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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满短暂闭关时,宋元喜专心为其守护,待对方成功出关,已是笑容满面,可见与器灵之间沟通有无了。

“贺师兄,如今你我都要寻找宝贝,不如一起行动?”他的天根草,至今未能找到。

贺满自是说好,途中,将一个锦盒拿出,递给宋元喜,“宋师弟,这是为你准备的。”

一个锦盒递出去,又拿出另一个锦盒,“这是对你答谢的谢礼。”

“贺师兄……”

“不准拒绝,你应得的。”

宋元喜将第一个锦盒打开,里头摆着一个爱心形状的石头,表面圆润光滑,内里隐隐有水流流淌,正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石髓。

石髓和天外陨石一样,都是炼器的绝佳材料。

天外陨石,乃是外界凭空落入修真界所得,材料稀少,物以稀为贵。

而石髓,乃是修真界本身石矿中孕育的精髓之物,所需沉淀时间至少达三千年,因成型时间过长,同样稀缺。

宋元喜觉得此物太贵重,正欲拒绝,不想贺满又摸出两块石髓。

“我机缘不错,一共得了仨,你一块我一块,回去再给师父留一块,完美。”

宋元喜这才安心收下,紧接着打开第二个锦盒,然后……便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天根草。

他简直惊呆住,继而笑容盛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贺师兄,你可真是我的大宝贝!”

“怎得,合你心意?这玩意儿,我是没琢磨出用处来。”贺满认得天根草,但是不会炼丹的他,灵植灵药于他而言,一概都是个屁!

“嘿嘿,你觉着好,那必定就是好东硒。我这儿还有一堆,回头通通送给江师妹。”自己的器灵能够生智,江兰宜功不可没。

喂养了几百年的丹药,少说几万种类,几十万颗,人江师妹也就收个工本费,且大多数都是白给。

为器灵生智,立下汗马功劳!

宋元喜看对方拿出一捆天根草,嫉妒使他眼睛通红,若不是理智尚存,差点心理扭曲。

天根草啊!这玩意为什么能用捆来做计量单位,这泼天的富贵,为何独独没有我一份!

等宋元喜问清楚天根草生长之地,更觉心痛,“那处山涧,我路过三次。”

贺满不禁拍拍对方肩膀,“宋师弟,你气运差这点,我老早便知。不过这般倒霉,却是刷新我的认知。”

说着,从一捆中,抽出一小把递过去,算作安慰。

宋元喜痛并快乐的收下,此次进入太行秘境的两个任务,算是完成了。

之后的日子,除了陪贺满到处寻找天材地宝,就是一刻不停地刻录水晶球,并不断修正地图。

期间,天根草被无垠火吞食,陷入识海海底沉睡,宋元喜只能期待日后,对方给他一个惊喜。

这一日,两人遇上江兰宜,还未开启叙旧,又遇上秦子云和阮春羽。

根据以往推测,太行秘境开启时限最长是五十年,如今已经过去四十多年,越是接近秘境关闭,秘境内各地域,随机关闭传送的可能性越大,如此遇上相熟之人的机会也就增大。

几人在秘境内均有收获,最后两年时间,大家都准备苟着,不再继续冒险。

宋元喜干脆提议,寻找一处风景秀丽且相对安全的平坦草原,在那里扎营暂住。

“两年时间,若不修炼闭关,也有好些日子可以打发,风吹日晒总不是办法,不如搭建一些茅草屋?”宋元喜征求大家的意见。

其他人不说话,唯有阮春羽最是积极,“茅草屋,如何搭建?我们这么多人,一人搭一个,还是两人共用?是按照宗门划分,还是男女划分?”

宋元喜看向段文思,“这事儿得问问阵法师,若是能够形成天然防御阵,自是再好不过。”

突然被cue的段文思一脸懵逼,他和所有人都不熟,也就在当初的新秘境内,和宋元喜有过点头之交。

“防御阵法,以五行八卦阵最是简单,若是搭建茅草屋,可以使用以下排列顺序。”

段文思对于阵法之术,理论知识扎实,实践能力出色,在他的带领下,一个小型八卦村就此形成。

按照阵法师的要求,最后选择的地址不在大草原,而是依着一条溪流,以弯月形态而建。

宋元喜住在阴极一面,阮春羽住在阳极一面,两人于阵法中相隔万里,而在实际距离中,紧紧相贴。

段文思告知每个人如何在五行八卦中行走,便自顾回茅草屋修炼了,事实上,他到此刻还是很茫然的,不明白怎得就加入了这个奇奇怪怪的大家庭。贺满忙着喂养器灵,江兰宜秦子云等人专注修炼,其他相熟之人亦是有事要忙,唯独宋元喜和阮春羽,两个街溜子,不懂阵法之人,在小村子里转悠晃荡。

宋元喜于识海内拿出《阵法大全》,比照着手札内容,有模有样评价段文思设置的这个阵法精妙之处,当然,也会提出一些不足之点。

阮春羽很是崇拜,“宋师叔好生厉害,不仅懂得炼器,还懂阵法!”

“略知一二。”宋元喜继续装逼。

阮春羽当即请教,“宋师叔,我有一些阵法上的困惑,你为我解答一二。”

阮春羽的师父是妙善真君,是位器阵双修的大师,奈何收的两个徒弟,一个死了入冥界,一个玩心太重,还不开窍。

阮春羽能够一路进阶金丹大圆满,凭的是自身灵根和天赋加持,但是在炼器和阵法这两者上,水平相当的一般。

宋元喜本只是想装装样子,如今却是骑虎难下,只能一边翻看弟弟的手札,一边一知半解的为对方解惑。

真真就是倒二给倒一讲课,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阮春羽跟着宋元喜混了大半年,深觉自己阵法造诣有了质的飞跃,这话落在宋元喜耳里,却是心惊胆战。

“完犊子,我不会把人教坏了吧?回头妙善真君找我算账咋办?”

宋元喜再不敢教,很干脆引导话题,绕到炼器一事上。

对于炼器,他自问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不说教导对方,相互切磋肯定没问题。

然阮春羽却是愁眉苦脸,“宋师叔,这事儿不提也罢。”

“怎得,你不是酷爱炼器,当年我赠予你炼器笔记时,你还十分激动。”宋元喜想起当年门派大比,自己和阮春羽初遇时的光景。

一眨眼,竟是过去五百年了。

阮春羽又是一声长叹:“说到这事儿,我更是悲惨。”

“哦?此话怎讲?”宋元喜嗅到了瓜的味道。

阮春羽并不藏着,将自己这几百年炼器路上的磕磕绊绊一一讲述,尤其说到自己在炼器上的诸多创新尝试时,表情更是纠结。

“我师父并不理解我炼器上的所作所为,并认为我在走歪路,再如此下去,必定剑走偏锋。”宋元喜回忆自己曾经和妙善真君的相处,并不觉得,对方会是这种人。

“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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