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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谁知道给切原补习会面临什么。
最后,周末所有人聚集在了真田家。
其实最开始没有确定要去哪里补习,但是部门人太多,幸村、仁王、丸井家里都是有弟弟妹妹的,风间澈家大部分只有他自己,不过房子不大,柳生、柳的家里经常会有父母的同事造访不太容易挑到合适的时间,最后就确定了家里有道场的足够大的真田家。
不过比起真田,大家显然对真田那个能惹他生气的侄子兴趣更大,尤其是仁王,几乎要哄着真田的小侄子将真田平时的糗事都说出来了,最后还是幸村出面制止了这一切,才让补习步入了正轨。
幸村和风间澈一起复习,偶尔风间澈解决一些化学问题,幸村解释一些历史问题,仁王在给丸井和毛利补习数学,胡狼背着国文,久代瑛太和久山凉在一旁安安静静做作业,柳生和柳抽到了为切原补习历史和国文,正在备课。
真田则在隔壁房间为切原补习英语。
屋门打开,微风流动,阳光照在榻榻米上,带着刚刚好的温度,一切都显得那么宁和,直到……
“切原赤也!为什么照着抄都可以抄错!”
真田的一声怒吼惊动了树上的鸟儿,也让排在之后准备补课的柳和柳生更加苍白。
不过一个多小时,真田、柳生、柳就先后从切原的房间出来,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这时候,柳来到风间澈身边,虚弱的问道:“澈,你是怎么知道为切原补习很……”柳想了半天似乎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辛苦的。”
“对,很辛苦的。”
柳的问题也让其他人很感兴趣,纷纷都看向了风间澈。
“不是提前知道,”风间澈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沧桑,“我有一个表弟,那个孩子的单细胞程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切原有的一拼,他小时候就是我抽时间为他补习功课的。”
“不会生气吗?”丸井好奇地问道。他们这些做哥哥的,哪怕都是亲弟弟,在涉及到辅导作业之类的时候,也会非常暴躁的。
仁王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也等着风间澈的回答。
风间澈捂着脸,“怎么说呢,的确有很生气的时候,但是看到那个孩子在很努力的学着,用那种亮晶晶的崇拜又信任眼神看着你,完全生不起气来啊。”
这方面幸村也很有共鸣,他弯了弯眉眼,道:“是啊,以前妹妹那样看着我,就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哥哥,整个人都柔软下来了。”
风间澈朝着幸村点了点头,真的没有人能拒绝小太阳真诚的彩虹屁!
幸村说完,又问道:“阿澈的弟弟打网球吗?会来神奈川读书吗?”
风间澈摇了摇头,摇着折扇,拉长声音道,“可惜哦,那孩子的一腔热情都给了排球,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排球笨蛋。”
“那赤也就是个网球笨蛋,piyo!”
柳和柳生对视一眼,(风间澈:也不知道两个都看不到眼睛的人怎么对视交流的)我们要把赤也当成弟弟吗?
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完全做不到!而且更加接受不了了!
第32章
为了众人的身心健康, 也为了切原赤也的人身安全,在补习了一会儿之后,幸村拍板, 让大家自由活动,放松一下。
丸井在一旁出神地吹着泡泡糖, 仁王躲在树荫里眯着眼休息, 风间澈和幸村则慢悠悠的散步,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道场。
风间澈看着里面的一排排木刀有些恍惚, 幸村在一旁为他解说着。
“这就是真田家的道场,以前真田爷爷是警察, 退休之后就开了这家道场, 教导一些弟子, 这两年年纪大了,道场开着的时间也变短了。”
其实幸村早就有感觉,第一次风间澈和真田对打的时候,曾经问过真田是不是学习过剑道,当时他就发现风间澈对这方面十分敏锐, 而且似乎有所怀念。
之前合宿的时候,他和阿澈同住一间, 就察觉到风间澈的网球包之所以更宽大一些,是因为里面比普通的网球包多一层, 放的便是一把刀,加上风间澈傍晚会出门,带着包锻炼,就被他发现了些端倪。不过出于对朋友的尊重, 幸村从来没有探究过, 现在看来, 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
“要拿起来试试吗?”
幸村温柔的看着他,风间澈转头看向他,幸村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他,明亮而坚定,阳光落在他身上,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感觉,温暖而又带着蓬勃的力量。让他想要靠近,却又有些害怕。
风间澈别过头去,扯了扯嘴角,“有这么明显吗?”
幸村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下,“没有哦,阿澈一直都是温柔又可靠的样子。”
所以我们有时候都发现不了你的辛苦,不知道你心中到底在担心什么,烦恼什么。
不过,我们是朋友啊。
风间澈看着幸村,他明白,幸村的态度很明显,如果你想要说,我会静静地倾听,也不会让别人知道,如果你不想提起的话,那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我不会追问。如果你需要安静,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但是,可以消沉一会儿,请不要消沉太久。
“我明白了。”风间澈抬起头来,笑得纯粹而又感怀。
“想听故事吗,精市?”
“荣幸之至。”
*
虽然这种行为可能回头再看会被风间澈认为很疯狂脑子进水,但是,在这一刻,他真的有一种倾诉的欲望。
说出来吧,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对方不理解,请听我说一说吧。
学习灵力,练习刀术也好,他几乎是在朝着不可能的方向前进,但是他也做不到放弃。握刀,呼吸,每天每天的重复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实力还能够坦然面对曾经,能够让自己对自己说,没有失去,也不会错过。但是,谁又能真的分析清楚他每次挥刀的时候在想什么,心中的情感又是什么呢?
风间澈其实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只是在练习呼吸法,锤炼自己的□□,根本没有练习刀法。因为他只要一拿起刀,就会不由自主想起过去的人和事,有人在他面前倒下,有人保护他,说不要怕。
因为珍重,因为在意,所以连触碰与提起都变得小心翼翼。
可是,早就习惯了,早就应该习惯了,不是吗?
没时间见面,没时间通信,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所有道理都了然于心,明白相遇即是最大的运气,可是总会忍不住奢求更多,总是忍不住思索更多,布下一张张网,终究亲手将自己缠了个彻底。
风间澈自己也搞不明白那种复杂的心理,他不想让日轮刀离自己太远,但又不愿意主动提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