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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娶他。
花花公子,游猎情场,第一次遇到了对手,第一次遇到了绝对想要拥有的omega。
聂超凡拿起烤鱼,吃了一口眉梢飞了起来:“真的很好吃,不仅有烤鱼的鲜香,还有奇妙的果甜。”
这一餐烤鱼不是落难荒岛的水准,说是专门的烤鱼店里做的,也不为过。
他的啵啵,什么都会,什么都好……
一时间,聂超凡熏熏然有些迷醉。
“你的伤,没事吧?”
楚波光想到在船上的时候,聂超凡与盛崇京战斗的时候也天赋暴走了。
如若处于暴走状态的alpha长时间没有得到愈疗,他的天赋会逐渐衰退直至消失。
就算他拒绝了聂超凡的表白,大家都是一个队的队友,对方也为这次比赛出了力……如果失去天赋,那就太可怜了。
楚波光想了想,伸出手:“我来给你愈疗吧。”
“那有劳你了。”聂超凡低低道。
他的手握住他的。
聂超凡闻到了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若有似无的一缕,却让他气血下涌,欲望疯狂叫嚣。
他压低眼皮,瞧见少年半截白皙美好的颈窝,心里越看越痒。
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小omega。
楚波光收回手:“好啦,你的天赋恢复了,等到雨停,我们就去找其他人,遇到星兽也不用担心了。”
找其他人?
感受到身体再次充盈涌动的精神力,聂超凡的唇角露出兴味盎然的笑。
这次单纯的小白兔,知道他自己现在治好的是一只心怀不顾的大灰狼吗?
好心,不一定有好报哦。
让他来教会他这个道理。
洞外暴雨倾盆而落,洞内暧昧的温度却不断上升。
楚波光察觉到气氛的尴尬,想要把手拿回来,对方却紧紧把他抓住,他扯不动。
“你放开,聂超凡你想干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将他拉到怀中,手掌大力按在他的腰上。
“你说怎么偏偏就我们俩个单独流落到同一个地方?啵啵,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我如果浪费掉,就太可惜了。”他的嗓音低哑,好像有火在烧。
这不是标记他的天赐良机又是什么?
“啪!”
楚波光扬手给他一巴掌,似乎希望能把他打清醒一点:“我又不喜欢你,你之前表白我都拒绝过你了……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得找个厉害的alpha吓退他。
“我喜欢的人是盛崇京,你根本就打不过,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他就会、就会……”
聂超凡赤红着双目冷笑:“他就怎么?把我杀了不成?”
楚波光的一番话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野性和暴戾,嫉妒是最猛烈的c药。
“盛崇京算什么东西,你竟然喜欢他……他们盛家又有多了不起,我们聂家在狮子星一样只手遮天,盛崇京只能眼睁睁看你嫁给我……为什么呢?因为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聂超凡倏忽柔情蜜意地笑了。
按照如今的星际人权法,omega怀孕不可堕胎,这么长的时间他就不信他怀不上。而对于他这个孩子的父亲,法官也会酌情考虑,再加上聂家的运作,他相当容易就能用合法的手段把心仪的omega娶到手。
“楚波光同学,你已经成年了,是时候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
如此想着,大力撕开怀中少年的衣物。
“你、你放开…不、不要……”
给他烤鱼,给他愈疗,最后得到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楚波光不可置信的瞳孔中倒映出聂超凡此时势在必得的笑脸,就算再英俊的面容现在在他的眼里都如同恶魔般可怖。
忽然间,不可一世的alpha,哭泣弱小的自己,这一幕与很久以前的画面重叠。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被夏侯焱压在地上辱骂欺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曾经他以为自己是beta,被人欺负是活该,是天经地义。
可事到如今,他变成再漂亮不过的omega了,却仍旧会遭遇这样不公而邪恶的欺辱……甚至,压在他身上的恶魔前不久才得到过他的帮助。
因为丑陋,所以被欺负。
拥有美色,仍旧被掠夺。
他以为姣好的容貌能够改变一切,美好的长相能够决定人生。
可其实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应该是怎样的呢?
咔嚓。
一声奇怪的声音在洞穴里响起。
聂超凡低下头时,唇角还保留着得逞的笑意。
他呆愣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破了一个极大的窟窿。
本该有心跳动的地方是空的。
他的心在爱人的手里。
少年捧着那颗心,动了动挺翘的鼻尖。
他恍如梦喃:“好香啊。”
是食物热腾腾的香气。
不是顶级的食材,但胜在恰如从枝头刚刚采摘的新鲜。
下一刻,他的头发由纯黑变为月光似的银白。
再抬眼时,手上的肉块不见了,唇角挂着甜腻的血。
湿润温柔的黑色眼瞳变为冰冷残忍的红。
第61章
还有什么是比施暴者被柔弱少年反杀更惊悚的?
有。
那就是乖巧纯善的omega在顷刻之间变成了银发血瞳的恶鬼,失去人性与理智的红眸中只存在对食物的渴望与贪婪,活像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一瞬间露出美丽皮囊之下非人怪异的真面目。
“虫、虫……”
聂超凡脸上的五官因疼痛与恐惧而变得扭曲,死神已在他的后脖吹气。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出于求生的本能,猎物伸出右臂妄图攻击眼前的怪物少年。
虫母睫毛微动,漆黑的虫钳是黑夜中毒蛇蛰伏的冷刺,不带一丝表情地斩断了他的手臂。
噗呲。
鲜红的液体飞溅在少年冷白的脸庞,以及额头中间那只黑色的嫩角。
犹如命运,这位灵感乍现的艺术家,作画时不小心把昂贵的颜料涂抹在纯洁无暇的画布之上。
“啊啊啊啊啊!”猎物发出一声凄惶的惨叫。
伤口平整的断肢飞了出去,像无力的箭矢落到地上。
鲜血浸润滋养了生机盎然的藓类和菌类,青绿与殷红的色调,构成一副诡异肮脏的油画,到处都是溢出的颜料。
祂笑了,甜美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好香……给我咬一口吧,就一口……”
连人类的语言都说得含糊不清,黏黏糊糊的,似乎裹着粘稠的蜜糖,像是某种不可名状的呓语,或者仅仅是虫子古老的鸣叫。
聂超凡绝望地睁大眼睛,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