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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借机让奴婢说一些有关娘娘宫中以及太子殿下的事。”
“奴婢哪里敢背叛娘娘和殿下就不肯,但奴婢已经知晓他的心思,他这是拉拢不成,所以想干脆借着这个机会除掉奴婢!万幸奴婢命不该绝,在被对方一匕首刺穿心窝以为将死的时候,刚好被二公子救了,这才捡回一条命。”
“你胡说八道!小王什么时候胁迫你了?如果真的如此,你为何主动邀景二过来这边?”夏侯骞不能说他与李姑姑合谋,只能先这么说,但他知这次是失了先机,怕是要遭。
李姑姑红着眼垂下头,压下眼底的恨意,过去多少浓情蜜意如今就有多恨。
她为了夏侯骞不惜背叛卫朝,结果他去给了她致命一击。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怪她,他不仁,那她就不义。
“这次的确不是皇后娘娘派奴婢去请的二公子,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奴才福生过来以殿下的名义提出来的。福生说太子殿下想单独见二公子一面单独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谢谢他当年的救命之恩。
但二公子如今是睿王的人,所以并不方便以殿下的名义,所以就想假借皇后娘娘这边来邀约。”
“奴婢当时没多想,因为福生是殿下信任的人,也就信了。这才有了假借皇后娘娘的名义邀请二公子过来,谁知二公子刚过来奴婢发现大殿的香炉被人下了药,茶水也有药,察觉到不对却已经晚了。二公子晕倒后大皇子就来了,直接给了奴婢后背一刀。”
“万幸他们以为奴婢这一刀肯定活不成,布置成二公子与灵俞私会被奴婢发现被二公子灭口的假象后离开。后来二公子因为喝的加了料的茶水不多,加上刚好拿着救人的药包,这才侥幸救了奴婢一命。”
李姑姑倒是不担心,因为太子身边的这个福生还真的就是夏侯骞的人。
夏侯骞没想到她把福生也说了出来,咬牙:“按照李姑姑的说法,小王朝你背后刺了一匕首嫁祸二公子。既然让小王以为你死了,那这一匕首必然很重,小王倒是不知,二公子什么时候医术这么高了?甚至刚好就拿着药包?还说不知故意合谋陷害小王?”
李姑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也不相信自己能活下来:“如果不信的话,可以看看奴婢的伤口。”
成贤帝眼神里也多了些狐疑,他深深看了眼垂着眼站在那里的景长霁,偏头朝皇后看了眼。
皇后身边的嬷嬷立刻上前,借着遮挡轻轻揭开李姑姑后背看了眼。这一眼让嬷嬷倒吸一口凉气,很快回来,躬身回禀:“李姑姑的伤势的确很重,刚刚经过缝合,但伤口来看,的确是匕首,血流的也不少。”
成贤帝皱着眉看向景长霁:“的确是你给她包扎的?朕也想知道二公子何时会这么高超的医术的?这种情况就算是宫中的御医怕是也不一定能救的回来。”
景长霁在这段时间早就与李姑姑想好对策,他之所以没把李姑姑拉下水,把一切推给夏侯骞,也是让李姑姑知道自己能活下来,转而因爱生恨投奔他这边:“回禀皇上,臣子医术一般,也就会点皮毛。之所以能侥幸救了李姑姑,也是多亏了臣子兄长。”
“哦?这话怎么说?莫非你兄长也会医?”成贤帝显然不信,脸色也愈发难看,尤其是有种这些人一个个都脱离他的掌控,让他很是不爽。
景长霁:“并非如此,而是因着兄长当初那一箭显然要了他的命。后来幸得睿王府中的秦大夫所救,才活了下来。但臣子与兄长感情甚笃,凶手也没抓到,臣子怕万一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时秦大夫刚好不在。
所以臣子干脆在这段时间私下里专门向秦大夫学了如何紧急救治以及缝合。臣子别的只会皮毛,但因为肯勤加练习好学,只专攻这一点,所以这么多时日下来倒是学得像模像样。因为想闲来练习,所以这些药包都是随身带着的,谁曾想……就这么巧救了李姑姑,也是李姑姑自己命大。”
景长霁这话倒是找不到任何毛病,毕竟离事发已经过了一月有余,如果只是单独学这一项,又是秦大夫亲自来教,还真的有可能。
众人忍不住看了眼那位李姑姑,也是命大,刚好遇到了二公子。
二公子这也的确因为学了这个自救了一番,否则李姑姑死了,还真的百口莫辩。
刚好御医这时候也到了,成贤帝怕嬷嬷只是看个皮毛不懂,是以让御医上前也看了一番。
御医看过后也连连称奇,说是能活下来的确是命大,也佩服这一手法极好,甚至想知道是谁医治的,等知道是景长霁时更是难以置信。
成贤帝没想到这事最后有这么一个反转,皱着眉一时没出声。
他不开口其余人也不敢多言,当然这不包括一个人。
卫殷这时终于像是乏了,掩唇打了个哈欠:“皇上,这事人证、物证都在,反倒是北冥大皇子漏洞百出。本王倒是想讨个说法,陷害本王府中的人,这是当本王死了吗?”
他最后一句依然是轻飘飘的,可随着这一句,一脚已经踹了过去,直接将背对着他的夏侯骞踹飞数米,撞在墙上重重摔下来吐出一口血。
这一幕让所有人震惊了,而动手的那位却是环顾一圈:“皇上,这事还有疑问吗?没有的话本王就先回去了,毕竟一个有异心的质子,万一挑起两国争战,到时候怕是还有的忙。”
卫殷这戳心的一句话让成贤帝原本刚涌上的怒意歇了下来,现在的确不是内斗的时候。
反而是这夏侯骞,狼子野心,手长到已经想伸到他这大卫皇宫了吗?
夏侯骞压根没想到卫殷当着成贤帝的面说动手就动手,刚觉得活过来,就听到成贤帝开口:“来人,将北冥大皇子暂时收押,明日带回宫由大理寺会审,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说罢脸色不太好看看了景长霁一眼,再看向卫殷时变得温和不少,“睿王身体不好就不要操心这事了,万一伤了根基就不好了。这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且安心回去歇着。”
卫殷懒洋洋拱手:“臣弟遵旨。”说完抬眼看了景长霁一眼,“还不过来?”
景长霁跑了过去,跟在卫殷身后,没敢停留离开了大殿,至于夏侯骞如何就不归他管了,他也没这个本事能左右成贤帝的想法。
等人走了之后,成贤帝也懒得继续留在这里,把这次查的事交给了太子,后者领命深深看了夏侯骞一眼,让人把夏侯骞关押起来,李姑姑与灵俞也单独关了起来,只是给找了女医,把命给保住,但没有允许也算是软禁在行宫。
福生也被直接带走动刑逼问,但还没到地方发现已经吞毒自尽,这种情况一看,李姑姑说得怕是真的了。
太子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被安插了细作,脸色难看之极,干脆借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