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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歌近闭上眼睛,坐在副驾驶座上,装睡过去,不回答曲瑞芗的提问。
回到家,曲歌近不去霍扉婷睡过的主卧,也不去客卧,他就睡在沙发上,闭上眼,睡得死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仿佛了结孙浩然性命的人不是他。
他睡了一天一夜都没醒过来。
他太累了。
他白天忙工作,晚上很少合眼,光顾着去盯宁博了,现在知道宁博做的那些事,他反而能安心睡下了。
养好了精神就去找宁博。
他抱着如果宁博不把霍扉婷交出来,就和宁博同归于尽的想法,把这一场觉,当成活着时的最后入眠。
夜幕下的青忧山别墅上空,有几只乌鸦飞过。
携带了一把匕首的曲歌近翻墙,进入了宁博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里。
看来今夜别墅里没有开派对,人都没一个,只有三楼的房间发出了细小的动静,曲歌近走上楼梯,离三楼越近,那熟悉的声音就越大。
“宁总,你轻点,我受不了,啊……”
大木床上,一对男女身上盖着被子,身体交叠缠绵在一起。
被子滑落,宁博露出了光滑的背部,背脊有力地伏动,对身下的周小香毫不怜惜,手掐她的奶子,身下猛烈快速,动作频繁粗暴。
床摇得嘎吱作响,宁博逼着周小香再叫大声一些,卧室的门忽然发出怦然一声,被站在外面的人狠狠踹上了一脚。
曲歌近以为自己能一脚踹开那扇门,但那扇门远比他想象中坚固,踹了一脚,门没开,把屋内的声音踹来安静了。
他就直接拧开门把手,打开了那扇没有上锁的门。
曲歌近看见周小香拿被子捂住身体,宁博看向自己时不耐烦的眼神,他就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们,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霍扉婷不见了,宁博完全不担心,竟然还睡得下其他女人,再结合宁博能把霍扉婷送给孙浩然睡,这样一想,曲歌近突然分析得出,宁博对霍扉婷的珍视程度,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深。
宁博的女人多,这个女人陪不了他,就换成另一个女人陪,没必要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对他来说,是没有感情用来交换利益的商品。
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曲歌近还这样闯了进来,宁博发了怒:“曲歌近,你他妈有病是吗?找我都找到这里了。”
曲歌近握了握袖子里的刀柄,指腹抚着刀柄上的图案,忍住没说话。
宁博从床上快步走下,个头压过了比他矮一头的曲歌近,一掌就打在了曲歌近的头上。
“我问你话,你是不是有病,跑来这里了。”
曲歌近捏紧了刀柄,头上在被宁博打了一掌后,他的脑海里快速生出了几百次想掏出刀捅死宁博的画面。
“说话。”
头上又被宁博打了一掌。
被打清醒的曲歌近把露出刀尖的匕首收了回去。
不对,不对。
宁博没有把霍扉婷藏起来,宁博也不知道霍扉婷的下落。
在宁博面前装卑微惯了,曲歌近向来能屈能伸,领了宁博的两巴掌,他照样面不改色,冷冷的脸浮现出了一抹笑:“对不起,宁总,打扰了你的好事,你继续,我是为着绿意那个项目的工程款,想找你说一说的,我太过投入了,一不小心,我就……”
“真是对不起了,我该死,我冲动了,对不起。”曲歌近对着宁博不住地点头哈腰,倒退着从房间里走出去了。
宁博怒骂起了曲歌近,曲歌近一直道着歉,走到了门边,拉过了打开的房门,关上了门,直到看不见宁博,那张脸才恢复了冰冷。
看见曲歌近彻底从这栋别墅离开后,宁博从阳台走了进来,拿起放在柜子旁的一盒烟,抽了一支出来,抬眼看见周小香还坐在床上,说道:“ 还不滚?”
周小香跟宁博跟的时间短,还不是很能适应宁博事前热情事后冰冷的态度差。
拿过脱在旁边的校服校裤,周小香就从房间里出去了。
宁博点燃了那只烟,衔在嘴里,把本要吐出的烟圈硬生生吞了下去。
“出来,没人了。”
床对面的一面隐形门被推开,袁丁凯押着手被捆、嘴被堵上的均子走了出来。
第140章:逼她现身
被海关扣留将近三十六个小时,均子遣返回国,一落地机场,就被几个一看就流里流气的男人直接从机场抓走。
不给均子说话的机会,蒙眼戴上头套塞上一辆车,捆住手脚被关进了一个空房间,一关就关两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想上厕所也被拒绝。
期间听到孙浩然被挖眼发出嘶声裂肺的叫喊声,吓的均子蹲在角落,以为自己是遇上了类似人体器官贩卖的黑社会组织,要被杀掉取心挖肺。
经过漫长担惊受怕的等待,他被手上绑着石膏板的袁丁凯带出来见宁博。
一见到宁博,均子就知道,完了。
他情愿自己落到曲歌近手里。
宁博刚要问他话,就发现别墅有了闯入者,于是让袁丁凯把他带去隐形门后的小房间,将在浴室里洗澡的周小香拉出来,前戏都没时间做,直接将发软的阴茎塞进了干涩的小穴里。
没有提前吃壮阳药,那下面发软,根本肏不动。
宁博用被子盖住两人的下身,掐起了周小香的身体,让她叫出声,装出被肏爽的声音,他做出大幅动的动作,实则那条半废了的阳物都顶不进去。
“说,她人呢?”宁博靠坐在床上,两条长满了浓密汗毛的腿交叠,手里的烟灰随之抖在了地上。
一旁的袁丁凯替均子撕开黏在嘴上的胶带,均子不敢有隐瞒,照实说道:“宁总,她去L国了,要打算在那里非法产子,找人结婚,永远都不回来了。”
“宁总。”均子神色焦急,“你快去找她,她一个人在那边,语言不通,又怀着你的孩子,这要是出个什么事……”
宁博懒懒地靠在床头,仰头向上吐出一圈烟雾:“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宁博斜眼看了一道门,示意道:“不是刚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个杂种的吗?你能确定,那她可以百分百确定吗?”
听到这话,均子就知道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让宁博察觉知道了她与曲歌近的事。
可那孩子,霍扉婷说是宁博的,那就是宁博的,她肯定清楚。
“孩子当然是宁总你的了,宁总你不也陪了她去医院检查,怀孕天数什么的,都是详详细细的,同房日子都是算得出来的。”
“再详细,也有几天的误差,说不定她头晚从我这里离开,第二天就睡到了那杂种的身边,这种女人,我不要,这种来历不明的孩子,我不但不要,我还会找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