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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谈,他却没有心思回应。

拿着手机疯狂地打字又删除,最后发出去三个字。

——你人呢?

他听见主持人的声音,“颜真谊”这个名字响彻在四周,只能收拾好表情沉下肩膀缓缓走上台。

颁奖的人是熟人,舞联的主席。

他很喜欢颜真谊,说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许青蓝虽然没有再继续跳舞,却培养了他,一种神奇的延续。

“恭喜你,真谊,又见面了。”沉稳的Alpha与他握手,给他戴上应得的奖赏。

“谢谢叔叔。”

刚要拥抱亲吻脸颊时,捧花的工作人员不小心上前一步彼此撞到了肩。那力道不小,年长的Alpha甚至踉跄了好几步。

颜真谊的花和别人的不一样。

其他两人都是红粉色交织的花束,可他的却是一束白色马蹄莲。

只有一个人会送他这束花。

他惊讶地抬头。

贺越佯装送花的时候凑近他在耳边说了一句话,弄得颜真谊脸色通红使劲掐了他一下。

“想在床上叫哥哥也不是不行。”——是出门前对颜真谊威胁的回应。

怪不得贺越不在台下,原来不知道买通了谁来这里送花。

这是一种惊喜,而惊喜是“爱”的表示。

他心满意足地捧着花下台,跑到许青蓝身边继续寻求夸奖。

因为贺既明的身份,他们一般不在外面庆祝,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今天宋章夫妇也会来,颜真谊回家的时候听到宋宁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一个卧病在床的人。

“对啊,颜真谊又拿了冠军!厉不厉害!”

他抽掉宋宁的手机问他最近是否有练琴,练得怎么样。宋宁眨了眨眼睛捂着胸口,“突然觉得好难受,喘不上气……”

“别装。”

宋宁吐着舌头跑开。

他的母亲陆婉晴女士是一个很温柔的Omega,有着海藻般的长发,很符合颜真谊想象中对母亲的定义。

陆婉晴对他很友好,但不怎么靠近,恰到好处的距离。颜真谊不想和任何长辈过于亲近,他怕许青蓝看到不开心。

“真谊,恭喜你。”

她想起许青蓝说起颜真谊这次的势在必得,恭喜颜真谊梦想成真。

对颜真谊来说梦想成真谈不上,他只是要把奖杯送给许青蓝罢了。

陆婉晴听后一愣,竟像是有些失落,缓缓才露出笑容,“那他肯定很高兴。”

许青蓝当然很开心,然后把他臭骂一顿。编了那么难的舞,竟然只是因为颜真谊要完成他的遗憾?

还好一切顺利,没有受伤。

许青蓝板着脸训他,“我真的想要,贺既明第二天就能送来。”

“颜真谊,以后不要为任何人冒险,听见没有?”

贺既明靠在房门外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你老师说得很有道理。”

许青蓝回过头瞪他。

颜真谊不服气,又耍赖似的钻进他的怀里,“生日快乐…老师,我是不是最厉害的?”

他不生气,奖杯没有放在工作室而是放在家中。那不是任何人的勋章,是孩子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贺越靠在门边打断温馨的时刻清清嗓,“颜真谊,你可以去睡觉了。”

奖杯送出去了,那晚他收到了贺越的礼物。

一个十分精致的八音盒,上面刻了今天的日期。

打开后里面跳舞的小人头顶戴着一顶皇冠,和颜真谊有那么一丝相像。

贺越像是知道他会拿奖早就准备好了礼物。

“订做花了好长时间,差点赶不上。”

“要是我没有拿奖,你这个礼物岂不是浪费了?”

贺越把八音盒合上,“那这比赛以后也别办了。”

因为语气太像贺既明,颜真谊忍不住笑他。

贺越的双手环过他的腰,那里不堪一握,像是可以被折断。

“我好想咬你。”

而颜真谊不会拒绝他,他只会检查自己的身体审视自己可以献祭出哪一块血肉。

“那你咬吧,但是不可以咬在看得见的地方。”

贺越在他的身上巡视,手和脚不行,最想咬的是脖子但也不可以,标记是一个很正式的行为,不应该这么草率。

颜真谊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睡衣被贺越掀起,那里藏着平坦的小腹。

他听见颜真谊忽然说起那家冰淇淋店,“其实我最喜欢吃草莓味,贺越。”

“我只是讨厌别人和我喜欢一样的东西。”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贺越在他的小腹留下一个吻。

又是一个不需要睁开眼睛的夜晚。

每个地方都很疼,嘴唇、舌头、被贺越舔舐到肿起来的乳头。

他的床单像是他的人一样,潮湿浸着水色。颜真谊睁开眼睛继而害羞地闭上,他轻轻摸着贺越的侧脸,贺越埋在他腿间又过来和他接吻。

结果他抵着他的脸不让亲。

“不准亲我。”谁叫贺越舔他屁股……

“你自己的味道你还嫌弃?”

贺越掰着他的脸不让他逃,恶狠狠地叼住他的舌头吮吸。

“唔…好痛!”

身上的人太重,他逃不了,连叫喊都淹没在亲吻里。他听见颜真谊喊疼,喊不要进来,只能先停下来看他。

“以后就不会痛了。”

颜真谊想是吗?他屏住要哭泣的冲动,让贺越继续。

纵容是颜真谊永远改不掉的毛病,而同样的,贺越也会得寸进尺。

不够,亲吻不够,上床不够,“想进生殖腔,颜真谊。”

颜真谊在抽插中眼神涣散,嘴里是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不行…会怀孕的…”

贺越听到这里起身,因为抽出得太快,床上的人尖叫了一声。

再插进来时,颜真谊知道他带了套。太痛了,生殖腔被打开的瞬间他就哭了,哭到贺越很心疼但是又解决不了只能哄他,说只要以后每次插进去就会好。

颜真谊听到这句话,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成结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颜真谊整个小腹鼓鼓的,贺越用手轻轻按那里,“像是怀孕了。”

他们为此争执过,如果生了小孩到底要叫什么名字。

贺越说要叫贺知,知道的知,听上去很聪明。

颜真谊喜欢树枝的枝,因为树木长存,它们扎根在泥土里,是时间也改变不了的事物。

开花、结果。生生不息。

这件事情没有定论,各执一词。

颜真谊捂着肚子晃神,天花板好像也在旋转。他的胸腔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充得满满的,那些东西太多像是马上要溢出来。

“贺越,你是真实的吗?”

这个世界里不会有这么爱他的人,颜真谊云游在天边,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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