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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他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反问:“什么?”

傅檐川撑起来解放开蔽挡,祁奚不自觉地看去,顿时被吓住了,傅檐川还靠近与他对比在一起,相擦的感官与视觉直冲上了他头顶,他无法控制地急喘起来。

“祁奚!”

傅檐川抬头看去,祁奚已经呼吸急促地僵起了身体,他连忙双手扣过去捂住他的口鼻,“别怕,我什么也不做,不要紧张。”

祁奚没有办法不紧张,傅檐川还离他那么近,就搁浅在他肚脐上,他越想忽略越是忽略不掉。

傅檐川终于发现了问题,扯过被子将人裹在里面,再去捂住他的口鼻问:“这样好点了吗?”

祁奚微微点了下头,眼睛目不转睛对着他,像是有什么从眼里伸出来与他纠缠在一起。他掌心还烫着祁奚的呼吸,他不由贴下去隔着他手的距离,凝望祁奚,像是要用眼神完成未成的事,直到祁奚的呼吸平稳下来。

“檐哥。”

祁奚终于扒开了傅檐川的手,傅檐川擦着他唇上沾起的水汽说:“还有没有难受?”

他突然吸了吸鼻子,眼泪不自觉滚出来,“我是不是很没用?你不要讨厌我,不要嫌弃我!”

“祁奚,是我不好,不该心急。”

祁奚委屈地点了点头,轻喃地说:“是有点不好,那么——!好吓人!”

第42章 奖励

傅檐川这一晚都没有睡, 他先是哄了祁奚好久,祁奚缩在被子只肯露一只眼睛出来,深恐再看到他。

这辈子他都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更尴尬的是他的西裤穿不回去, 他看了眼祁奚, 不太自然地说:“我、先去换衣服。”

房间里没有衣帽间, 他背着祁奚拿了睡衣去浴室换的, 换的时候他对自己也很无语,脑子里不断出现祁奚被他吓哭的模样, 他没恢复下去,反而更加巍矗了。

祁奚等了很久傅檐川才换好衣服出来,坐到床边望他不说话,他不自觉地扫过了傅檐川的睡裤,试探又担心地小声问:“檐哥, 我们以后还要上1床吗?”

傅檐川发生系统僵了片刻才回答:“你不愿意就不用了。”

“可是、可是——”

祁奚嘴里的话绕了好几圈,才终于说出来, “——我不是你找的替身吗?本来就是要和你上1床的。”

“祁奚。”

傅檐川沉下了嗓音, “不是, 我也不是为了上1床和你在一起的。”

祁奚的脑子没有理解过来傅檐川这一句的含义, 想到他看到的他又紧张起来, 抓紧了被子说:“可是、可是我喜欢、喜欢你碰我, 和你接吻我就会、就会——”

他说着又想哭了, 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好像把傅檐川当成了某种工具,可是他檐哥没有白月光喜欢已经很可怜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傅檐川看着祁奚突然又难过起来,不知道他的脑瓜子又想了什么, 贴下去吻住了他,直到人平静下来他才说:“以后你喜欢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全听你的好不好?”

祁奚有些茫然地盯着他,眼神忽然又往下瞟,他立即把祁奚的视线挡住,吸了口冷气才说:“不会再让你看到了,好吗?”

“我、我——”

祁奚回答不出来,他知道不应该这样,明明他才是替身,傅檐川怎么对他都是可以的,可是那比他的手臂还要!

傅檐川看着祁奚又倏地扯起被子把红透的脸蒙住,翻身背对他缩成了一团。他贴下去抱着团在一起的人,把被子扒下来看到了祁奚的脸,不知怎么办地说:“好了,别想了,睡觉。”

祁奚点了点头,他隔了一会儿才问:“我能睡你旁边吗?”

隔了片刻,祁奚又点了点头,他终于松了口气,“你先睡,我去洗澡。”

“那你快点。”

傅檐川看着明明刚才还怕他的人,一下又这么乖地让他快点,他忍不住低下去又吻过去,祁奚顺从地回应他,让他心里邪念丛生又心软到不行。

最终,他退开到祁奚唇,吮了吮他唇上的水渍说:“睡吧。”

祁奚回了他一个让人发软的鼻音,他终于掩好被子去了浴室。

这个澡傅檐川洗了很久,回来祁奚已经睡着了,他小心躺到旁边,祁奚被鼓进被子里的凉气冷到,下意识往他身上靠过来,完全信任地抱着他。

他犹豫片刻将人搂过来,手指抹在了祁奚唇上,指尖悄然往唇缝里伸了伸。

祁奚不舒服地抵了抵他的指尖,他终于撤出来,就这么躺到了天亮。

天亮后他放开祁奚,轻手轻脚下床,到外面客厅坐在壁炉前,这辈子他都无法和别人说今晚的事,可还是给祁奚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

医生就是那个李医生,一大早他都还没起床,接到傅檐川的电话有些惊吓,小心地问:“傅总,是不是祁奚先生又犯病了?”

“嗯。”

李医生紧张起来,“很严重?你们现在不能来医院?”

“已经恢复了,时间比之前稍微久了一点,可能是被、紧张的程度比之前更甚一点。”

“他身体现在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

“那你是?”

傅檐川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如果他对、对某些接触很容易紧张过度,有什么办法?”

李医生花了一分钟理解傅檐川的话,大概猜到了傅檐川说的是什么接触,他思忖着措词说:“紧张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因为受到了习性之外的刺激,你说的、可以尝试循序渐进让他产生习惯,只要到了他不会再感到过度刺激的程度,应该就能不犯病了。”

傅檐川觉得医生并没有真正理解他的烦恼,他哄祁奚的那些话,他很清楚就是哄祁奚的,他不是什么君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克制多久,也很确定他现在不可能再放祁奚走了。

所以结果无非是要么他把自己憋死,要么他逼迫着祁奚接受他,祁奚大概受了他的逼迫,完了还要一边哭一边说自己没用。

最重要的是祁奚的病,要真因为他为做这种事让祁奚怎么了,他后悔都来不及。

傅檐川挂了通话把手机扔开,半躺在了沙发里头一回怀疑起了自己。

和祁奚比起来他确实有点吓人,但他没有注意过和他同等体型的人是什么样。

“檐哥?”

祁奚揉着脑袋从卧室出来,昨晚睡得太晚,他这会儿还没清醒,只是醒来发现傅檐川不见了,下意识出来找人。

见到傅檐川坐在沙发里,他过去径直爬进了傅檐川怀里问:“你怎么在这里?”

壁炉的火经过一晚上已经熄了,祁奚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傅檐川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拿下来,裹在他身上再把人抱住,问他,“怎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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