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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了些。

而她便作为男主祁宴的古早白月光,和女主的姐姐,她死后,祁宴才会真真正正感到愧疚,对陆清也多了些本不该有的宽容。

正是这份宽容,足以让陆清在其中保全性命,给了她成长的空间。

而经她一死,这份刺激,足以让陆清迅速成长,没有了姐姐的庇护,她不得不更加坚强。

斩断所有退路,才会让她更强。

这便是她作为女配,在书中最后的作用。

如今她也算是摆脱了这些,为了自己而活。

她眼中多少带了些笑意,这是这么多日来,她真心实意的笑容。

陆莞禾笑着看了喜兰一眼,索性说破道:“难道你还想做太后之下的传话人吗?”

女子眉梢微微扬起,木窗外的浅阳照向她的脸上,竟与之前柔弱病容的模样不大相同,多了不少明媚,连喜兰都有些看痴了。

她的目光停了片刻,才缓过神来,急急摇头道:“奴婢不愿意。”

之前或许她会麻木地做太后的爪牙,但经历了这些,她也明白了,自己不过是那些权贵们随便打杀的,真还不如成了普通百姓,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

“那,姑娘,我们接下来去哪?”

喜兰扶着陆莞禾起身,之前要她备好的马车也早就在外头了。

她们所带的盘缠足以过好一段日子。

陆莞禾抬手支起窗沿,灿阳满满地落在她的脸上,她微微轻笑着,手臂支在下颚,遥看远处的道路。

面上有说不出的朝气。

“去南楚王府。”

以全新的身份去见他。

第88章 少年将军(15)

就在陆莞禾开始动身的前几日, 祁宴身边的人已然折返赶到南楚王府。

只是才相隔数日,王府内的气氛竟与之前不大相同。

王府内的管家只说这几日王爷闭门不见,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也不好强留下来,只得明日再来拜访。

而在他走后, 管家才转身轻步走到里屋中, 与出来的大夫微微颔首, 而后向着萧何道:“王爷, 皇上的人来了。”

主屋的塌上,男人的唇色有些苍白,屋中仍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上身从右肩到左肋束着白锻, 换下的里衣上沾了不少血, 刚刚的大夫过来便是为他重新上药。

但不得不说,萧何毅力惊人, 从当初险中逃生到现在缝合伤口, 都不发一声。冷眉微蹙, 肌肉绷紧,唯有亲眼见到伤口是如何狰狞的人才能真正意识到这份难耐的痛苦。

自他从军营醒来仅过了一日,而后为防走漏风声, 回到了王府疗伤,闭门不见上王府的客人。

只不过今日来的人有些特殊, 管家才前去禀告。

“皇上?”

萧何撑起身子依在床边, 微微斜目看着管家, 眉间蹙意更深,薄唇抿成一条轻线。

他的眼皮微跳,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他才刚走, 又派人来做什么?

管家也正觉得奇怪, 这个人来府上不似要来问肃州一事, 而神情紧紧张张地在府中东张西望,像是要来打探什么。

“王爷,那……要见此人吗?”

这人留了在此暂住的驿站,说是王爷何时愿意见他,他便能来府上。

萧何压着眉间的躁意,道:“明日,本王亲自来见。”

……

那人兴许也没想到南楚王会这么快愿意见自己,来之前他心底还在琢磨昨日闭门不见的原因。

昨夜他暂住在驿站,听闻不仅是他,这些天前来王府的请帖皆被推拒回去。

又看昨日王府内如此低沉,怕是南楚王此次前去肃州受了重伤。

而进了王府,没想到的是这次南楚王已然于前厅。

他着一身竹纹锦袍,下颚线条分明,墨发高束,身姿挺拔,腰封处挂着一枚玉佩。

浅浅掀起眼皮,竟有种身为将军的压迫感,眉宇不带血色却自含着征战沙场的煞气。

看遍上下,完全不像是重伤之人。

此人方就小心翼翼许多,将不该有的心思都收回去。

南楚王自幼随父征战,不曾有过败绩,他又怎能多加罔测。

“皇上派你来究竟有何事?”

他的声音微沉,自腹腔出声,英眉微蹙。

此人也早就想好了借口,应答如流道:“皇上是想来看看王爷办的事如何了。”

“平王之子不日本王将会派人送去京城,让皇上勿要多想。”

萧何本就只是不愿看天下再遭乱世,但不代表他真对祁宴毫无防备。

“南楚王英勇。”

此人真有几分敬佩地贺道。

有谁能做到如萧何一般,轻而易举解决了皇上心头之患。难怪皇上对于南楚王也是忌惮但又无法脱离他。

“你来此应该不止是此事吧?”

萧何一开始便注意到此人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淡淡投下,分明未动,此人却隐隐觉得像是有阵阵力道压在他身上。

指节轻轻扣着桌面,没有规律,却像是一下下砸在他心上,仿佛他的那些伎俩在萧何面前荡然无存。

一时惊慌失措,他急急道:“皇上派属下来此,还想问王爷府中近日有没有来人?”

他借此细细打量萧何的神色,若是他神色有异,那么不论他应答如何,他都知道结果了。

可萧何偏偏神色未改,一杯茶盏落在他手心上,移至唇前抿下一口,他缓缓道:“怎么?还想打听本王私事?”

他这样的态度,也不说有还是说没有,让人愈发琢磨不透。

“没有没有,若是王府最近没有来人,那便算是属下多问了。”

此人低下头,转身就要告辞。

萧何难以看透,再问下去恐怕会引起对方疑心。

他正要跨出这道大门,背后却传来低沉的声音:“晚了。”

很快从两侧出来的人把他扣在地上,紧接着脚步声一步步走近。

他勉强地仰起头,正见萧何垂眸睨着自己,慢慢擦拭着手,道:“你可知军中对不老实的人有多少种刑罚?”

“你!我可是皇上身边的人,你怎么敢……”

他一说皇上,萧何的脸色也愈发沉下来,旁边的管家一看就知道不妙。

虽然他不知道陆姑娘去了哪,但想来也和皇上脱不了关系。

这些日子王爷虽不说,但每每走到陆姑娘曾住的屋前总会不自觉地驻足片刻,连养伤时,都不忘叫人去打扫侧屋。

“你大可一试。”

萧何撂下这句话,又缓缓侧身拔出腰间的剑。

他不是毫无脾气之人,之前只因是陆莞禾的选择,他最后接受,但并不意味着祁宴可以一次次窥私试探,对于王朝而言,他已问心无愧。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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