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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打过了一样。”

姚盼盼说:“医生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的头上有好几个不正常的凸起,一碰艾青红就在喊疼,医生建议我们把人送去医院里做详细的检查,她现在的伤势情况不是简单的处理伤口就能好的。”

胡光明反应过来,开口帮陶万坤解释:“医院就不用去了吧,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阮明栖回头看了他一眼:“误会?人都成这样了,难不成是她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故意嫁祸陶万坤的?”

被冲了一下,胡光明表情有些尴尬:“陶万坤虽然人是浑了点,爱喝两口,但他很疼这么老婆的。”

胡光明的声音越说越小,许是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

“真疼老婆还是假疼老婆,等伤情鉴定出来再说吧。”阮明栖懒得和他再多废话。

阮明栖问道:“里面处理的怎么样?”

“简单的伤口处理已经做完了,剩下的要去医院检查过后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情况。”

闻言,阮明栖快步进屋。

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说话声音不大,没有办法听清里面在说什么。

不一会儿,阮明栖出来了。

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和艾青红说了什么,原本很抗拒去医院的她突然就同意去医院了。

“准备辆车,送他们去市区医院。”阮明栖说。

而这时,纪小波主动说道:“让我们所里的同事送他们去吧,你们都要办凶杀案人手不好抽出来,正好我们所里的兄弟可以帮点忙。”

“好,那就麻烦了。”阮明栖说。

在几人商量着怎么把艾青红送出去时,江序洲注意到在一旁的胡光明神色有些不对劲。

只见他眉头紧锁,很是担忧的样子。

抬起头的瞬间,胡光明对上江序洲的目光,整个愣了一下,瞳孔紧缩,似乎是被吓到了。

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朝着他尴尬的笑了笑。

笑容实在勉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起来更加令人生疑。

艾青红被派出所民警的车子接走,姚盼盼和医生一起又跟着回了市区。

……

忙碌了一整个晚上,终于完成尸检的林培鑫立马给阮明栖来了电话。

“尸检结束了,你在哪?”林培鑫问的很直接。

阮明栖某色微动,窝火了一早上,终于有一个顺耳的消息了:“在村子里做走访,我们马上回来。”

村子里没有专门的会议室,也没有投影屏幕,开会也只能在昨晚阮明栖和江序洲休息的房间进行。

房间的面积本就不大,专案组人员都挤在里面,原本就不宽敞的空间显得更为狭窄。

“尸体看似经历野兽撕咬后造成的损伤,但在腰腹创口部位,清晰可见平整切创,而且是新的痕迹。”

林培鑫一番话,让众人都惊了一下。

但死者明显死亡多时,仍有新切创口,证明死者在被二次埋尸之前,还被锐器切割过。

第67章

“另外在死者的腹腔内找到一块碎布, 经过检查可以确定是医用外科止血纱布,上面沾满了血迹。”

闻言,应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茫然, 很快反应过来。

“凶手在将死者进行分尸时, 同时在给他用医用止血纱布止血?”

应时语气带着几分不解:“医用止血纱布虽然说不难买,但一般人家里备用的比较少。”

就算是家中急救医药箱里有这个东西,但对于下枫村这个平时村民有个小病小痛能忍就忍, 实在抗不了才自己去村医那边买点药吃的地方来说,止血纱布的出现显得有些奇怪。

“是的, 你们在走访调查的时候, 可以就止血纱布这一点, 在附近村子的药铺里问一下, 最近有没有人购买止血纱布。”林培鑫提议。

众人立马在各自的本子上记录下信息。

林培鑫继续刚刚没有说完的话题:“我们对死者进行了背部解剖,在死者的后背上发现一处明显的直角红痕。”

死者的身体高度腐败, 又经历过两次埋尸, 后背布满因腐败产生的气泡, 尸体表面又湿又滑,给尸检增加了不小的难度。

分离了死者的背阔肌和斜方肌后, 皮下伤痕清晰可见。

因为没有设备, 林培鑫只能拿着昨晚尸检时拍照的相机给阮明栖他们传阅。

“死者左侧肩胛直角痕明显, 并且肩膀出有有个按压痕迹, 从皮下淤血的情况判断,很有可能是凶手将死者按压在桌子上。”

口述难以说明情况, 林培鑫和杨彬直接给他们演示了自己的猜想。

“直角痕迹颜色一致没有弯曲, 说明死者背靠在棱边规整的物体上, 死者身上留下的圆形淤痕,符合正面受力手指按在皮肤上形成的伤。”

杨彬被按压在桌面上有些难受, 不一会儿的功夫脸色就涨的通红。

林培鑫松开制擒住他的手,把人拉起来。

“死者的颈部断口除了不规则的撕裂外,还发现了和腹部一样平整的锐器切割伤,以及甲状软骨骨折。”

“颈部索沟位置正好对应着甲状软骨,也就是男性喉结附近的位置,对应皮肤有生活反应,证明是生前进行束缚。”林培鑫示意阮明栖看下一张照片。

只见“血肉模糊”的颈部,断裂口下方约一点五公分的位置有一道痕迹,像是用绳索在脖子上勒了一圈。

阮明栖对比相机了前后两张照片,发现颈部前方的磨损程度要比后面要的要前面严重许多。

“这个勒痕受力点应该是颈部正前方的位置吧。”阮明栖问道。

“没错,前后磨损程度不一致,很大的可能性是凶手拽紧束缚在脖子上的绳索类的束缚物,将被害人的头往后仰,然后完成了锐器切割喉咙的动作。”

关于这一点,颈部绳索类束缚留下的索沟附近,有明显的拖擦血迹可以证明这一观点。

阮明栖眸色瞬间沉了下来:“死因确定了吗”

“死者气管切割平整,因腹腔破损严重,暂时无法确定在消失的另外半边躯体,以及未找到的头部是否有致命伤。”

阮明栖没有立即说话 ,拿着笔的手指轻轻摸索笔身,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培鑫补充道:“除去其他原因,死者颈部的切口切断了气管,已经足够导致被害人死亡。”

因为村里没有无线网络,相机中的照片没有办法分享到各自的电脑上,只能通过传阅相机的方式查看。

应时看完照片的情况,提出来疑问:“凶手将死者按压在桌上,又对颈部进行束缚,最后再完成割喉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如果是担心死者在被割喉时挣扎,用绳子束缚就可以让他丧失反抗能力,为什么要多一个步骤按压在桌子上?”

按压在桌子上的行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非必要行为。

“我也还没有想通,死者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有绳索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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