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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手劲恰到好处,有一点点的痛,更多的是爽。好喜欢被姐姐打屁屁啊!好想被姐姐天天抽打~~

他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缓慢地蹭过自己翘起的曲线。

“你在干什么?”苏暮染问。

“姐姐,来打我呀~~”

苏暮染捂唇一笑:“周沂,你看他,好骚哦。”

陆远抓起她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臀。白润的臀肉荡漾,如果冻般诱人。

“陆远是姐姐的,随便姐姐怎么玩。”陆远渴望地说。

32. 是时候解开浴巾,展示他的本钱了

苏暮染挣脱开他的手,将手中拖鞋丢在一旁,扣住陆远的下颌,沉声说:“我不玩你。你好好反思。”

说完,她拍了拍手,又坐回沙发。

她做不到一碗水端平,这样的家庭也不需要什么公平,只要风平浪静就行。周沂是她的原配,经历九年的考验,值得信赖。陆远是小三,能知三做三的人道德都会有瑕疵,所以她知道谁是更值得偏袒的人。

“姐姐,我去面壁思过了……”陆远垂头丧气地说。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只手捂脸,一只手捂住膝盖,慢慢地挪到墙角。

他好委屈。哥哥姐姐都打他,脸似乎都被抽肿了呢……

他的眼神一直在偷瞄苏暮染,但是苏暮染敛着眸,并未看他。他多希望姐姐能把目光匀给他一些。他就是那野外生命顽强的小草,只要一点点雨水的滋润就能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想要的关心。

唉……姐姐似乎生气了?

他有些难过。看来即便是他进入了这个家庭,也无法上位……或许,他应该放弃争强好胜的心。他本来就没想跟哥哥竞争,是母亲的话燃起了他的斗志。如今沉下心,仔细回想自己的初心,似乎一时的得失也不算什么。

只要能加入姐姐的家庭,一个正宫之位也只是浮名薄利。姐姐的开心与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人在一起,比起一本结婚证更为重要。这世间多的是同床异梦的夫妻,真挚的感情比任何事情都更为重要。

……

陆远认真地反思了十分钟,觉得自己确实做得过分了。

“姐姐,我想给你跳支舞。跳完这支舞,我希望姐姐原谅我。”他小声地说。

“看你表现。”苏暮染不咸不淡地回。

“好的呢。”陆远兴冲冲地跑进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他带着墨镜走了出来。他推了推墨镜,扬起头,跟随着手机外放的鼓点,踩着桑巴的舞步走入客厅。

他全身赤裸,只有下身围了一块浴巾。在他的身子扭动间,浴巾的边缘飞起,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和一截粉色的肉柱。

他来到苏暮染身边,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赤裸的身子时不时地贴上苏暮染。

桑巴舞,热情奔放,代表了他炙热的感情,如一团熊熊燃烧之火,永不熄灭。

他扭动的胯部,如蛇般灵活。他相信自己就是那绝代妖姬,让姐姐为之倾倒。

“姐姐,你看我的腰~”他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紧致的腹部,一扭再扭。

是时候解开浴巾,展示他的本钱了。

指尖勾住浴巾的边缘,轻轻一扯,浴巾落在苏暮染光裸的腿上。

他那垂落的阴茎终于又暴露在姐姐眼底。

“姐姐,你看~”这回不再管自己的舞步,而是叉腰,挺出自己的腹部,甩起了樱花粉的肉柱。

“我跟你说哦,姐姐想让我往东甩,我就不会向西。姐姐想让我往西甩,我就不会朝东。”

苏暮染眉眼染笑,捂嘴看着他卖弄。

陆远倾下身,单手扣在她耳边的沙发靠背上。他那甩起的肉根几乎要撞到她的腿。

“姐姐,你热吗?我给你变风扇哦~”

他360度地转起肉柱,粗长的茎身划破空气,风声猎猎。

“绣花针乱飞。”周沂点评道。

苏暮染眉头一皱,冲着周沂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周沂抱着手臂,别过了脸。

“姐姐,你能原谅我吗?”陆远小心地问。他的头俯得很低,额头几乎要和她的额面贴上。

他想亲姐姐。

姐姐的唇,是春水中的一弧冷月,让人不禁好奇这其中是否有桂子的清香。

苏暮染的手指竖在他唇边,止住了他的渴望。

“要乖一点。”

“好的,姐姐。”他乖巧地应道。

苏暮染轻笑。陆远的模样,可真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狗。她拍了拍沙发,陆远便坐了上来。

“趴下。”苏暮染起身,陆远整个人就躺在沙发上。

屁股上有两道红印。她之前下手并不轻。

她的手放在紧致的臀肉上,手指蜷曲,捏起他的肉。她就像握着一团面,不停地抓揉和按压。

“还痛吗?”苏暮染轻生问。

陆远的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中,感动得热泪盈眶。姐姐还是爱他的……

他摇了摇头,咬住自己的手臂。

苏暮染手中动作渐缓,陆远的呼吸则乱了。

姐姐的手,是春风,是暖阳,是流水。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将他的魂都按没了。他以后一定会听姐姐的话,要在姐姐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33. 你想多了

“亲爱的公主殿下,清晨的风送来远方的祝福,希望你有一个美丽的心情\玫瑰”

周日的清晨,陆卿佳刚睁开眼睛,就收到了意料之中的问候。

“姐姐,这是谁呀?”赤裸的少年从身后环住她,身下的坚硬挤入她的腿间。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陆卿佳随即关上手机屏幕。脑残周彦,跟个精神分裂病人一样。一到早上就给她发这些油腻的短信,到了傍晚看她爱搭不理的,便对她破口大骂。第二日又装作没事人,再给她过一遍这个剧情。

傻逼。她心里暗骂。

“姐姐,这好像是个男人哦。我伺候得不够好吗?”少年伸出手指,在她的乳房上画圈圈。

陆卿佳推开他:“我的事情,不要问。”

“好的。姐姐若是不喜欢,我就不问。不过我这个月买了个包,生活费不太够了……”

陆卿佳撩起自己的卷发:“明天把你上次带来的同学都喊过来。一人给一万。”

“好的,姐姐。”少年利落地从床上起身,飞快地给自己套上衣服。

陆卿佳头也不回地走出酒店。

刚走入地下车库,保镖迎了上来:“陆总,请问你接下去哪里?”

“安宁疗养院吧。顺便把我的安保团队都喊过来。”

“好。”保镖接她上了车。

周彦躺在疗养院的病床。他并没有什么大病,但是自从去年阑尾炎发作之后,他就特别怕死,一直待在疗养院不肯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哪怕他盯得眼睛酸疼,都没有等来陆卿佳的回复。

“给脸不要脸的贱人……”他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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