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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请系好安全带、扶好座椅,禁止使用洗手间、禁止客舱中走动,以免增加危险系数,谢谢您的配合!”
辰恕侧过脸看见冯荆楠脸色有些苍白,就关心问道:“小楠,你没事吧?”
冯荆楠摇摇头,因为飞机突然的颠簸,使她胸口闷闷的,有点想作呕的感觉:“我可能是有点晕机吧!”
辰恕立即从皮包里拿出一盒药片,再叫乘务员拿来一杯温水:“我这里刚好有些晕机药,你拿去吃,吃了身体会好受一点!”
冯荆楠说了一句谢谢,就接过温水和药片,她看了说明书后,就倒出一颗药片,兑水吞进肚子里。
喝下去后,她深呼吸几下,就闭上了眼睛。
在下一次颠簸到来之前,辰恕突然握住她冰凉的一双手,他用比催熟麦苗的微风还要温柔的嗓音说道:“一切有我,你别怕!”
这样,冯荆楠狂乱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了,她主动反手交握着,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细腻的手背,隐约间,一种道不明理不清的情愫在悄然催生。
辰恕似乎也感受到了,心头怦怦直跳,整个人也变得迷茫不清,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这次突然出来的颠簸。
很快,空中颠簸来了,眼里的事物在晃动,机舱里的东西在晃动,而整架飞机也因此倾斜了。
辰恕更加用力抓紧冯荆楠的双手,手上粘糯糯的,似乎连手汗都出来了,不过他没有丝毫嫌弃,依旧紧紧地交握着,让她不那么害怕。
冯荆楠心里也很紧张,扑通扑通,一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不过因为有辰恕在,她紧绷着的神经在逐渐放松。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广播里再次传来那道女声,似乎在说飞机颠簸结束了云云。
冯荆楠累得没有心情去听,就闭上眼睛,身子一斜,将脑瓜子向之前一样枕在辰恕的肩膀上。
辰恕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只微微一笑:“睡吧,到了我叫你!”
冯荆楠应了一声,就脑子一沉,就睡过去了。
辰恕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觉,笑着轻叹一口气。
上山下乡
几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G市,就直奔客运站乘坐客车去了云集县。
到达小县城时,已经是晌午了,他们肚子也饿了,就随便找了间面馆,各自吃了碗量多且价格实惠的牛肉面,就匆忙地乘坐了公交车去了弘达镇。
他们拿着行李行走在山路上,没一会儿,山上就下来了几个青年。
他们肤色比较黑,所以脸上带笑时露出的两排牙显得格外白净:“请问是辰恕先生吗?”
辰恕停下脚步,笑着说是啊。
得了回应,他们热情地过来帮他们拿行李:“我们是村长叫下来帮你们带路和替你们拿行李的!”
“还是我自己拿吧,多不好意思啊!”
辰恕回过话来,就想伸手接过行李,结果他们却不让了:“先生不必跟我们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无奈之下,冯荆楠和辰恕对视一眼,就由着他们了。
到达了目的地,年迈的村长就出来迎接他们,还邀请他们进屋喝茶。
他们也累得口渴了,点头同意,就进去喝茶。
村长给他们沏好茶,就拿起茶盏自己呡了一口:“我们这里的茶以自然种植为主,不施农药化肥,品质和口感非常好,你们可要好好品尝了!”
辰恕跟他客套了一下,也跟着喝茶了。
冯荆楠也喝了一口,轻微的苦涩中,带着茶的清甜味,唇齿留香,果然是好茶。
辰恕继续说道:“我看山上种植了很多茶树和柑橘,小镇周围还有很多茶厂什么的,想来这里也形成一条产业链了吧!”
村长笑着回答:“是啊,早年因为缺乏深加工技术、品牌效应、销售渠道,我们只能把刚摘下来的茶青成批卖给外来商贩,每斤茶青只能收入10至11元一斤,赚不了多少,好在后来来了一个大领导,他给我们指明了发展方向,带领我们脱贫致富,每家每户虽不至于富贵,但也能自给自足!”
“这样子挺好的!”
村长笑眯眯的,眼角的褶皱也皱成一团:“是啊,不过这次的乡村文化发展,可要靠辰先生咯!”
“哪里的话,不过我会尽力做好的!”
他们客套了一阵,村长又问他们吃过饭了没有,想留他们下来吃晚饭。
他们只说刚才吃过了,村长才就此作罢,不过他也叫了几个青年带他们到居住的地方。
到了那里才发现,那是一层楼高的无人居住的瓦房,里面有两个房间,刚好适合他们两人居住。
他们放下行李后,几个青年又带着他们去其他地方逛了逛,最后也去了一趟离这里不远的学校。
回来之时,冯荆楠在小卖部买了箱面条、调味料和一些矿泉水,打算回住所自己煮面条吃。
分别时,冯荆楠和辰恕向他们道谢,他们说了一些推辞的话就各自回去了。
他们在屋子里环视一圈,看见里面因长期无人居住而有了一些灰尘,辰恕拿扫把和湿布打扫卫生。
而冯荆楠则去了厨房,将点燃的干柴放进土灶台下的灶膛中,生火煮面。
很快,冒着热气的面条就煮好了。
此时天色已晚,周围都是暗沉沉的,好在这间房子通了电,他们也能点亮灯光,冯荆楠心下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冯荆楠嗦了一口面条:“辰哥,你不是说要在这里办画展吗?那你的画怎么还没送来?”
辰恕声色柔和的回答:“没有那么快,我的画过几天才会寄到!”
“原来是这样啊!”
辰恕又问:“你的寒假作业呢?有没有拿过来!”
一提到学习方面,冯荆楠就愁成苦瓜脸:“唉,拿来了,我等下就做,你说,为什么放假还要有那么多作业啊,真是太难了!”
辰恕温柔的笑了笑:“做学生就是这样啊,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课外实践
后来,他们聊了一会儿,又烧水洗了个澡,就睡觉了。
只是,熄灯之后,乡下的夜晚很黑,也很宁静,这让冯荆楠不太习惯,心里有点发毛。
冯荆楠蒙头盖被,叫了一声:“辰哥,你睡了吗?”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隔着一堵墙的辰恕自然能听见她说的话,听出了她害怕的语气,就出言安慰:“小楠,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我在你身边,你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