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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碎发上的水珠,应该是?刚刚姜茶不小心洒出来沾上的。
话音温柔,一字一句,像是?春风拂面。
“你最近很辛苦,让我来为你分担烦恼吧,林小姐。”
第 122 章
我没想到分担辛苦是这种分担。
但总之, 我还是有点震撼。
当初我高中买下这个公寓的时候考虑的是三点:一,我从我哥那儿搞来的零花钱买得起。二?,地段闹中取静。三, 隐蔽性很好, 所以不会被我哥发现。
虽然最后, “从我哥那儿搞零花钱”和“最终发现这公寓本质上是我哥卖给我的”, 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金钱闭环, 让我成为了一个被资本主?义(指大?资本家我哥)玩弄的小丑——
但有一说一, 这个公寓所处的街道, 确确实实是隐蔽性一流。
所以白秘书把车停在这里了很久, 也没?有什么人?路过?。
“可?是……这样, 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 林小姐。”白秘书说。
他的手温柔地摸在我的发顶。声音也柔和,像是丝丝缕缕吹进树林的微风。
“不是这样不好……我……”
“窗外?人?看不见我们的, 这是单向玻璃。”
“不是这个。我想的是我哥,我还在想……要不要还是告诉他……”
车前镜被简单地遮住, 而其他扇窗户却映着街道。
金边眼镜后的眼眸注视我, 他轻柔地将衬衣的扣子再解开一颗, 我话?音卡了一下。
嘴里的虎牙被我舔了舔。
“只是暂时不告诉林先生而已, 况且, 你之后就?会取消婚约不是么?”
他安慰着我,手压在我的头顶上?,“林先生现在在A国事情也很忙碌, 之前才因为林小姐你的生日的事情飞了一趟回来。已经耽误了很多事情。”
“不告诉他,他才能专心做他的事, 早点回来陪你。”
“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耳边的声音嗡嗡的。
我虽然不太想承认自己是那种美色当前血液全往下冲上?面?的头就?毫无理智的那种alpha,但毫无疑问, 在十分钟前,白秘书的手从我发稍上?离开,递热茶给我却不小心洒在了身上?,因为很烫不得不必须解开衬衫时……我脑袋懵了一下。
奶油蛋糕上?的樱桃。
对我来说还是诱惑力太大?了。
我的记忆告诉我很甜。
所以现在的我虽然在公事公办地说话?,有那么一些?“谈正经事的时候不该干别的”的自觉,但我的注意力还是没?有办法地直接往下坠。
林加栗,冷静。冷静。你是一个刚准备要订婚的女人?。得有点矜持的心。
于是我咳嗽两声,努力地把我下意识想要凑近的脸挪开,
“你说得对。我的确想要我哥赶紧处理完A国宋家的事情回来,但是,不告诉他,我还是很怕我哥回来之后再——”
他又解了颗扣子。
“抱歉,真的有些?烫。”白秘书柔声道歉。
衬衣一侧向外?敞开,像某只展开翅膀展示美丽的蝴蝶。
还湿漉漉地翘立着。
我:“……”
矜持是什么?
我:“……”
我:“呃,但是我哥他一定会生气……”
嘣。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了。
我呆住了。
而且林加栗。话?说回来。
今天是你的生日。
零点还没?过?,所以现在还是你的生日。
昨天晚上?那些?人?带来你公寓的东西。你都还没?有用,对不对?
所以,你也,还没?有吃生日蛋糕。
所以现在,让我吃一口樱桃。
也不过?分。
对吧。
之前的话?题都抛在了一边。
在我低下头埋过?去咬住的时候,白秘书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他敞开怀抱住了我。
嗓音落在我的发顶,带着某种隐秘的兴奋和快意,
“……林小姐,”他温柔道,“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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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身上?没?有气味,所以什么都留不下。
白序遥微微眯起眼,想。
小alpha晚上?还有会议,所以慌慌张张地离开了。离开前还凑上?来吻他,问他要不要一起上?去。
白序遥拒绝了。
当然,是温柔的婉拒。
“我还有些?事要做,你先去吧,林小姐。”
他微笑着说,“我来收拾就?可?以。”
于是林加栗的身影远去,他还留在这辆车里。
而车里。
车里还残留着味道,不过?那些?只来自于身体的□□……那些?糜烂的,来自反复折腾,身体相?融的味道。
除此之外?,只有一抹属于alpha的气息。
像是一场独角戏。
……当然,不是她的,是他的。
他的独角戏。
白序遥从来不觉得没?有气味这件事会令人?烦恼,相?反,他甚至非常满意这种留不下痕迹的特征。
因为他能清楚地知道别人?身上?留下各种途径而来的气息,而别人?却无法发现他的。
他永远是那个观察者,在远处、近处、无人?发现的一隅,冷静地注视所有人?。
就?好像观棋不语,其他人?都是渺小的棋子。
就?算在林加栗身边也是一样。
[你看,我知道你们的一切,你们却无法发现我。]
在阴影里活着的影子,紧紧跟在主?人?身边,却不被人?发觉。
多么优越。
但在她说出?口“要订婚”的那一刻——
白序遥竟然开始感受到……嫉妒。
铺天盖地的嫉妒。
他甚至没?有能抑制住情绪的波动,猛地踩了刹车,将车堪堪停在了路边。
那种强烈的情绪,像是一种失衡,让他最引以为傲的平静被激起了浪花,露出?了丑恶的面?貌。
极力克制,才没?有在她面?前暴露。
嫉妒——别人?能在她身上?留下气味的能力。
嫉妒——他自己却不能。
影子开始嫉妒起了主?人?身边的人?,多么可?笑。
他可?以接受她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但无法接受那个位置只剩下一个。
只有一种味道。
凭什么?
白序遥抬起眼,他将自己的手抬起,凑到了自己的眼前。
刚刚,她在他的手臂咬了很重的一道。
很重。在他的诱哄之下,她几乎是并不收力地咬了下去。
疼得人?身体痉挛,却又让少女轻哼一声,因为收紧带来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不用他去说,她就?主?动加深了咬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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