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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被从窗口扔了进来,面包车里的劫匪们顿时泪流满面,止不住咳嗽起来。
是催泪瓦斯!
就是现在!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抓住时机从窗口跳进车里,瞬间制服了拿枪的绑匪们。
司机还想挣扎,扭头朝降谷零开了一木仓,好在机智的宫崎莲早在出来的时候让两人穿上了防弹衣,有宫崎莲牌的super防弹衣,降谷零虽然受到了子弹的冲击,但好在并没有太大伤害。
他的腿和其中一只手都用来控制其他绑匪了,但就凭着剩下的这只手就轻松缴械了司机的木仓,甚至还用这支木仓指着司机威胁道:“停车放我们出去,你们可以开车离开。”
见大势已去,对方手上又有木仓,司机只好点点头。
但意外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松田降谷的跳车弄坏了面包车里的什么零件,面包车居然无法刹车。更糟糕的是,因为修路的原因,前面是断路!
“Zero,小阵平,前面是断路,带着他们跳回来!”萩原研二冲两人大声喊到,还打开了天窗。
松田阵平抱住红发小孩,用蜘蛛发射器勾住马自达的天窗,跳了回来。
“救救我,我不想死。”司机看到前面是断路面包车刹车又坏了,求生欲使得他紧紧抱住降谷零。
车里其他劫匪不干了,降谷零带着司机逃了,那他们不就死定了吗?
降谷零也无奈,虽然他讨厌这群劫匪,却没法看着他们不管,但现在时间急迫,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一直晕车的宫崎莲解救了他,“Zero你带着一个人跳过来,其他的人系上强力带的一端,另一端直接链接发射器,挂在马自达上!”
说完想向降谷零扔强力带和发射器,但由于晕车严重,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一旁的松田阵平看不下去了,抢过强力带,冲着降谷零扔了过去,准头极佳。
接到道具后,降谷零本想按照宫崎莲建议的那样做,谁知早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司机抢过了发射器,抱着其中的一个女劫匪学着松田阵平之前的样子,直接跳上马自达。
剩下的两个劫匪和降谷零气急了,现下却不是算账的时候,只得将自己和其余两个绑匪用强力带绑上,再用剩下的那个发射器勾住马自达。
“坐稳了!”
千钧一发之际,萩原研二全力踩下油门,马自达像一只白色的小鸟,飞跃过断桥,成功抵达到路的另一边。
安全着陆后,火大的松田阵平狠狠揍了司机两拳,才用强力带将他和女劫匪绑在了一起。
“小阵平,快来搭把手。”萩原研二喊道。
宫崎莲的装备十分靠谱,承载着三个成年人重量的发射器和强力带都没有断,但此刻三人还被吊在断路的边缘,亟需拯救。
松田阵平小跑着上前与萩原研二和宫崎莲一起往上拉着强力带,就连被绑架的红发小男孩也过来帮忙。
片刻后,降谷零与剩下两个绑匪终于被拉了上来。
死里逃生的降谷零朝着大家竖起了大拇指,剩下几人包括那个红发小孩也露出开心的笑容,竖起了大拇指。
只有心神终于放松下来了宫崎莲,扒拉这伤痕累累的马自达,“yue——”
第11章
“嗒嗒嗒——”强风袭来,抬头望去,不知道何时来了一架直升飞机,此时正在空中盘旋。
随即而来的就是各种装甲车,以及手持重武器的荷枪实弹的警察。
“举起手来,不许动!放开怀里的那个孩子!”
“哈?!”松田阵平几人惊呆了,这怎么回事。
社会经验最丰富的宫崎莲也顾不得自己晕车了,往红发小孩的背后一推,示意小孩往前跑,自己则是举起双手高声喊,“误会,误会我们是警校学生。”
“征十郎!”之前呼救的贵妇人见到失而复得的儿子,哭得好不狼狈,分不出心神去解释什么。
“妈妈,别害怕我没事。”红发小孩涨红了脸,许久没有被母亲拥抱过有些害羞,但也不忘给还在做出举手投降姿势的几人辩解道,“爸爸,那几个哥哥是救我的警校学生,不是绑匪。”
被红发小孩称为爸爸的人,约莫三十出头,一头红发比面容更出挑的是那一身气势,一看就是上位者。
“太夸张了,这小孩是哪家御曹司不成?”松田阵平吐槽。
宫崎莲也看了看手表,“这才不过二十来分钟,装甲车,直升机,机关枪的警察。我第一次见到警察出警这么快。”
“还是我们格局小了...”萩原研二感慨道。
在场几人都是平民家庭出生,头一次见到这种阵仗,都被这种大资本家的作风给震撼到了。
经过了红发小孩的解释,警察们没有再将枪口对准他们,而是一拥而上逮捕了被绑住的绑匪。
红发小孩的父母牵着他朝几人走过来,“在下赤司征臣,多谢几位救了犬子。小小谢礼聊表心意。”
话刚落音,旁边西装做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立马递上一张薄薄的纸。
警校六人组:“....”瞳孔地震jpg.
穷人家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支票这种仅存于电视剧中的传说级道具。
“啊...不..不用了,我们是未来的警察,保护国民是我们应尽的责任。”老持稳重的伊达航也被这种有钱人的作风给震惊到了,回话的时候甚至还带了点磕巴。
名为赤司征臣的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贵妇人阻止了。
“阿娜达。”她轻唤了一声,眉头微蹙,精致的面庞上满是对丈夫此举的不赞同,“谢谢几位同学,我是赤司诗织,这是我的孩子征十郎,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救了这孩子。”说完还朝几人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被一个美貌温柔如大和抚子般的女性感谢,都还是小青年的几人瞬间通红了脸,又是摆手又是鞠躬的,嘴里还不住地谦虚地说着,“应该的”、“我们该做的”、“没什么”之类的谦词。
除了宫崎莲,他还没能从晕车劲里彻底缓过来,只能呆愣地站在一旁。颇有种热闹都是别人的,只有我一人格格不入的感觉。而且作为一名无产阶级,他对大资本家实在是没啥好感。
“阿拉阿拉,都是可爱的警察们呢。”名为赤司诗织的贵妇人见到警校几人局促的表现被逗笑了,示意旁边站着的中年女人递上一个木盒,“这里都是一些优惠券代金券,如果可以的话请至少接下这些,这也是征十郎的一分心意呢。”
“嗯嗯,十分感谢几位大哥哥。”赤司征十郎是个乖巧体贴的孩子,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附和道。
警校几人组又与赤司家寒暄了一会儿,就非常有眼色地告辞了。
几人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