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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要好些年,等下次见面,小丫头得是金丹修士了。”
“爹爹,你那个大胆猜测,小心求证的事情,如何办?”
狗子一句话,将宋元喜拉回现实,“能怎么办,凉拌,猪油拌饭,麻辣拌吧。”
“那感情好,我许久未吃爹爹做的麻辣拌,今儿搞一个?”狗子尾巴摇的欢快。
宋元喜顿时哭笑不得,却也干脆就此放纵,将烦恼抛之脑后。
然鸵鸟没当多久,意外来袭。
宋元喜再一次去藏书阁二层浏览时,翻开其中一本书,其内一道金光闪现,而后自己整个人处于一片浩渺当中。
“这是?”
宋元喜心思一定,再仔细回想,便知自己是进了阵法当中。
这阵法并不难,他甚至不需要拿出《阵法大全》,凭着当年师父所教的,就快速走了出来。
重新站在架子前,再看手中这本书,宋元喜不禁好奇的紧,“此书难道内藏乾坤,竟然还有阵法防御罩?”
话音刚落,就见眼前环境又发生变化。
此后两个时辰内,宋元喜一共经历十八个阵法。
阵法等级不高,也就二二级的水准,且都是简单的小组合阵,他随手就能解开。
然最后一次走出阵法时,却是直接对上行知真君,老者站在他眼前,神情莫测。
“元喜真君,你便没有任何要说的?”行知真君率先开口。
在他界,宋元喜一直小心翼翼,从不敢任性做事。
是以只轻轻摇头,笑容温和道:“行知真君,我今日还未复刻呢,你怎得过来了?”
说着把手中的书放回架子上,又说:“这书内含阵法,我瞧着翻阅麻烦得很,我换一本再看。”
“此内阵法皆是我所设。”行知真君一句话,扔下一记响雷。
宋元喜整个人僵住,心中小人却是嗷嗷的,“老头儿不做人,竟然试探我!”
沉默许久,宋元喜无奈坦白,“行知真君,你究竟想问什么?”
话音未落,宋元喜顺手设下一个隔绝阵。
行知真君眉头一挑,却又是摇头,而后随意抬手划拉那么几l下,一个全新的隔绝阵将两人笼罩。
“隔绝阵亦是有等级,元喜真君,你既已元婴,又对阵法有所研究,合该使用五级隔绝阵,怎得出手还是二级水平?”
宋元喜一张脸涨的通红,脸上表情变化那叫一个精彩。
五级五级!老子得有那个水平才行啊!
谁特么不想使用高级隔绝阵啊啊啊——
行知真君很快意识到这点,再看眼前人,表情更是微妙。
那眼神,带着不解、困惑、怀疑,甚至是有点自省。
宋元喜这会儿却是看不懂了,眼前这位行知真君,言行举止无一不表明,对方已经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而这些事情,对于王安宗来说,是存在危险性的,合该将他捉拿好好审问。若是问出点什么,或许还得通知其他四宗。
那么,他外来人的身份,或许就保不住了。
可眼下,对方贴心的设下高级隔绝阵,又对他没有任何束缚,甚至连威压都不曾释放,这么友好,让人心里越发不得劲儿。
“行知真君,你——”
“元喜真君,可否先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宋元喜懵了下,点头,“行知真君请说。”
“你那阵法,是跟谁学的?”
行知真君话毕,拿出一个罗盘,至于半空中,“别说谎,一旦罗盘混乱二次,我必除之。”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威压,有那么一瞬,宋元喜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捏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破。
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和束缚感,让他几l乎动弹不得,神魂难捱。
威压散去,宋元喜跌落在地,大口大口喘气,而后抬头,整张脸汗流如水。
“前辈,晚辈不敢造次。”宋元喜艰难开口。
老者点点头,“如实说罢。”
宋元喜虽怕得要死,心中却还存着侥幸,随口说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答案。
那罗盘上的指针瞬间紊乱,左右摇晃个不停。
在对方开口前,宋元喜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前辈息怒,我就想试试,这玩意是不是当真好使,假的,先前所说确实是假的。”
老者哼笑一声,“莫耍小把戏,你还有两次机会,若不怕死,尽可再试。”
宋元喜使劲擦汗,哪敢再试,只老实回道:“阵法相关,得长辈和师父教导,也有家人相助。”
他的阵法水平,最初得益于自己师父,而后又得宋元若和稽五邑的书面传授,最后还从自己师祖那儿学了点皮毛。
是以这回答,他自觉没毛病。
果然,罗盘未动。
老者看了眼对方,又问:“师父是谁,师门何在?”
宋元喜迟疑,还未想好怎么回答,却听老者又是一句,“你可以说谎,用去两次犯错的机会,那么接下去的问题,你便再无说谎的机会。”
这话可谓诛心,看似给足了机会,却又将后路堵的死死的。
宋元喜不敢赌后面问题的刁钻程度,只想保留机会,若是涉及沧澜机密,倒是再说谎也不迟?
于是干脆道:“师父名谢松,师门传承……据我所知,我已故太师祖,道号莼彰。”
老者听得这话,整个人不禁愣住,直直盯着地上的人,看了又看,眉头紧锁。
宋元喜等啊等,等啊等,没等来第二个问题。
他刚抬头,却听老者说道:“取一滴精血置于罗盘上。”
修士精血珍贵,不得随意外用,此乃大忌。
宋元喜神情一瞬警惕,“前辈,你这是作何?”
老者没解释,干脆将人强行定住,而后逼出对方一滴精血。
宋元喜看得焦急,却见老者自己亦是取出一滴精血,于罗盘上和自己的血液重合。
看着两滴精血渐渐融合,而后呈现一个奇怪的符号,宋元喜懵逼一脸,老者却是释然又无奈。
“前辈,这是?”
“万万没想到啊,我竟然还能见着自家小辈。”
老者一声感叹,饱含几l千年的沧桑。
宋元喜却是怔愣当场,整个人都麻木了。
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唉等等!
我在临川界,哪来的长辈?
“前辈,姓宋?”宋元喜想着,这该不会是宋家老祖的老祖宗吧。
老者愣了下,顿时笑岔,“感情你还有所隐瞒,元喜,宋元喜。”
宋元喜顿时尴尬,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如此烦躁,稍不注意,就被扒拉个底朝天,根本不能愉快的玩耍。
“是,晚辈宋元喜,刚才听前辈提起,我乃你家小辈。不知前辈究竟什么意思?”
宋元喜赶紧起身,冲着对方行大礼,“晚辈愚钝,实在不敢乱加猜测,还请前辈与我直说吧。”
老者沉默一瞬,这才说道:“我有一徒弟,名曰岑参(shen)。”
“岑参,这名字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