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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打算离开的权褚,绷不住的开口问,“你不走?你平时不是要职在身,军务繁忙吗?”

“这段时间军部暂时没有非我不可的事。”权褚有问必答。

“那雌父是不是可以陪维安很久?”待在他怀里,因为和小伙伴们分开有点低落的维安听他这样说,仰起了小脑袋,湛蓝的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嗯。”权褚点头。

得到答案的维安高兴地撑着他的肩膀用脸去蹭他的脸,浑身都洋溢着喜悦。

原本想强制要求权褚离开的艾尔罕德拉见到维安这幅模样,咽回了要出口的话,转身上了星船。

星船上,黏糊糊待在雌父怀里一上午的维安,突然有点想念雄父的怀抱了。他从权褚的怀里跳下来跑到雄父的位置,垫着脚一看,才发现雄父睡着了。

“真不让虫省心,睡着了都不知道盖被子。”维安一边小声道,一边轻手轻脚地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小衣服盖在雄父的肚子上。

衣服盖上去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太小,不能将雄父全部盖住。

他眨了眨眼,陆续从空间里拿了七八件衣服出来盖在雄父身上。

忙活了一阵,终于把艾尔罕德拉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维安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后,打了个小小地哈欠。

有点想睡觉的他犹豫了会,就动手爬到艾尔罕德拉肩膀处,掀开盖在上面的小衣服,整个虫钻进去满意地靠着肩膀蹭了蹭,闭上眼睛睡觉。

旁观了全过程的权宴笑着把这一幕录下来。嗯,可可爱爱的,想拐走!

…………

费米尔星,刚出战一身戾气回来的权闫迎面就看见向他跑来的维安,还来不及惊讶就下意识地伸出指尖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靠近,声音低沉“别过来,脏。”

看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维安皱着小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沐浴露味,“哥哥骗虫,才洗完澡一点都不脏。”

收回抵在他额头上的手,权闫蹲下身用袖子帮他擦了擦额头。

他的确在星舰上洗了澡,但也是真的觉得自己身上很脏,那股萦绕不散的血腥味,让他连靠近维安都有种无所遁形的罪恶感。

看着他脸上那道横贯面容的狰狞伤疤,维安板着小脸,“哥哥,你这道伤为什么还没好?你是不是没好好擦药药?”

对上他干净的眼眸权闫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这道伤疤是在一次与星兽的战场上受伤的,那一次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也留下了这道除不掉的伤疤。

这些他都不想让眼前这个干净柔弱的小家伙知道。

星际并不像表面那样祥和平静,在远离星际中心势力的外围,许多小种族每天都在发生战争。

EY物质的出现,和随时命悬一线的感觉,让大部分种族的星民性格都十分极端,狠戾。

这些亡命之徒的目光往往都会放在虫族,他们像是暗地里的毒蛇一样,等待着虫族露出破绽的那天,冲破防线将雄虫分食。

尤其是帕尔冥族,仗着身后有数十个种族支撑,再加上虫族临近的星兽域这几年不平静无法顾及他们的原因,光明正大地觊觎雄虫。

想到这权闫的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一旁的权宴出手将维安抱起来,“你呀,惯会为难你大哥。”

“没有为难。”维安小脑袋摇得飞快,“没有为难,是关心呀。”

话还没说两句,艾尔罕德拉就和权闫进了机甲对战场打了起来。

烈日炎炎下,权褚站在场外眯着眼看着空中两架型号,外形都相同的机甲迅猛地撞在一起。

雄主对战时的气势和他本身的形象大相径庭,既有孤注一掷的决绝,又有平静如水伺机而动的耐心,非常多变的风格。

权褚想起了古一军校校长提起他时的感叹,他说,他从来没想过艾尔罕德拉这样一个,对战场局势和时机变化都敏锐到极点的存在,最后会选择懒散在家。

这是虫族军部的损失,也是他的遗憾!

“哇!”待在哥哥怀里的维安看得两眼发光,小手肉时不时因为激动握得紧紧的。

权宴摊开他的手,发现指甲剪得非常圆润,没办法伤到他自己后才放下心来。

权闫和艾尔罕德拉打完下来的时候,维安第一时间从权宴怀里下来,跑到权闫身边比了比自己和他腰间的高度。

哥哥说过等他长到他腰间的时候,就送给他一架机甲,维安这段时间可是有好好吃饭的呢。

才刚到权闫大腿的维安,就算鼓着腮帮子垫足了脚尖,也还远远到不了权闫腰的高度。

艾尔罕德拉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上前一把将他捞起抱进怀里,“还没到你开机甲的时候,急什么?”

“维安想要嘛~”维安抱着艾尔罕德拉的脖子软软地撒娇。

拿撒娇的他最没办法,艾尔罕德拉将维安抱直,仔细的打量一番后张嘴忽悠,“快了,快了,再努力吃点饭,下次来就有权闫哥哥腰高了。”

“真的吗?”维安扑闪着湛蓝的大眼睛期待地看他。

面对着这样的维安也只有艾尔罕德拉下得嘴去忽悠。

“真的。”说完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看着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维安,权褚怀疑起了他这智商到底是继承谁的?这么容易被忽悠!

被问及为什么要来费米尔星,艾尔罕德拉给的答案是维安哭着闹着要来给他们过生日。

自从上次给雄父过了生日后,维安就想起给其他哥哥过生日,奈何哥哥们很忙都不回卡拓星,他都没办法给哥哥们过生日。

面对着维安的苦恼,艾尔罕德拉大手一挥决定带他出去一边游玩,一边去找固定了位置的权闫权霏他们。

至于在雪星遇上权弋,那纯属是意外。

权闫和权霏的生日很巧地都在同一天。

这一天,维安早早的就起来布置场景,因为这次有权褚手把手的看着,又没有商酉那些瞎出主意的小伙伴在,维安的审美终于回到了正常,还在权褚的陪伴下成功做出了一份糕点。

脸上还有着面粉的维安兴奋地将自己的杰作端给哥哥们尝,作为寿星的权闫和权霏先动手。

“挺好吃的。”权闫吃了一口后,点头夸赞。

“就是有点甜过头了。”权霏喝了口水压下嘴里的甜味。

权闫瞥了她一眼,“你到现在都还不会做,就别挑刺了。”

只是正常说出感受就被怼了的权霏眼角抽了抽,大哥这护犊子起来可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就是。”权宴笑着拉过维安,擦了擦他小脸上的面粉,“我们维安这个年纪能做出这样的糕点来,已经很棒了。”

“嗯。”权辞点头

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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