那小梁总为什么要做这门低贱的生意?我从这群虚伪又好色的男人身上赚点钱不是你情我愿吗?”

梁轲手中的烟已几乎燃尽,动物性的情欲渴求已经暂时消散,只剩烟雾朦胧暧昧地缠绕在二人之间:“那么恨男人,那也一定很恨我了?”

恍然间,她失神了,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男人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他似乎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你叫娇娇对吧?”

向郁娇点点头。

“今年几岁了?”

“十八。”

“好,我出十八万,一年一万,买你的第一次,这个价格还算公道吗?”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没想到她的表情并无欣喜,甚至还有一点失望。

他心想,这小女孩可真贪心。

不过不要紧,这点钱他无所谓。这女孩的样子很勾人,劲儿劲儿的,像小猫不懂得收好自己的爪子,一下下挠着他的心。

小动物都是贪婪的,而这种贪婪反而简单纯粹,不可怕。

“或者我再给你一个选项:我不给你钱。”

“那给我什么?”

梁轲淡淡一笑,眼睛依然是冷的:“什么也没有。”

“没有?”

“对,无论你选不选,今天都得陪我。”

他把烟蒂扔在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揽住女孩旗袍之下的纤腰。

在即将升起的朝阳之下,她坐上了他的车。

她被带到H市的恺悦酒店。

酒店矗立江边,他带她径直走向楼顶的观景总统套房。

男人是矜贵的,如同一匹优雅的豹,高抬着漂亮的头颅,对一路服务人员的点头哈腰熟视无睹。

打开房门,向郁娇看到卧室坐落于整面墙的落地窗旁,整个S市的景观尽收眼底,颇为壮观。

天还未亮透,城市浸透在一片惺忪的淡灰色中。

酒力与困乏令她有几分迟钝,这陌生而奢侈的地方散发着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就好像他一样。

梁轲松了松衣领,随手把外套挂在一边,薄薄的衬衣下是凝练精干的身体线条。

“你很美,”他忽然一改冷漠或粗暴的样子,眼底漾起一点湿润,声音因情欲而稍稍变得温柔了一分,“我的眼光从不会错。”

他用两根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就像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你需要先习惯最好的东西,才能配得上自己。”

他的手指使了一点劲,扳着她小小的脸蛋,双唇却又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唇峰轻轻一啄。

很巧的是,今天为穿旗袍,她里面穿的是丁字裤。

旗袍侧面的盘扣已全部解开,如一片绿色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