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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里面有牛排和黑松露,一分钱一分货嘛。”

说完阮明栖把门给带上,徒留封玉平看着三明治愁眉苦脸:“现在的年轻人对嘴可真够好的。”

阮明栖从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林培鑫在江序洲身边打转。

好好说着话,江序洲突然感觉到轮椅被往后拉。

“你俩聊什么呢,神情这么严肃。”阮明栖把江序洲拉到自己身边的位置。

林培鑫愣了一下,没明白这是什么骚操作。

“我们在说尸检结果。”

阮明栖挑了挑眉,看了眼正在咬三明治的江序洲:“这才多长时间,你的承受能力提升的很快嘛。”

江序洲把嘴里的三明治咽了下去:“应该的,还得谢谢你的磨练。”

阮明栖想到了他说自己是死了八百年的豆汁儿,直接给气笑了。

早饭结束,省厅的人也快来了。

要审讯的人员比较多,分为几个审讯室同时进行,相应的负责人都在翻看资料。

江序洲没想到的是,省厅来人的队伍里,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老师。

看到江序洲坐在轮椅上,韦教授肉眼可见的担心:“伤的严重吗?”

江序洲立马回道:“不严重,就是伤口结痂了绷着皮肉,下地走路太疼才坐的轮椅。”

“这段时间可得忌忌口,牛羊海鲜先别吃,影响伤口的愈合。”韦教授不放心的叮嘱道。

闲话几句,众人来到审讯室前。

审讯主负责人除了阮明栖带领的市局队伍外,程晋也参与其中。

面对警方调查到的铁证,他们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根据胡义胜的交代,他从田庆手里买了大学生媳妇后,她一直想要逃跑,在一次侵犯中,樊玉芳剧烈抵抗。

胡义胜愤怒之下,将人给掐死了。

杀人后他担心事情暴露,自己会被抓去坐牢,索性村子里只有田庆知道他家里藏了个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给分解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将尸体悄悄搬运到山洞里抛尸。

山洞隐蔽,除了泉水什么都没有,平时不会有村民来,把尸体藏在这里是最安全地方。

在听说樊玉芳的头是在红纸花轿里找到的,胡义胜也非常的震惊。

根据他的供述,红纸花轿里坐着的应该是神明的雕像,谁会把人头放在花轿里面。

关于这个问题,几个同样在进行的审讯室都询问了,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他们反应不像是假的,而且在花轿里放头,确实不合常理。”林培鑫说道。

“如果不是他们放的,那头总不能是自己进花轿的吧。”

闻言,江序洲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头又没长脚,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到花轿里的。

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艾青红,如若不是她,事情也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可这也只能是他的猜想,艾青红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间歇性疯疯癫癫的样子,完全拒绝跟任何人的交流,就算说了点什么,也会被当做是疯言疯语,不能当做证词。

而他们为什么要火烧房子,则是说他们祭祀地点被发现,在神明面前投签结果,得到的是神明感受到了冒犯生气了。

为了消除神明被冒犯的怒火,他们就要清理掉冒犯他的人。

他们也知道警察惹不起,所以就趁着阮明栖他们上山的时候火烧房子,想要用江序洲和林澄的命消业,对方两个人比对付一群人要简单多了。

如此荒唐的答案,险些要了两个人的命,阮明栖一忍再忍,想到封玉平的叮嘱,到底是把即将出口的脏话给咽了回去。

对这个组织的人而言,杀人就跟杀鸡一样,没有任何的负罪感,甚至可以神情平静的交代一切,冷血到让人害怕。

审讯从开始到结束,愣是从早上持续到了傍晚。

对于这些冷血的“畜牲”,他们都没话好说。

审讯室里出来,封玉平让阮明栖尽快出具结案报告,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法院那边去审理了,该他们做的也就到这了。

剩下的事情,他们则是要协助省厅开展调查辖区内是否还有组织“余孽”,全力追捕打压。

过年的假期专案组都在跑现场,年都没有过好,封玉平给他们分开调休。

江序洲因为有伤,韦教授不忍心他带伤还要负责课题的课题资料的汇总,先找了个学弟顶了他的活。

今天调休,阮明栖得老父亲召唤回家报平安,把江序洲一起捎上带回来大院。

阮明栖在江家好一通道歉,给江老爷子都给看笑了。

自己的宝贝孙子受伤他不可能不心疼,可到底不是阮明栖造成的,老爷子好一通安抚这事才翻篇过去。

阮明栖走后,江老爷子笑个不停:“阮老头家的孙子真是社交恐怖分子,小嘴叭叭的太能说了,偏偏还讨人喜欢。”

江序洲也跟着笑了,社交恐怖分子的称号倒是配他。

阮明栖回家时,就看到自家母亲大人正坐在客厅里,面前摆着好些漂亮姑娘的照片。

“哎呦我的妈呀,你又是哪里搜罗来的这么多照片,我不是说了不会去相亲,你就别折腾了行吗?”

阮明栖快步走了过去,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立马表明自己的态度。

岑云女士连头都没抬:“你想的美,以前每次给你介绍你都不去,现在我才不管你,你就跟七夕青蛙一起孤寡着吧。”

阮明栖气笑了:“呦,岑女士您好挺潮,都知道七夕青蛙。”

“少贫嘴。”岑云说道。

“你既然不是给我介绍的,怎么有这么多的照片啊?”得知不是给自己介绍的,阮明栖的抗拒一下都消失了。

“这是你江阿姨打算给序洲介绍的,让我帮忙参谋参谋哪个姑娘跟他更合适。”

阮明栖声音不由自主的拔高:“江序洲才几岁就给他介绍相亲,他可还读书呢!”

“你激动个什么劲,吓我一跳。”岑云拍了一把阮明栖的大腿,“序洲今年虚岁25了,他是研究生,不是小学生,怎么就不能找对象了?”

“我可警告你啊,你别自己不找对象还教他也不找,不然你江阿姨不找你算账,我先收拾你。”岑云立马给阮明栖一个警告。

“妈,我是不是你亲儿子!”阮明栖给气笑了。

“你要不是我儿子,就冲你小时候那惹祸精的样子,早给你扫地出门了。”

岑女士和阮明栖就像朋友一样,损起来一点都不带嘴软的。

“还是序洲懂事,早早就有心上人了,这些照片我也就看看,用不上了。”

话音刚落,阮明栖直接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阮明栖脸上的笑容僵住,“谁跟你说的江序洲有心上人了?”

岑云再度被这倒霉儿子吓了一跳:“你今天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

“妈你快说啊,从哪听来的谣言!”阮明栖追问道。

“我这怎么是谣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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