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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给他开门。

燕行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等许深做出反应,燕行之干脆抄着膝弯把人抱了起来。

“啊,”燕行之动作突然,没等脑袋反应过来,许深的手先无意识地环住了alpha的肩:“不,不疼的。”

许深手指微微颤了颤,alpha的信息素萦绕着,像是轻轻地安抚。燕行之抱得很紧,许深除了最开始被惊到,后面的路都很平稳。

燕行之小心地把人放在了沙发上:“我去拿药。”

冰块被包在毛巾里,燕行之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握着许深的脚踝:“有些凉,先冰敷一会儿。”

“嗯。”许深回答。

客厅内很安静,燕行之动作小心,时不时问一句“疼不疼”,片刻后,alpha又像是生怕许深被冻着,伸手拿过了一旁的毛毯。

“谢谢。”许深说。

alpha也同时开了口。

“对不起。”这次,燕行之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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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之:我有O了!

某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差一点点就失去老婆啦~

第10章 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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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喜欢高冷O。

不是,他怎么会喜欢高冷O呢?

燕行之想不通。

但反正,许深一哭他就心疼。

脑袋里面什么甜O软O都没了,他只想把许深抱紧一点。

“还疼是不是?”燕行之的动作很轻,红棕色的药水轻轻地涂抹在许深受伤的地方。脚趾磕在门上有多疼,没磕过的人不知道,燕行之却是知道的。他小时候调皮,没少摔跤,脚趾磕到了没在意,第二天根本走不了路。

“最近几天都不要下地,研究院那边等会儿帮你请假,这几天都好好休息,好行不行?”燕行之说。

“可——”许深反驳,研究院那边最近正忙。

“不请假就只能让抱着你上班了,”燕行之补充,蛮不讲理:“休息两天就好了,不然可得瘸一个月!”

许深最后还是请了假,脚虽然已经冰敷,也上了药,还是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燕行之收好了药箱,一边叮嘱许深不要乱动,一边去放了东西。

等燕行之离开,许深才试探性地动了动脚。脚腕处被alpha抓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热意,许深有些不自然地攥了攥手,垂着头,耳尖慢慢染上一抹红。

燕行之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茧,不硌人,触及皮肤的时候,略微带着些摩擦,热得慌。

许深知道,这双手也曾牵过的手,把他拉在身后。

可那时他并没有这样心慌。

“嘶——”脚尖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许深就只觉一股钻心地疼。之前下楼还好,似乎那时只是有些麻,如今却只剩下疼。

“怎么下来了?”燕行之比他还着急,几步跑了过来,接住不安分的Omega。燕行之跑得急,抱着他的时候用了些力,宽大有力的手掌正好落在许深后腰的位置。

许深侧过了脸,他有些懊恼。

红晕顺着耳尖蔓延。

燕行之小心地放下了人,又再三检查了一遍,这才舒了口气。也正是这时候,燕行之才发现Omega早已通红的耳廓。

是害羞吗?

还是别的?

他家Omega好像有点乖。

燕行之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下。

粉红继续蔓延,Omega哭起来眼皮都是红的,明明哭得不是很凶,只是沉默地掉了两滴眼泪,偏偏眼皮鼻尖全红了。

可怜极了。

燕行之觉得自己不是人。

他突然想让许深哭得更狠,最好是攀住他的肩膀,亦或是连他的肩膀都攀不住,手指无力地伸着,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他想让月光摇晃起来,再把清冷的月光揉碎。

“在想什么?”许深突然开口。

“没事。”alpha声音嘶哑,手中的毛巾带着冰块,骨碌碌地滚在地上,燕行之手忙脚乱地去收拾,不着痕迹地弓起了身。

行了,不能想了。

越想越···

燕行之失眠了。

在他把许深抱回房间之后,alpha回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卧室。

许深刚已经睡下了,Omega白皙精致的脸埋在被子中,床头灯是暖黄的,一整片暖黄渡在了Omega的发丝上,莫名显出几丝柔软。

好乖。

燕行之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深,眼睛是清澈的,Omega浅淡的眼瞳中倒映出他的轮廓,并且只有他的轮廓。

燕行之不想做人了。

许深给他说了晚安,许深说:“你也早点去睡吧。”

alpha磨了磨牙,在许深的“晚安”声中勉强记得自己是个“正经”的A。

正经的A只有在特殊时期才可以不做人。

燕行之开始了发愁,alpha撕下一张日历,又对着自己上次易感期的时间看了又看。

二十天。

十七天。

十五天。

···

还有整整十三天。

alpha为什么不能一个月两次易感期?

好烦。

每天都要撕日历。

还要撕整整十三天。

那就是三百一十二个小时,一万百千七百二十分钟,一百一十二万三千二百秒。

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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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之:不想做人的倒计时第十三天···

第11章 撕完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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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之发现自己很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呢?

他居然觉得许深有一点可爱。

有点喜欢。

比如现在,许深喝着牛奶。

牛奶是燕行之温的,许深伤了脚,最近都是燕行之照顾左右。

只是今天的牛奶温得不好,当时许深正准备洗漱。燕行之把牛奶温着,就转身照顾起了许深。

挤牙膏,放温水,做人工扶手。

Omega站在镜子前,温水打湿了脸,几缕黑色的碎发被水打湿,许深微微侧了侧头,就有水珠顺着Omega白皙的脖颈滑落,顺着锁骨,滑到更深的,燕行之看不到的地方。

许深的眼睛中也进了水,睫毛被打湿,Omega茫然地眨了眨眼,浅淡的眸色中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雾气氤氲。

然后燕行之就看呆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牛奶锅已经咕嘟嘟地冒起了泡。

燕行之本想再温一杯,却被许深制止了。

“就这样吧,”许深说,“谢谢。”

许深很喜欢说谢谢。

Omega双手捧起了牛奶,杯子也有点烫,许深就不停地换着手指。

牛奶温度实在高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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