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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公子二人对视一眼:“不是冲撞长辈被关了吗?”

景长霁:“这话你们信吗?”

二人蔫下来:“我们的确也没信,但无论如何打探霍二身边的小厮不肯说,我们也不敢得罪霍二让他知道这事,就也没怎么着。难道霍二的死,跟禁足有关?”

景长霁却没回答他们:“你们有办法将霍二很信任的身边人弄过来吗?”

二人垂下眼:他们不想,一点都不想。

景长霁:“弄过来后,给你们解药,放你们走。”

二人立刻抬眼:“那能!”

也不能怪他们不地道,这事他们也冤,绝对是无妄之灾,他们也是被霍二连累的,能活着,谁想死来着?

程公子二人不愧是霍二身边的狐朋狗友,与霍二身边的狗腿子熟得不能再熟,霍二身边谁得宠谁不得宠一清二楚。

不过一个多时辰,两个侍从带着程公子二人很快把两个小厮给弄来了。

两个小厮还真的信程公子要带他们看花魁霜红,顺便合作带他们发大财,等一进来,门一关,两个小厮一看不对想跑已经来不及。

两个侍从直接捂了嘴,把先前对程公子二人干的事又来了一遍,最后两个小厮一听是七虫毒,吓得当时人就要厥过去。

程公子二人松口气:“人已经弄来了,那我们二人的毒是不是……”

两个小厮怒瞪二人,显然没想到这两人为了活命,把他们给送到疑似害死他们公子的人手里。

景长霁:“如果得到我想要的,我自然会给你们解药。”

程公子脸色一白,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感情还要看有没有用?那要是没有呢?

景长霁像是能看出他们的想法,倒是好心给他们解了答案:“那就再换两人,直到得到答案,你们就自由了。”

程公子二人被噎的不轻,但如今小命在对方手中,只能忍了。

如果是以前他们还敢硬刚,不信景二真的敢杀人,但如今景二就是一条疯狗,见谁咬谁,就算死怕是也要多拉两条垫背的。

两个小厮比程公子二人还先服软,霍二已死,他们被景长霁三言两语一吓唬,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左右人都死了,他们只不过听命而已。

景长霁猜得不错,那位徐姑娘真的死了,所以玉佩才落到霍二手中。

霍家知道这事后将霍二禁足,并处理干净这件事,直到事情了结风头过了才把人给放出府。

那位徐姑娘带着一个婢女,主仆二人女扮男装进京寻人,先是去了书院,只是没找到要寻的时义平,只得先回客栈再接着找。

只是二人运气不好,虽说装扮成男子,却因为徐姑娘姿容绝色,还是被偶遇的霍二一眼瞧出女儿身。

霍二带人尾随徐姑娘二人知晓她住的客栈后就前来搭讪,徐姑娘压根不搭理他。

霍二被落了面子,干脆晚上让小厮把主仆二人都给绑了来。

那徐姑娘因不愿被欺负,极力反抗,霍二失手把人给打死了,为了斩草除根,连同那个婢女一起弄死草草埋了。

但这事还是被府中长辈知晓,给霍二善后,却也禁了霍二的足。

谁知霍二一出来就大放厥词,甚至自己还主动把那枚玉佩当成炫耀的资本。

厢房的人听完也没想到这霍二这般畜生,程公子二人虽然知道霍二好色,但没想到竟然还牵扯到人命,额头上都是冷汗。

第9章

进宫

景长霁垂着眼,将先前他猜到的大概联系到一起,脑海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当初霍二在一品斋炫耀那枚玉佩时,你们可曾与人起过争执?或者看到过什么人?”

两个小厮对视一眼:“不知二公子问的是?”

景长霁:“你们可曾见过二驸马当日也去了一品斋?”

两个小厮没见过二驸马:“这、这我们就算见了也不认识啊。”

倒是一旁的向公子一愣:“二驸马?”

景长霁看向向公子,想到对方和镇国大将军府有些表亲,而大驸马出自镇国大将军府。

大驸马又与二驸马关系好,向公子见过二驸马倒是也有可能。

“你当日见过二驸马?”景长霁直接问出来。

向公子迟疑一番,还是轻点了一下头:“的确是遇到了。当时霍二说到兴头上,因为说的香艳,声音又大,引来包厢外不少客人偷听,后来小二来上菜,推开包厢的门才注意到,我就去赶人,刚到包厢外,恰巧看到离去的两位公子。其中一人看身形的确是二驸马,当时走到楼梯尽头,刚好二驸马一回头,我就看到了,但当时以为刚好偶遇也没细想。可这事……应该跟二驸马没关吧?”

毕竟这两人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二驸马甚至都没怎么和霍二见过,也没听说有过矛盾。

景长霁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敲打一番后给了解药,他们说了有关霍二的这么多事,为了不被牵扯在内,就算离开后也不敢多说什么。

更何况,景长霁之前所谓的七虫毒也是假的,他上哪儿弄毒药和解药去?

但程公子几人信了,那就是「真的」。

景长霁回睿王府的途中对自己先前的猜想更是确信两分,毕竟这世上没这么巧的事。

二驸马姓时,也在书院待过,当日霍二炫耀徐姑娘的玉佩恰好二驸马也在,极有可能徐姑娘来京寻的人,就是二驸马。

二驸马一开始并不知道徐姑娘来寻人,但霍二炫耀玉佩时他知道后派人去查,也许……杀霍二正是为徐姑娘报仇。

如此一来动机有了,现在只需要确定,二驸马是不是时义平,是不是徐姑娘来京寻的这个人。

景长霁到睿王府后先去了主院,这时候离睿王和他约定查二驸马消息的时间过了半个时辰,他刚到主院外,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递给景长霁一个竹筒:“主子已经歇了,这是二公子的彩头。”

景长霁松口气,接过来道了谢,步履匆匆回了关押景文惟的偏院。

景文惟一直在等景长霁回来,看到他安然无恙才松口气:“你去哪儿了?”这么晚,他真怕二弟出事。

景长霁摇头让兄长不要担心,随后带着景文惟回了房间。

两人坐在桌前,在烛光影影绰绰映照下,景长霁从竹筒内倒出一份竹简,上面还带着未干墨迹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展开。

等随着最先那一行字映入眼底,景长霁虽然已有猜测,却在真正看到后沉默下来。

【时钰,字义平,成贤二十一年探花郎,后因才貌双全,被招为二驸马。】

景文惟看到二弟神色有变,忍不住探头看去,第一眼也看到那个名字,一时愣在那里,二驸马竟真的是时义平。

两人同窗半年,虽说后来景文惟在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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