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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战战兢兢问。

我威胁他们的时候用上了黑手党的手段,整一个阴沉残忍的反派角色,他现在被我唬得一愣一愣,我瞥个眸都觉得我在给他使眼色。

[就这样,我会时不时来监察的,你知道怎么做吧?]我用威严得仿佛上位者的声线说道。

“是,是,我明白。”

***

确定他们不会再对星浆体下手后,我回了高专。伏黑甚尔被关在地牢里,因为最近停课了,近期的咒灵也被我祓除得差不多,我突然变得有些闲。

我回宿舍换了身常服,去找伏黑甚尔。

当时就撞见了伏黑甚尔卖儿子的场景。

“再过个两三年,我的儿子就卖给禅院家了,随你们处置吧。”

伏黑甚尔靠坐在地牢的墙壁,一手搭在曲着的腿上,眼神里一片死寂。

我很怀疑他这潇洒随性的姿势在耍帅,因为这会挤压到他受的伤。

我走到了他的视野内,身边是换了常服的单手插兜的型男五条悟。

[这是临死之时吐露的真心话吗?]

看见我,伏黑甚尔打起了几分精神,“怎么,难道你们会放了我?”

[为什么不折中一下。]我习惯性单手插兜,摆了个五条悟同款姿势,[卖身怎么样?]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选择性掠过了我的选项,说了另一件事,语气还十分惹人深思,“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

我看了眼我和五条悟的造型,

其实我倒是知道伏黑甚尔的意思,他指的是我和五条悟之间奇特的气场,因为我唯独没有消除五条悟的记忆,我来时他就跟我对换了一个如胶似漆的眼神…别感到奇怪,生动形象点儿形容那个眼神就好像能拉丝儿一样。

而五条悟还挺自豪这点,“是啊,我们有。”

“你们家里人要疯了吧。”伏黑甚尔笑了,让封建家族头疼的事就是他的乐事,“虽然不喜欢你们,但我会特别支持你们。”

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突然想到,我没有注意伏黑甚尔脑补了什么内容。

他的心声一直都比较寡淡,往往只会随着眼前发生的事情转动脑袋,有种得过且过的自暴自弃。

“啊?”被我否认的伏黑甚尔还有些意外,

[说回正事。]我拿出一张合同,就在离他三四米远的地方摊开,我相信天与咒缚能看清纸张上的字,[虽然我知道这种纸质合同对你没有什么约束效益,但我还是做了。你要加入我的势力成为我的人为我办事吗?]

五条悟猛地转头看我,

“什么叫你的势力?”

[啊,我还没告诉你呢。]我淡淡道,[我真的是老爷子的私生子,因为老爷子没有儿子,在我升上特级之后,他决定要我继承他的位置,也就是说,我可以发展自己的手下了。]

五条悟瞳孔地震,他捏着眼镜微微下移,露出充满复杂情绪的苍天之瞳。

我勾了勾唇角,[以及,我能竞争五条家家主之位了。]

五条悟:“……”

五条悟冲上来抓住我的领子,“你这家伙都干了什么啊!”

[嗯?]

“什么私生子,什么五条家主,完全变了一个人好吗?!”

[你急什么。]

五条悟把手指插入自己洗得飘香四溢的头发,“为什么偏偏是你啊——”

我:[……]

我也很想说,为什么偏偏是你。

五条悟又要消沉了。

我们俩在这上演喜剧,观戏的伏黑甚尔一幅看破一切的成熟表情,“哦~”

[语调别这么荡漾,还有,考虑得怎么样。]

“反正怎么都无所谓吧。”伏黑甚尔把头抵上墙壁,我听到一声清晰的“咚”,“我反正也不想选择我的人生,随你们任意安排就行。”

[声明一下,我不喜欢消极怠工的属下。]

“钱到位我干得就挺好。”

[那你还挺好哄的。]

伏黑甚尔啧了声,“别用这么恶心的形容。”

[没什么复杂要求只需要钱吊住的属下是最省心的。]我吧合同丢进去,明明是柔软的纸,却划破空气直直飞向伏黑甚尔,男人张手捏住,淡淡瞥了一眼,[我不会让你做丧尽天良的事。]

“做也没关系。”

他道,然后咬破手指,印在了合同上。

印完他才问,“这是束缚吗?”

[不是。]我很干脆。

在场的两人都微微睁大了眼,

[因为你对我可有可无,我也挺自信,不需要用束缚绑住你。]我勾了勾手指,那张纸便慢悠悠飞回了我手上,[不过我这人也很小心眼儿,不用咒术界流传的“束缚”,用我自己的诅咒。]

伏黑甚尔被这一幕惊了下,“这是你的术式?”

[不,是超能力。]我坦然地解释道,[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告诉你也无妨。]

正好我也想稍微实验一下这项能力在使用时是否会留下被人看到的痕迹,特指六眼。

[我诅咒了你,若是你背叛我的话,就会脑梗而死。]

伏黑甚尔转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着重注意了下肩部和头顶,“……我什么都没感觉到,也没有咒灵。”

下诅咒的话通常会留有印记,而且常是咒灵缠身。

[有了的话,不就被发现了吗?]我笑了笑,[就是这么无声无息的才恐怖。]

我从五条悟的心声中得出,他的确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伏黑甚尔的绿色眼睛似乎变得深邃了一些,他在这一刻想,我也是个被天眷顾的人。

没有错,我不否认,我就是得了上天的恩惠,拥有别人没有的才能。

[不相信吗?也没有关系,你大可以试试。]我把合同卷了卷收起来,[我曾经对一个勒索我的混混下了三个月后全身毛孔流血而死的诅咒,只是一时解气做的举动,但是我把这事忘了,最后关头才想起来,不然你们就会在新闻上看到他。]

说着,我打开了牢门,

[出来吧。]

但是伏黑甚尔没动。

哦,他为了在六眼面前撑面子,压迫伤口的时间太长,现在麻了。

[需要我叫硝子来吗?]我问。

“不用,我只是觉得地下蛮凉快的,想怀念下再走。”伏黑甚尔嘴硬。

[那你继续呆着。]我也不强求,[但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

[你儿子还卖吗?]

伏黑甚尔:“……”

五条悟:“……”

五条悟控诉我,“你连三四岁的小孩儿都不放过?”

[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孩子的双标。]我怼他。

他和我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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