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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他皱着眉提醒。
“我知道。”
章朝雾放好毛巾,突然凑上来面对他。她抬眸看着他,手指从他腹肌下滑,最终勾住裤子,将扣子解开。
终于有了点暧昧的火苗。
近在咫尺的距离,连她的呼吸都能听见,她的手指还在解着他的裤子。
一种幻想直击脑门,像贤惠的妻子帮忙碌一天的丈夫收拾满身疲惫,有一瞬间他觉得,如果真的和她结婚似乎也不错。这样的幻想和她若有似无的撩拨撞在一起,他硬了。
硬挺顶着内裤,最终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
“硬了?”她对他笑,将双手收了回去。
“那等你自己弄好了再叫我吧。”她勾着唇,仿佛奸计得逞。
她转身欲走,被他拉住:“站在这里。”
“我不会让你做什么,但你必须站在这里。看着我。”
的确,有了中午的谈判,他不会对她做出过度的事,但让她留在这里,不在她禁止的范畴。或者说她定的范畴本身就太模糊,他在试探边界。
现在他确定了,这个边界似乎只是做爱和接吻。章朝雾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无意识地坚守着她所奉行的道德。
他乐于此,但那些道德对于她想要做的事只会有害无益。
江言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地上,他看向她微皱的眉,没有半点廉耻心,当着她的面将手伸进内裤,将肿胀得通红的阴茎掏了出来。
马眼流出透明的液体,他看着她的脸,双手握住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么江言?”
“那又怎样。”他笑着答。
看她这样的反应他才会高兴,越来越有兴致。双手动作得越来越快,甚至喉咙里不可控地发出几声低喘。
章朝雾闭上眼,他没拦,反而说:“你知道你闭上眼睛的时候其实很好看么,看起来很清纯......”
她扯着唇角冷笑。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一直在看你,你安静的时候比你......”
章朝雾睁开眼睛:“你非要恶心我是么?”
“现在你就觉得恶心?”他扬起的嘴角慢慢放下来:“那谢宜该有多恶心。”
“你明明是要帮她报仇,已经拿到所有人的资料了,怎么这点苦都吃不了?她该有多失望?”
章朝雾终于被他激怒了,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警告他:“江言,你可以恶心我,但是如果你以后再提起她......”
“我不介意多对付一个人。”
他笑了笑,“当然,比起她,我对你的兴趣多一点。”
原本的性欲消减不少,但是和她争吵、从她身上得到有趣的反应总是能刺激到他的神经,像是吸食海洛因获得短暂的快感,酣畅淋漓,却要命。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们可能还会浪费许多时间。”他握着粗大,毫不急切,慢慢撸动:“你知道,我们做爱的时候我也很持久。”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不是在暗暗映射经验为零的江舜尧,但是好歹她不会让江言好受。
“我不介意等,江舜尧会让我等得更久。”
江言的动作顿住,朝她露出一个怀疑的眼神,但更多的是兴致散去的愠怒。
扳回一局,还不错。
——
开学事情又杂又乱,更新不稳,后面都会正常更新。
失控
兴致已失,江言也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他最后睡到了沙发上,床让给章朝雾。临睡前收到朋友发来的信息,何宪找到了,现在进了医院,但是绑匪跑了。
“你就这么放过他了?”他关闭手机,朝床上背对自己的人看了一眼:“这不像你。”
她闭着眼睛没理会他,一觉睡到天亮。
江言很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餐还带了一份上来。他坐在床头柜旁边,目光时不时看向依旧熟睡的人,甚至滚着轮椅破天荒地将房间窗帘拉到底,阳光照进来,直照到床上。
他原本还在笑,恶作剧地让阳光照在她的眼睛上,以为她很快就醒了。
而事实是,他差点看着她在阳光下半透明得仿佛发光的脸颊看得入迷。
他扭过头去,手指紧紧握着轮椅扶手。
章朝雾难得睡了个好觉,以往的梦魇都没有在昨晚找上门,如果不是何宪的事,她会以为是因为江言的这张床。
等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过床头的热牛奶暗示着江言并没有离开多久。
她换完衣服后下楼在院子里透气,上午的阳光很好,院子小道旁开着簇簇金黄菊花。昨日还没有,今天就搬过来了。
她站在花前发呆,远远听见拐杖敲击石板的声音,她往声音来处看过去,谈话声越来越近,直到听见“生病”之类的词汇,两人的身影才在她面前清晰起来。
撑着拐杖的江言远远就看见了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让一旁的二伯先离开。
他从远处走过来,声音低沉着质问她:“你听到什么了?”
虽然她没完全听清,也大概知道他们的谈话是关于江言爷爷的。看样子江言和他二伯都很不喜欢这个长辈,甚至希望他爷爷死了才好。
“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即使江言撑着拐杖,一只腿受伤,她也没办法对他猝不及防的拉扯有所防备。
江言突然就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表情有些狰狞,语气狠厉又冰冷:“章朝雾,你最好和我说实话。”
“啪。”
她控制了自己的力道,没有把他直接打到地上。但这一巴掌依旧不轻,却让江言松了口气。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确定她什么都没听到。
章朝雾的性格,只有被他冤枉了或是觉得他在发疯才会选择直接动手。
明明脸上火辣辣的疼,江言却觉得如释重负。
他转过来,恢复以往的笑容:“以后别乱跑,想出来可以让我带你。”
江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牵住她的手,她刚想躲开,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朝两人走来的江乾品,一旁还跟着好几个江家长辈。
“哎呀看我这记心,我就说朝雾这一身熟悉嘛,原来是姑母的衣服!刚才远远一看还以为看见年轻时的姑母了!”
人群里一个女性长辈走出来,不停地夸她穿这身有多合适。
章朝雾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身上的衣服来自江言的奶奶。手上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