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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窝在门口睡觉,是被傅修时揉脑袋揉醒的,站起来的时候脚底板打滑,还差点摔倒,看起来是真的完全没睡醒。

镜头重新回到院子外,扫过门口鞋柜的时候,江屿看见鞋柜上面贴了两张玉桂狗的贴纸。

小白被带着出来和松树汇合,在松树的带领下,小白终于叫了起来。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江屿:“……”

江屿一脚抵住松树的腿防止它又要干出这么丢脸的事情,一边抬头看向傅修时,“那又怎么样?”

他在心底暗骂松树才来第一天就欺师叛祖,面上不显,气势十足。

然后他看见傅修时居然笑了下,笑容稍纵即逝,但这种笑出现在傅修时脸上实在是奇迹。

傅修时依然是那个要求:“把早餐吃了。”

江屿气得心梗,搞不懂傅修时绕这么一圈就为了让自己吃他买的早餐图什么。

他深呼吸几口,“给我看看有什么。”

最后,江屿选了一盒小笼包和一盒生煎,拽着松树头也不回地回去了。

傅修时回到家里,摸了摸小白的脑袋。

小白歪了歪脑袋。

傅修时却心情很好。

今天江屿接过他的食物了。

中午的时候,宋胜拎着一个狗窝和一袋狗粮上门,江屿补觉刚醒,看见他大包小包进来,半眯着眼睛问他干什么。

宋胜直奔松树,“你不是知道吗我以前就想养狗但我爸妈不让。”

江屿:“……”

好在宋胜还算有点良心,一边撸狗一边问江屿:“午饭吃了吗?”他视线扫过垃圾桶里两个空的打包盒,“生煎?”

“那是早饭,午饭没吃,你请客,上门撸狗的费用。”

为了狗,宋胜答应得特别爽快。

但吃过饭,宋胜就要回去上班了,“我是趁着午休逃出来的。”

宋胜在家里公司天天摸鱼,他爸妈对他要求也不高,只要他好好上班就行,现在还不指望他继承家业。

宋胜一走,松树恋恋不舍。

江屿看出来了,齐松说的什么松树很听话都是表面现象。

好在它和江屿单独在家的时候不吵不闹。

吃过午饭,江屿窝在沙发里看了一些周前给他发来的其他人拍的沙漠的照片。

很荒芜,但气势磅礴。

看得江屿十分向往。

周前说:“其实我还是不太建议你去。”

江屿回复他:“高风险高投资高回报。”

“那地方阴晴不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周前不信这套。

从这段时间相处来看,他算是看出来了。

江屿确实是不差钱的那类人,不然他也不能从萧坚那件事上全身而退,反而是萧坚,如果娱乐圈都快查无此人了,上次出现还是在一次小型商演活动上。

不差钱的人确实可以自由自在追求自己的梦想。

但没必要搭上性命。

江屿看得很开,“那人生老病死还有个意外呢,难不成你每天活得战战兢兢?”

他现在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做什么。

话了,他又补充,“但你放心,我怕死。”

周前自知劝不动,也就没再提,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江屿窝在沙发里捂住突然犯疼的肚子,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江屿身体一直挺好没什么毛病,他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缓解,去翻了药箱吞了止痛药,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就缩在了沙发上。

松树蹭了蹭他的手发现他没什么反应,急得汪汪直叫。

好不容易要睡着,江屿费劲地撑开眼皮捂住狗嘴,“安静。”

松树应该是听懂了,果然没再叫了。

江屿难得夸了它一次,但没多久,迷迷糊糊之间,江屿听见了开门声。

他没什么力气抬头,这个时候要是家里出现什么小偷他可能真的毫无还手之力,就像刚跟周前说的那样,人的生老病死都会出现意外。

但和江屿想的不一样。

门被打开之后,传来的是另一道狗叫声。

很耳熟。

像是小白的。

小白没有进来,就在门口叫了几声,松树像是在回应它,也跟着一起叫了几声,紧接着,两道狗叫声越来越远。

江屿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即又抿上了嘴。

太疼了,连笑一下都感觉在耗费自己的生命。

止痛药没用,总不能一个人丧命在家里,江屿还是费劲地爬起来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机,正准备打救护车,两道狗叫声又开始此起彼伏,狗叫声中混杂着急促的脚步声。

江屿眼皮颤了颤,疼痛让他的反应变得很慢,一直到他人被傅修时打横抱起来。

下意识抓住傅修时的衣服,江屿喘了几口气,“你、你来干什么?”

他说话都有些发抖,身上都是冷汗,面色苍白可怖,让傅修时有种自己再晚一秒江屿就会昏过去的感觉。

“别说话。”傅修时已经很久没在江屿面前这么凶过了。

江屿没忍住气笑了,“你在命令谁?”

这句话已经用尽了他剩下来的力气,接下去的时间,江屿记不太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在跑。

不知道是他在发抖还是对方在发抖,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汗还是对方手心里的汗。

他感觉自己躺进了一个很熟悉的怀抱。

人大脑的记忆可以被忘却,可身体的记忆却很难那么容易被忘却。

那个怀抱是他无比向往的,又令他无比安心。

可是怀抱的主人把他从怀抱中推开,又逐渐远离。

一直到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傅修时。

手被温热的另一只手牵住,江屿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朦胧的视线里看见坐在床边的那个熟悉的人,不是傅修时又是谁。

江屿缓了片刻,视线落到自己和傅修时牵着的手上。

是他的手把傅修时的手握住了,而傅修时的另一只手大概为了让他的手不在动弹,又握住了他的手腕。

牵在一起的手掌心是湿润的。

不知道是谁的汗。

江屿手指动了动,皱起眉命令傅修时,“松手。”

傅修时保持着刚刚的坐姿,送了一只握着他手腕的手,脸上流露出来的担心让江屿像被烫到一样连忙看向天花板,手也不受控地想要缩回去,但很快手腕又被握住。

傅修时的掌心比他的热得多。

另一只手攥紧了底下的床单,江屿再次艰难从喉间挤出两个字,“松手。”

“别乱动。”傅修时好像听不进去他的话。

江屿闭了闭眼,腹部还是有些疼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挂着的吊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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