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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南禾轻声说,他垂下眼,端了碗筷,就要离开。

“等,等一下。”我一下喊出?来。

南禾脚步顿了顿。

见他回头看我,我卡了半天,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我脚踝疼!”

“你能?不能?帮我……涂个药?”

南禾身形定了下。

我背后的人一僵。

里昂的嗓音传来,“加栗,等下我可以帮你……”

南禾还是拿了医药箱来了。

少?年跪在了我旁边。

“老师,时间不早了,你先去学校吧,”南禾轻声道,“林加栗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他的手指撩起了我的裤脚,露出?了我的小腿,手也轻柔地抚上了我的脚踝。

里昂在我后背的手僵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微笑道:“你难得?的假期,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当然心?疼你,让老师来照顾吧。”

“我没?事?的,假期还有许多天。”

“老师早上没?课,也可以迟点再去。”

“但是今天是周三呢,老师你应该有晨会?吧。”

“南禾,你不是要来学校处理手续吗?也可以早点去。”

……

我大脑宕机了。

他们俩谁去谁留,我不知道。

他们俩到底有多少?假,有多少?课,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的是……

两个人,两只手,同时在我的身上。

一个在后背,一个在脚踝。

轻柔地摸。

我:“……”

他妈的,我没?想到会?这样啊!!!!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林加栗,冷静。

我开始疯狂给?自己念清心?经,林加栗,你是一个成熟的alpha,你要学会?自己控制自己,理智不要往你下面的头去好?不好?,求你了,回到我的脑子里……

我的额头上滴下一滴巨大的冷汗,我热泪盈眶。

草。

再摸下去问题真的就要大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感觉不太妙我唰地一下又?双叒叕直起身,一闭眼一咬牙说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逃脱理由:

“——我要用洗手间!”

……

一分钟后,我终于?自由地扶着我自己,走进了我卧室里的浴室。

……好?心?酸。

我低头看了看……我,又?捂住了脸。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鹬蚌相争,倒霉的是我。

深深吸了一口气?。

又?叹了一口气?。

我手指蜷了蜷,又?蜷了蜷,最后含泪闭上了眼。

手指覆上。

正当我悲痛地要自己解决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把手下压——

一个人的脚步,慢慢踏了进来。

年轻的教授的嗓音性感又?低。

“加栗。”

他反手上了锁。

喀哒。

我睁开眼,几乎往后直接蹦,“你干什?么……里昂?喂,你——”

“南禾还在外面,你不要乱来——”

“我发了个消息,给?了他中央法院的老师,把他临时支开了。”

里昂微微一笑,黑发青年走过来,双手撑在我身后洗手池的脸侧,头低下来注视我。

“那个法官欠我一个人情。”

中央法院的法官,地位可想而知,我目瞪口呆:“你就用中央法院法官的人情……做这种事???”

“嗯。很值。”

“哪里值……”

里昂那双狭长的眼眸注视我,鼻梁上的小痣也性感极了。

“加栗,”他用法语很低地道,

“因为我好?想你。”

……

然后他蹲了下去。

“里昂,你……”

我“嘶”了一声,上身仰倒,双手不受控制地撑在了身后的洗手池上。

教授甚至还顾忌了我的伤腿。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原谅我,好?不好??”

黑发青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他太了解我的习惯,知道我喜欢哪里,舌头又?湿又?软,口腔温暖,又?不在乎自己一样,努力地往深处压。

我有时候都在想,里昂也是个疯子——他是不想开口讲话了吗?

他明明也不好?受,生理性的泪水都沁出?来了,却又?在我低头望向他的时候眼眸一弯,笑得?媚起来。

然后像是觉得?我喜欢,又?压得?更深。

我用力抓紧了他脑后的黑发。

最后他又?全部咽下去。

“我很喜欢,加栗的味道呢。”里昂说,嗓子哑极了,他涨红了脸咳嗽了很久,才缓过来。

眼眸又?弯起来,

“让我很着迷。”

“你也很喜欢我的嘴吧?”

他低声问我,很低地笑,“我,还是我的嘴……哪一个更好??”

然后教授就被推进了按摩浴缸里。

“那试试啊。”我说。

“要我原谅你?那你最好?表现好?一点,不然以后也只用你的嘴了。”

按摩浴缸这种地方,很适合一个伤了腿的人。

我屈膝架着一条腿,把他按在了墙边,我开了水龙头,拿着花洒对上他,“张嘴。”

黑发青年被我花洒的水打得?湿透,黑发滴着水珠,粘连在脸上,红透了的脸上皮肤还留着刚刚努力的余韵,里昂震颤地注视着我,慢慢地张开了他殷红的唇。

“加栗……唔……咳咳……”

“吐掉。”

我给?他漱完了口,揉了下他扯破的嘴角,用力并不轻,里昂嘶了声。

我咬了下他的唇。

伸手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花洒的其他用途。

浅尝辄止之后,里昂眼下全浮起了潮红,他凝视我,“加栗,你要喜欢,我可以给?你看,怎么样?”

“你可以看着我……”

年轻的教授的手握紧了花洒银色的柄。靠近他自己。然后几乎要抓不住。

花洒被我从他手里拿开,啪地扔在了地上。

丝雾一般的水汽从天而下,朦朦胧胧跟着雾气?笼罩在我们两人身上。

浴缸里的水却震荡地全溅出?去了。

“其实比我的嘴好?用的吧?”

在某一个间隙,他在我耳边哑声问。

“能?原谅我了吗?”

“闭嘴。”我说。

里昂坐在我身上,他就笑了笑,低头来吻我。

“我好?用就行。”

-

最后出?现在林氏公司的我,又?是一条死狗了。

72层的风景能?俯瞰全城,下午的阳光正好?,我却兴趣寥寥。

拨了拨我肩后还半湿着的头发,我把头磕在了办公桌面上,重重叹了口气?。

还是没?忍住,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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