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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

部落里的族人还如同往常一样,天刚麻麻亮的时候,就一堆一堆的往锅火山洞跑,而就在那扎堆的老虎中,虎月看到了他们派出去的那头虎,跑得比谁都欢快!

混蛋!明明是信奉兽神,还敢去讨好锅火山洞!虎月轰然火起,疯狂的朝山下跑去,他要咬死这个混账东西!

可惜还没跑出三步,嗓子眼儿就呼啦啦的痛,一股干涩带着血气的味道冒上来,他无法控制的狂咳起来,等他终于把那阵汹涌的咳意压下去,那头虎早没影儿了。

“啊!”虎月气得浑身发抖,愤而跑回洞,咬起前几天自荐的虎,吼着喊着把它驱赶下山,“你为兽神做贡献的时候到了,去看看虎云那些被兽神厌恶的虎在做什么!”

虎月动静不小,虎天睡得昏昏的,忍不住咆哮了一声,“你大清早的吼什么!睡不睡觉!”

气怒之下,虎天的声音已经很大,没想到虎月的声音比他还要大,“狩羽都去锅火山洞了!还睡什么睡!”

这一声咆哮得整个山洞虎声回荡,几乎所有的虎都被吵醒了,自然又免不了一场争斗吵闹,

然而虎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去居中调和,他满脑子只回荡着一件事,

他们派去打探消息的狩羽去锅火山洞了!

入驻第一山洞、带领部落集体狩猎这么久,这是第一次有虎主动离开第一山洞,前面那几头虎离开,可都是他驱逐的!

虎天转头看向睚眦欲裂、和族人争吵不休的虎月,坚定的信念渐渐动摇,他是不是错了?他是不是该听那个幼崽的话,而不是信任一个冷冰冰的神像?

如果当初没有对虎天和祁苏那么不留情的话,他现在也不至于连锅火山洞都不好意思去。

在这样的怀疑和犹豫中,虎天眼看着第二只老虎和第一只老虎同样的,一去不复返。

虎月完全无法接受这个走向,他不顾虎天的阻拦,几乎是愤恨的派了第三只虎出去,

意料之中的,第三只虎也犹如归群的小羊羔似的,加入了早上兴奋下山、晚上累得吐舌头回山洞的队伍。

接连损失三头壮年虎,虎天终于爆发了,他怒吼着把还要派第四只虎出去的虎月吼出山洞,毫不留情的甩下话,

如果找不到让部落,哦不,是他们第一山洞,毕竟其他山洞早就存到肉了,饱饱过冬的方法,就不用回来了!

与第一山洞怒火燎原的气氛相反,锅火山洞完全是另一个世界。

一大早,锅火就乐呵呵的煮了七八锅肉粥,笑眯眯的看着大崽子小崽子们喝得头都不抬。

祁苏迷糊着眼,捧着碗拿着勺子,机械的一口一口给自己喂粥,

亚麻是他让种的,虎子天天哀嚎,为了“激励士气”,他便每天和虎子同时起早,讲真,六点不到就起床,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他都困懵逼了,

听到一声明显比其他虎子更大的呼噜喝粥声,他挣扎半睁开眼,迷迷瞪瞪的看过去,“那谁啊?”

大概是果子的诱惑作用过头了,虎子们不但乖乖干活,还学他用叉勺,学他一天吃三餐,连喝粥的方式都学,

虎子们最近吃饭端庄矜持不少,那喝出超大呼噜声的虎简直比落在黄豆里的桑葚还要显眼。

给崽充当软垫的虎云抬头看了眼,“第一山洞刚来的。”

“哦,了解。”祁苏点点头,第一山洞来的几个虎子都仿佛格外的饿,喝粥都比比其他虎子多喝两碗,呼噜呼噜不奇怪。

愉悦且美好的早饭时光一结束,虎子们碗一扔,一个比一个快的跑去平川了,

虎云几下舔完碗,也直起身拱了拱,正要把祁苏拱到背上载他去山下,对方却按住他的脑袋,侧身躲开了。

祁苏打了个哈欠,差不多一周都天刚亮就起,他真的熬不住了,他要去睡个回笼觉先,正好今天有别的安排,也不用去田里。

“嗷?”虎云疑惑的嗷了一声,见祁苏已经栽回草垛沉睡不醒了,只得自己跑下山,今天要收获第七批亚麻,他得去看着点儿。

经过催生,播种下的亚麻三天就会成熟,这批亚麻是平川开垦后第七天播种的,刚好那天祁苏异能突破,识海又小幅度扩了一圈儿,所以催生的亚麻要比前几天多出一倍来。

亚麻地已经颇具规模,放眼望去,天地一线间,茂盛的亚麻顶端,蓝色小花娇小可爱、摇曳生姿,衬着碧蓝天空,十分清雅,

就连对花花草草没什么欣赏力的虎子都觉得,这些小花开得挺好看的,

不过好看归好看,并不妨碍虎子们天天一百零八次的想把这些花儿扑碎,无他,就因为这些好看的小花儿骨朵今天开多少,明天他们收割的亚麻杆就有多少。

昨天饱饱的欣赏了一波繁盛的蓝海花田,今天看到几乎是前几天两倍的成熟亚麻,他们就想哭了。

可是再哭,也不能耽误收割,不把每天成熟的亚麻收割回去,可是没浆果吃的。

第45章 嘎嘎咕~

短白和四个虎协作, 他凝出风刃齐根砍断亚麻,其他四个虎再上去捋籽、去叶、墩根扎捆,

等他力量差不多了, 便换另外一只虎上,他则接替那只虎手头上的活儿,第二只虎力量耗尽了,再换第三只虎上,

四只虎轮流一圈儿下来, 短白的天赋力量已经回复满, 又可以凝出风刃了。

这样交换轮替, 不但收割亚麻的速度快,还锻炼了对天赋力量的运用, 每天收完亚麻之后, 虎子们凝出的风刃都会坚实许多,

普通虎子大哈哈的,并不会注意这些,但像虎云和短白等狩猎经验丰富的部落勇士早有感应,有这难得的练习机会,他们不但自己积极收割亚麻,还会督促其他虎子好好干活。

嗖, 嗖,嗖, 巨大风刃飞切过去,亚麻杆整整齐齐的从根部断开,接连次第的大片倒伏, 等待的四只虎子立马上去,麻利的收拾整理, 顺带把根挖起来扔出去。

短白异能耗了一半,四只爪爪平滩,呈大字型的铺在地里,整只虎大写的生无可恋,正好看到虎云跑过去,他嗷了一声,

“祁苏祁苏呢?”以前他们在前面收割,祁苏总会跟在后面魔鬼一样的催生,以至于亚麻一直源源无尽头。

虎云停下脚步想了下,“好像说要去抓鸭子,今天不来了。”

每天餐前一背,虎子们已经学了不少词语,但碰上祁苏没教过的,依旧听不懂,短白思考了一下发音才问,“鸭子是什么?”

“昂……”虎云想模仿祁苏的方式,手脚并用笔划出鸭子的姿势,但最终宣告失败,只得简单粗暴,“就是嘎嘎鸟。”

“嘎嘎鸟?”短白回忆起每年天热了就在大河边儿嘎嘎直叫的鸟,十分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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