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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解西池又炒了盘西红柿鸡蛋,南宛白还是谦虚了,简单的家常菜她都能炒。

她骄傲地叉腰,传授经验,“反正多加调料就行。”

什么盐味精鸡精,不管炒什么,都适量放点,再加点酱油和生抽,炒熟以后,一道菜就完事了。

解西池弯腰刷锅,忍不住笑,“白大厨,之后还有什么要弄的吗?”

南宛白扫了眼,摇摇头,“没了。”

她也没走,在旁边看解西池收拾残局。

他确实不会做饭,但也没闲着,洗菜切菜刷锅这些,都是他在干,没让她碰水。

南宛白默了默,忽地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脸在他背上蹭了蹭。

解西池手上有洗洁精,没法回抱她,侧过头问:“累了?”

南宛白摇头,闷闷道:“就感觉,很不可思议。”

好似只要两个人加起来,就没什么做不到的事。

原本失了色彩的世界,也变得丰富多样起来,过节过年这些,她以前从来都不注重的。

一切都在她遇到解西池之后,改变了。

解西池静了几秒,没头没尾道:“小白,你知道你多厉害吗?”

“啊?”

她把这个空寂的公寓,变成了他的家。

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温暖。

————

今天除夕,很多人在互相打电话发消息,南宛白认识的人不多,在群里和夏芝芝他们聊。

夏芝芝发过来一张年夜饭的照片。

【夏芝芝:我们家的习俗,十全十美,你们都几个菜啊?】

南宛白对着餐桌拍照。

【南宛白:六六大顺(猫猫乖巧.jpg)】

【解西池:六六大顺】

附带不同视角的照片,菜都是一样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这是在一起过年呢。

夏芝芝一连甩过来几个“要吐”的表情包。

【夏芝芝:你们够了】

【夏芝芝:@楚清越,大拽比在哪过得年啊?】

【楚清越:家里】

隔了两秒,他也发了张图片过来,一桌子的外卖。

【楚清越:全“十”外卖】

来自大拽比的无语吐槽,没办法,他们家,没一个有做饭细胞,年三十总不能扣下做饭阿姨不让人家回家过年,便只能和外卖为伴。

【夏芝芝:(猫猫鼓励.jpg)】

【南宛白:(猫猫同情.jpg)】

【楚清越:……】

【夏芝芝:你们看春晚了吗?我没看,去外面放炮了】

窗外时不时传来爆竹的声响,在这一天,即使分隔异地,也同样热闹。

夏芝芝发来个视频,是烟花秀,还有她手里拿的小呲花,旁边一堆叫不上来名字统称为“炮”的东西。

南宛白眼睛亮晶晶的,把手机给解西池看。

他笑了下,“想玩啊?”

南宛白点点头。

他又说:“你叫声好听的,就领你出去玩。”

南宛白懵了一下,很快想到,这心机狐是在计较她喊他小朋友的事。

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人?

幼稚就算了,还记仇!

小学生行为,不要脸!

————

南宛白感觉自己是一路飘下楼的,解西池信守诺言,拦了辆出租车。

她没听清他说的地址,满脑子回放着刚才的话。

叫什么老公宝贝之类的,她不太能喊出口,有种莫名的羞耻感,便想到了之前在电玩城的称呼。

那天,她叫了他池哥,这两个字出现的次数很多,身边的人,都这么叫他。

“哥哥。”

一字之差,仿佛有神奇的魔力般。

跨年夜,路上有不少行人,离目的地越近,人越多,喧嚣吵闹的声音,恍若在白天,有穿着玩偶服的人拿了许多彩灯,还有在台上表演节目的。

这个地方不在市区,很偏,却异常热闹。

车子又开了一会儿,南宛白终于看到园区的名字。

通俗易懂的五个大字:冰雪嘉年华。

解西池拿出来两张门票,领着她入园。

等等。

门票?

南宛白不敢置信地看他,“你早就买票了,还让我……”

解西池挑挑眉,故意道:“让你什么?”

南宛白:“……”

这人太狗了。

园内有很多娱乐设施都包含在门票里,刚进园,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棵常青树,在寒冷的冬天,叶子也没有掉落,上面挂满了红色的许愿条。

满目的红色,寄托了无数人的新年愿望。

解西池去旁边拿了个许愿条。

南宛白拿着笔,想了很久,最后只写了一句,“明年也一起过年吧”。

每一个明年都要在一起。

————

好玩的项目都排了长队,却难抵热情,南宛白手里拿了串糖葫芦咬着。

她向来有耐心,枯燥的排队也不觉得无聊,园中央搭了几个高台,正在表演舞狮,她边看边排队。

南宛白低头去拿手机录像,录了十几秒后发到群里。

【夏芝芝:哇!舞狮!文化传承!!】

【楚清越:还不错】

夏芝芝跟着发了张照片,是盘饺子,边上还有好几枚硬币。

【夏芝芝:我们在吃饺子了,我吃到好多钱,新年绝对能发!(转圈撒花.jpg)】

【南宛白:厉害!!】

【夏芝芝:南南你吃饺子没?】

【南宛白:没吃,我不会包(无奈.jpg)】

【夏芝芝:我会,等我回去,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南宛白:好!!!】

南宛白伸手拽了拽边上的解西池,感慨道:“芝芝好厉害,她会包饺子诶。”

解西池含糊地“嗯”了声。

南宛白察觉到不对,抬眼看过去,就看见这人在咬自己的糖葫芦。

“放开我的糖葫芦!”

解西池眉梢扬起,咬下一整颗山楂,当着她面咽下,一脸无辜道:“没了,怎么办?”

南宛白:“……”

你个偷糖葫芦的贼,臭不要脸。

紧接着,眼前的人慢慢俯身倾下来,带着点压迫感,唇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只徘徊在外面,没有过分深入。

南宛白眼睛瞪大了些。

他刚才是不是舔了一下?

少年稍微后撤,声音压得低低哑哑,像玩笑又似情//趣。

“还你。”

两个字,轻而易举便让小姑娘红了脸,乌黑的眼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了般。

队伍前后都是人,舞狮的音乐越发欢快,有人在和好友聊着新年,有人在感慨排队漫长,有小情侣依偎在一起……

南宛白整个人软得不行,耷拉着脑袋恼羞至极,恨不得落荒而逃。

她小声问:“有没有人看到?”

解西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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