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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omega的手心很烫,和他冰凉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我想知道,你跟贺枕流结婚,是认真?的么?”
“——还是只是为了公司的权宜之?计?”
我回头看他。
顿了顿,黑发少年又弯了下眼,轻声道,“但我想让你知道,不管是哪一样,对我来?说都一样。”
“你不应该对我说谢谢。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他说,“当初那个?晚上,在ktv的后院里,你对我说的话,我至今都能想起来?你对我说的时候的样子。”
“你说我能成为一个?很好的大法?官。”
“某种意义上,我能从我原来?在的地方走到现在,进?入中央法?院,到我现在能穿上法?官袍,是你……帮助我走到了这一步。”
“之?后南家的事情也是,谢谢你收留我,没让我父亲找到我。”
“所以,林加栗,我很想报答你。”
少年纤细漂亮的手,渐渐地顺着我的手腕往下滑,落入我的掌心。
发情期的omega,自?带着天然?的诱惑力。
更别说以前?被临时标记过,对有?着这样经验的双方来?说,都是只要有?一点?点?念想,就能由这个?苗头逐渐燃烧,烧灼,直至干柴烈火,燃烧彼此。
“林加栗。”他走上前?一步来?,琥珀色的眼里迷迷蒙蒙,跟少年清越的嗓音有?着鲜明的对比,衣领间的精致喉结滚动,极致地勾人?,
“我想让你知道,”
“就算你结婚了,有?了伴侣,但只要不被别人?发现,我们也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
“我的身体……只会给你一个?人?用。”
这样诱人?的投怀送抱的omega,少年慢慢垂下头,一个?引颈就戮的姿态,将他白?皙又柔软的后颈暴露在我的眼前?,那一道薄薄的抑制贴,像是要挑起人?内心深处征服的欲望。
“我不会怀孕。”
“所以,你干什么都可以……”
南禾伏在我的肩上,细喘的声音像是小猫挠心,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问他,
“对你干什么都可以?”
他慢慢道:“……当然?。”
“什么都可以?你会听话?”
我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发质很好,微微带着卷。
南禾仰起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已经有?点?不清醒,他微微笑起来?,弧度勾人?,“我会的。只要你说的……我会听。”
“真?的?”
“真?的。”
“很好。”我点?头说,“我命令你五年做上大法?官。”
……
南禾脸上乍然?出现了裂痕:“?”
他有?点?不敢置信,一向冷静的琥珀色眼睛眯起,倏地仰头看我,声音都沉下来?:“你刚刚说什么?”
“做上大法?官啊。以你的能力肯定不难。”
“但林加栗,我是说……”
“五年太夸张了吗?也行,那就十年吧。”
少年身侧的手指都攥紧了,“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
“南禾,我们都是聪明人?,你就不用跟我打哑谜了。”
我叹了口气,握住他的双手,道,“我知道你要什么,你也知道我要什么,既然?心知肚明,那就不要跟我演戏了。——当初不就是这样吗?”
南禾脸上神色变幻,笑容凝固,话音堵在了嗓子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追你根本不是喜欢你,你也享受我的追求,这样一来?一回是挺有?意思的,之?后你说你要做大法?官,本来?这件事就可以这么结束,我们都不用再演给别人?看了。”
“但你现在回来?想要跟我继续玩演戏游戏,你看你,现在已经穿上法?官袍了。继续往前?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回去?”
“……我不明白?。”
过了半晌,南禾蓦地后退半步,他盯着我,嗓音又轻又慢,“我知道你当初是为了你的那个?哥哥才说要联姻,但为什么现在是贺枕流?你为什么现在会是跟贺枕流结婚?”
“就算是为了结婚,你也没必要为了这个?婚姻,拒绝跟我……”
“我不是为了婚姻拒绝你。”
“我是在为了你考虑。”我真?诚道,“你不是想做大法?官吗?我可以帮你。”
“我知道你们中央法?院虽然?内部虽然?说是清正廉洁,但是关系也盘根错节。你要是真?想做大法?官,我可以给你担保,没有?问题。”
南禾静静地看着我。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条件呢?”他说,“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
“可……”
“非要说的话,你就当我是在建立人?脉吧。”我说,“你在中央法?院外有?林家,林家在中央法?院有?你,也不错。”
“林加栗。我是说,我们俩——”
他又倏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在你身上,没有?任何想要的东西,南禾。”
我说。
……
书房内蓦地安静了。
没有?人?说话。
我看已经说明白?了,我转过身,拉开了书房的门,准备离开。
门合上之?前?,我听到南禾轻声问,
“……那我们的约定,还作数吗?”
我有?点?疑惑:“什么约定?”
他顿了一下。
“周……”
“没什么。”
他深深地看着我,神色晦暗不明,笑容都勉强。
见他没再说话,我把?门在身后关上了。
-
门被关上。
在她走之?后,南禾退了几步,静静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麻木疲倦的疼痛感传上来?。
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指甲已经把?掌心深深掐破。
低头看了看掌心的伤痕,空气中能嗅到那淡淡的铁锈味。
南禾侧过眼,盯上那还在燃烧的信纸碎屑,火光过于明亮,几乎要将他的目光灼伤。
最厌恶做工具。倒头来?,自?己的价值,也不过是做一个?在中央法?院做桥梁的工具。
甚至别的利用价值,自?己想要贡献出来?的利用价值,都被对方毫不念旧情地拒绝。
全部都想要。是他的错么?
美丽的黑发少年在书房里站了很久。
像是被烟灰的味道呛到,他咳嗽了两声,转而,摸了摸自?己后颈的抑制贴,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新?的,屈着手指,换上了。
“……哟,南禾,你在这?”
书房传来?敲门声,走进?来?的是那个?短发的女Alpha。
身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