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3
发现自己的情和欲不是脱离的。
其他人,从来都只有正向的欲和负向的情感,所以当那种欲越强烈,她就越恶心,快要分裂。等持续久了,突然面对正向的性爱,反而觉得不太适应。
“小江...操我......嗯...再深一点...哈......”
“姐姐...很舒服是不是?”他双眸发红地看着她脸上动情的潮红,止不住地越撞越深,龟头次次顶在子宫口:“说你想要我,我再插快一点好不好?”
“嗯......快点...我想要...想要小江,用大肉棒操烂我......”
她爽到情不自禁地咬他的耳朵,早已忘记这是他的敏感点。
江舜尧咬着牙,迅速将被刺激到差点射精的肉棒从紧致的穴肉中抽了出来,然后一股股积攒许久的白精便射在她的小腹上。射了许久,又浓又厚。
章朝雾还没高潮,他便弯下身子用嘴唇包裹着她被插得软烂的穴口。她教过他一次,但是他表现得并不算好。
而现在不同。
她濒临高潮,任何的刺激都比平常爽上好几倍。他一含住阴唇便听见她变了调的呻吟,再尝试着伸出舌头,舔弄着穴口附近的敏感点。
章朝雾又一次高潮,连续不断地高潮,一大股湿热淫液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被他下意识卷进唇里。
仿佛意识到自己含入了什么,羞耻心和占有欲同时作祟,他想着她应当不会注意,然后喉咙一滚,将口中的清甜咽了下去。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一般,他抿了抿唇,觉得满足,却又羞耻地脸红。
他起身看着她,她全身都被染成了粉色,脖子和锁骨前的汗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她勾着他的脖子喘息,慵懒的双眸里满是情欲。
他低头亲她,总是想咬咬吸吸舔舔。
章朝雾缓过高潮,双腿抬起来圈住他的腰,将他的身子按了下来贴在自己身上。两人身上都是汗味,和空气中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格外淫扉。
突然小腹又被硬起来的肉棒抵住,她实在无力,声音轻柔又勾人:“小江好色啊......”
“怎么都要不够是不是,嗯?”她轻咬他的耳垂,手伸下去握住重新硬挺的性器。
他耳廓发烫,混在激烈的性爱之后,倒不会暴露他的害羞。
可他怎么能要得够呢。
在江家坦白分手之后,他觉得他好讨厌她,好恨她。
她一直都在骗他,把他玩得团团转。她怎么能演得那么像?怎么会对他没有一点点感情呢?可是有感情的话,她又怎么能毫不犹豫地抽身这么快?
他看着那件情侣外套,仿佛两人的相识都是假象,是他的幻想。除了那件外套,就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她是真的存在过他身边。
父母的生意和他与朋友的工作室接连受挫,即使知道是江言的手笔,父母也默契的什么也没说,还要退出美国市场搬到澳洲。
父母以前警告他远离江言是有道理的,而他也知道了江言讨厌他的真正原因。
所以他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麻木地接受这一切。他裹着那件外套睡觉,收拾行李的时候却把外套层层包裹放在最里层,永远都不要再拿出来,但是他不能丢掉。
直到他从柜子里翻出了她的内裤,小小一件。
当时他正给她吹干洗好的内裤,可她却赤裸着身体只穿着他的宽大的内裤给他看。最终她的内裤留在了这里,也把他留在了这里。
他坐在地上想了很久,最后偷拿了身份证从家里翻墙出来。以前的朋友很为难,但也最终答应帮忙将他送到A市。
他想着,反正要永别了,还不如把一切重新说清楚。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就舍不得了。他以后真的不可以再见到她了吗?
他想哭,靠在路边偷看她,眼睛酸酸的。
但被章朝雾发现之后,看见她朝自己过来,他下意识就转身躲开,他知道自己多狼狈。
可越是走远,发现身后没有一点动静的时候,他明白了,他走不了。他真的舍不得她——他不舍得生她的气,更不舍得永远见不到她。
他提心吊胆放慢了脚步,让命运来决定。
如果她追上来找他,他就忘记她对自己做的一切,她永远是他喜欢的女孩。如果没追上来......
他一步比一步迈得小,就在他想要反悔心里的决定转身找她时,幸好,幸好......
她追上来了。
我想讨厌你
之前饿着肚子没有哭,晚上趴在便利店里睡觉也没哭,反而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总是想哭。哪怕错了一个决定,哪怕他再坚决一点,他就要一辈子错过她。
他不理会硬得难受的性器,埋在她肩上。
温热浸湿了她的肩头,她愣了愣,抱住他的背脊伸手轻拍他的背。
“怎么了?”她温声询问。
江舜尧久久没回应,再出声时,情绪已经恢复了许多:“只是有点害怕......又是我在做梦。”
章朝雾抿了抿唇,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相视,他连忙垂下眸子,遮住水汪汪的泪眼。
“小江不讨厌我吗?”
江舜尧顿了顿,“我想讨厌你......”
只是他做不到。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短的感情会这么深刻,之前只当自己没有经历过,所以一时走不出来。直到真的要失去时才醒悟。
所以现在,他决定了什么也不再问。
只要他知道章朝雾是喜欢自己的而不是完全伪装出来的,他就什么都不问了。
章朝雾听过很多情话,热烈的,平静的,她没有被打动过。
可江舜尧说,“我想讨厌你。”
大概是知道他是怎样真诚的人,简简单单的一句,甚至带着点怨怼,却让她觉得有些触动了。
她无奈地笑了笑,贴到他怀里。
小笨蛋。
章朝雾起身套上一件吊带,江舜尧则穿上章斯昱的睡衣跟在她身后。她拿了酒,赤脚走到阳台,坐在地上,将酒倒在装满冰块的杯子里。
“陪我喝一杯吗?”
他坐到她背后搂着她,靠在她肩头点点头。
“今天是谢宜姐姐的忌日。一年前的今天,她从学校的楼上跳了下去。”
阳台的风很大,吹着她身上的纱巾。她猛地灌下半杯酒,看着杯中半透明的圆形冰块笑了笑:“以前她总不让我喝酒。就教我怎么酿米酒,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