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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着木兔学长!

桃沢月海有点委屈,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又拿起两个水瓶,给后面的人递。

音驹的队伍里,两个幼驯染一坐一站,都没动作。

“不去找她的话,会被猫头鹰叼走的。”黑尾铁朗抬抬眼皮。

孤爪研磨斜着脑袋瞥了一眼人群,不仅是枭谷,音驹的其他人也早就过去领水瓶和毛巾了。

金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挡住一部分视野,孤爪研磨伸手拨了拨,觉得有点麻烦。

“她会自己过来的。”他说。

黑尾铁朗只意味不明地笑。

桃沢月海打发了同样叽叽喳喳的灰羽列夫,围着的人群散去一些,她松了口气,动作和谷地仁花整齐划一。

尽管有赤苇京治拦着,他们离的都不近,但对于桃沢月海来讲还是压迫感十足。

想必仁花和她是同样的想法,现在才会一副虚脱了的样子吧。

“辛苦了。”桃沢月海学着赤苇京治对自己的样子,也拍了拍她的脑袋。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谷地仁花猝不及防,她红着脸:“你也辛苦了。”

原来摸头的感觉是这样啊,手感很不错欸。

桃沢月海笑了一下,拿起两人份的毛巾和水瓶,往幼驯染的方向走去。

她路前方就是赤苇京治。

他目光沉沉,瞳色显得更暗。

桃沢月海顿了一下,还是对着他点点头,越过他去找幼驯染。

“给。”她把东西都递出去。

黑尾铁朗笑着揪她发尾:“这不是做的很不错嘛,阿月经理。”

桃沢月海扯过自己的头发,瞪了他一眼,在研磨旁边坐下来。

孤爪研磨先擦了擦汗,又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

他确实累到了,喝的有点猛,水流顺着唇角流向脖子。

他没在意,拿毛巾随便擦了擦。

桃沢月海眼睛一眨不眨,笑着看他。

目光里有种特别的柔和。

就像是盯着看家里的猫进食的铲屎官一样。黑尾铁朗腹诽。

孤爪研磨喝完水后,又撩了一把头发,恹恹道:“阿月,帮我扎一下头发吧,有点挡眼睛。”

可是你自己明明就会扎啊。

桃沢月海像上次一样,照例当做是幼驯染的撒娇。

她问:“用我的发圈可以吗?”

她的发圈?赤苇京治送的吧。

孤爪研磨飞快地看了一眼她头发上正用的那个,上面有一个绿色的小恐龙。

他垂下睫毛,声音变得重了一点:“我外套口袋里带了。”

那就是不要她的,的意思?

桃沢月海没有异议,任劳任怨的起身去给他找发圈。

她难得这么勤快,要是放在以前,要么是强制他用自己的,要么是叫他或者黑尾铁朗去拿。

总之绝不会自己跑一趟。

黑尾铁朗有些惊奇:“阿月最近变化挺大啊。”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

他无奈:“不觉得这是好事吗?”

孤爪研磨:“不觉得!”

他眼神很凶,又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大概就是嫌他不争气,不肯抢回幼驯染吧。

黑尾铁朗嘲笑他:“研磨,你好像看见好朋友跟别人一起玩的幼稚园小孩啊。”

“我没有!”孤爪研磨反驳。

“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

外套就在临时放置的椅子上,桃沢月海很快就拿着那个三花猫发圈回来了。

她坐到研磨身后,用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发根一圈黑色,她问:“不补染了吗?”

“嗯,太麻烦了。”他一秒变乖。

桃沢月海帮他把头发扎好,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发卡给他别到刘海上:“这样就不会挡住眼睛啦,也不会很热。”

孤爪研磨摸了摸那个发卡,很普通,没什么款式。

是她自己买的,画画的时候有见她戴过。

他于是只拨了两下,没给扒拉下来。

赤苇京治一直看着这边,不知不觉居然喝下了小半瓶水。

他擦了下唇角残留的水珠,默默拧紧了瓶盖。

“下一场我们跟谁打啊?赤苇。”木兔光太郎在旁边问。

“是森然。”他不作思考,脱口而出。

“哦哦。”木兔光太郎点点头,却并没有就此走开,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只是用那双猛禽般锐利的金色眼睛看着坐在一旁,给金发少年扎头发的女生,语气是少有的沉静:“猫抢食向来很有一手。”

“赤苇,要加把劲了啊。”他像是毫无所觉一样,笑着跟赤苇京治这么说。

赤苇京治唇角轻轻牵起,他分明是在笑,暗色的眼睛里却透出一抹被藏的极深的张狂来:“放心吧,木兔学长。”

“我不会让猫赢的。”

第20章 喜欢

当天晚上,桃沢月海和谷地仁花回到食堂厨房,饭菜已经做好了,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谷地仁花咽了咽口水。

菜色好丰富!

“学姐们好厉害!”桃沢月海鼓了鼓掌。

白福雪绘得意的哼笑几声,双手叉腰:“那盛饭就交给你们了哦。”

“好。”

陆陆续续有人走进食堂,桃沢月海照着他们的要求,全都给添了满满一大碗饭。

窗口的玻璃被人轻轻敲了几下,桃沢月海抬眼望去,是一只巨大且修长的手。

她又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是乌野的高个子拦网,另一个阿月。

他身后是对她笑得很腼腆的山口忠。

可是他们干嘛到她这里来,仁花不也在打饭,比起她,还是一个队伍的经理更熟悉吧?

桃沢月海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在谷地仁花窗口前排起长队的乌野队员。

啊……是不想排队啊。

桃沢月海仰着头看他:"这些菜都吃的吧?饭要多少?"

他真的好高,看得她脖子酸,真不知道仁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不会颈椎疼吗?

在她走神的这一小会儿,月岛萤像是看不清菜色一样,稍微弯了弯腰,然后低声说:“饭要少一点。”

桃沢月海试探性的打了一大勺饭,想问这样来三勺行不行,就听见对面的少年开口了:“够了。”

嗯?够了?

她看看这一碗米饭,又看看对方看上去得有一米九的身高,犹豫道:“饭还有很多的。”

所以你不要客气,多打两勺也没关系。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月岛萤嘴角抽了抽,他站直身体:“就要这些。”

“阿月饭量很小的。”山口忠探出脑袋笑着说。

话音刚落,他就僵硬了身体:“抱歉!”

他们同名,这样叫阿月,总有一种他叫了人家女孩子小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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