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灯红酒绿一条街的我,停好了车,还在想一个小时前的谜语人。

谜语人又怎么办,这样美丽的白秘书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不能怪他。

气定神闲,我走上楼。

见到朋友的第一时间,就逮住了一个幸运儿进行拷问。

“看上去很单纯的,很精致的,像人偶一样。”

坐在了沙发上,我试图描述,努力在脑海里回想,“皮肤很白,嘴唇很红,眼睛很漂亮……”

“林加栗。”

ktv包厢吵得要命,对面必须得扯着嗓子才能让我听清,

“你很多对象都长这样啊。你说的是哪个?”

我:“……”

“很多”就不用强调了。

“就像,”我有点破罐子破摔,想起了南禾的微信头像,

“有点像……一只很贵的猫。”

“那我知道了。”旁边挤进来一个人,点头,

“不就是几个月前你走错包厢那次嘛!”

“走错包厢??”

我愣了,指我自己,“我?我能走错包厢?”

“对啊!”那人煞有介事地给我比划,起身在ktv里兜了一圈,

“当时我们也是这个包厢,然后你游戏输了非要喝纯的,我们拦你你说我们瞧不起你,然后你就喝懵了非要打电话给你哥跟他单挑……”

我:“……”

“还要五局三胜,输了还要耍赖……”

我:“……”

“……你就出门打电话,从此再没回来。”

那人摊了下手,“最后是人家包厢的人把你送回来的。”

“喏,送你回来的,就是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omega。”

……

听完这个故事的我,心情沉重,需要静静。

我走出ktv,来到楼后门的楼梯上,坐了下来。

ktv后门对着的是个绿地公园,有很大一片私人湖,到晚上的时候,无数的远处的霓虹灯都在湖面上荡悠,莫名地让人平静。

小风吹着,小酒喝着。

饮料瓶放在一边,我把脑袋磕在了旁边的栏杆上。

靠着栏杆,打开手机,我顺着通话记录往上找。

果然,在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记录里赫然有我给我哥凌晨两点打的电话。

10个电话。

每段电话都有3分钟。

我:“……”

好想穿越回去听听我到底说了什么。

难怪第二天醒来我手机碎了个屏,原来竟然是这样。

不,算了,还是别让我听了。

我罪不至此。

浑身一哆嗦,我刚准备摁灭手机,划屏幕的手指忽然顿了一下。

我回过神,往下看。

在屏幕最下方。

在我给我哥打的十个电话下面——

赫然还有一条通话记录。

【02:58 未拨通电话】

【南禾】

这是一个已经保存了的联系人,和已经保存的号码。

我一下坐直,手机没拿稳,啪嗒滚下了楼梯。

清脆的落地声。

“……日,屏幕应该又碎了。”

我站起来去捡,就在伸手的这个动作刚出现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僵了一下。

……

草。

草草草。

草!!

我想起来了!

我猛地回头,看向我身后的楼梯台阶。

我跟南禾——在这个台阶上——

接过第一次吻。

第13章

人们都说,记忆有锚点。

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我一定是被忽然出现的海上船锚狠狠抽了一巴掌。

想起我跟南禾接吻过的震惊程度,简直如同当年我知道那个我真情实感砸了一百万的美女主播本人是个230斤大汉一样。

我无fk说。

冷静,林加栗,冷静。

赶紧想点什么能让你冷静的东西……

我沉气定神,开始努力回想我所有前任的名字。

“…………”第三个名字就记不全了,淦。

这方法没用啊!

盯了一会儿地上碎屏的手机,我颤颤巍巍地把它捡起来,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坐回了台阶上。

捏上我还微冰的饮料瓶,缩在台阶上,我开始在脑海里重新整理刚刚冒出来的一连串画面。

南禾,ktv,夜风,湖面,摔碎的手机……

南禾,南禾。

……

“林加栗,这不可得好好庆祝啊!”

两个月前的ktv里的吵闹喧嚣而上,一群人闹哄哄地聚在桌子前玩骰子倒酒。

一人站起来端起酒杯,举到我面前真诚,

“兄弟我第三十九次复合,谢谢你来参加!”

坐在沙发上的我说:“跟同一个人分手三十九次居然还没腻,要是我都得买保险。”

“我哪能跟林姐你比啊,一个腻了换一个,喝啊喝啊,林姐!”

我挡酒:“不用了,我开车。”

“你有司机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要怂,再喝一杯。”

对方一指房间里另一个alpha,

“你看人家都喝了三瓶啤的,你是不是也得接上?如果我去跟人家喝了,林姐你不会生气吧?”

“……”

这喝的是酒还是茶啊!!

可恶,绿茶虽然可耻但有用。

“啤的算什么,那都是不入流的喝法,”

我一巴掌拍桌上,之前下肚的几杯已经让我开始脑袋发晕,我任由我的嘴掌控我的命运,一指桌上的酒瓶,说出了酒局上的四字箴言:

“给姐满上。”

……

之后的事情都昏昏沉沉。

说实话,我林加栗,长着张能灌两斤白酒的脸,其实是个喝不过三瓶盖的菜鸡。

稍微多喝一点就能上房揭瓦,在厨房里拿锅碗瓢盆开演唱会,在院子里撒泼,还有一次冲进了我哥那儿,非要他跟我一起去厕所里把裤子脱了讨论人生真谛。

……当然,人生真谛没谈成,人生真理给我哥冷笑着给我讲完了。

拿着手机,我摁亮屏幕找了我哥的联系方式。

陈年旧事,旧仇要报就得现在报,

拒绝了包厢里其他人要搀扶的手,我摆摆手,“我自己出去打电话,单挑就是单挑,我不需要帮手。”

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我还秉持着alpha的尊严,努力装作面不改色。

坐下在后门的台阶上,我已经摔了第三个跤了。

我一键拨通了我哥的电话。

盲音响了三声。

一个低沉的男声传了出来:“什么事?”

我:“我找林时渊。”

对面:“……”

对面:“林加栗,你喝酒了?”

嗯?这是我哥的声音?

我气沉丹田:

“林时渊你给我听着!”

“虽然以前我怕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