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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对于他而言便有些棘手。
“哦。”
许妄的眼尾沾着冷意,声音也沉了下去。他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手臂的肌肉鼓起。
腻了、弃了,这两个字眼尤为刺耳。
夜色里,许妄站着,气势凌厉,沉黑的瞳眸里带着些戾气。
[卧槽,火药味好浓。]
[这是要打起来吗?]
.....
观众这边是能听到许妄耳麦的声音的,他们听出了些不对劲。
看到许妄的模样,林泽也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太像一头狼,目光冰冷,像是下一秒就能挥拳在他脸上。
许妄比他身高高上半个头,他就这样垂眼看着自己,莫名间心底会发虚。
“你们在聊什么呢?”
陆菀禾手里正拿着这次奖品,是一只大熊还有一个相同款式的钥匙扣。大熊很大,大概有人半个身高,陆菀禾抱着,就像是埋在里面了一样。
她远远只能看到许妄和林泽似乎在说话,便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许妄身上的那点戾气在她出声的时候慢慢收回去,等陆莞禾从小熊后面探出头时,他已经像平常的样子了。
“影帝只是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
许妄微微垂眸,眼神看上去十分纯良,林泽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这跟他刚才完全不一样好吧。
“关于我的事?”
陆莞禾一愣,她有什么事。
“姐姐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许妄压低的声音,像是两人在窃窃私语,额前的短发柔软地落下。
听到姐姐两个字,陆莞禾总会脸红,但又会不由自主地往许妄那儿凑过去。
鼻尖都是许妄身上清爽的薄荷气息,他俯下身,抬手微微扯了扯耳麦,在她耳边轻声道:“他说——姐姐靠近我,就是馋我的身体。”
陆莞禾:!!!
陆莞禾下意识便看向了许妄的身前,无袖的衬衫遮挡住了一些,但早上她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许妄直起身,神情清淡,倒也不怕她看,目光似有些玩味地看着对方还在看着自己。
“你别听他胡说!”
陆莞禾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把脸埋在小熊里,声音也闷闷的。
但是露出来的耳廓已经暴露了她。
观众们没能听到许妄说什么,之前林泽说的话他们也不知道,足足吊足了胃口。
[到底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放个耳朵)]
[我也好想知道,你们看陆莞禾都脸红了。]
……
他看着陆莞禾的耳尖微红,伸手揉揉了小熊的头,漫不经心道:“这小熊看起来跟你还有些像。”
“像吗?”
陆莞禾疑惑地转了转小熊,她感觉一点都不像啊。
她的视线逐渐往上,看到许妄的手指还在小熊软软的头上,他的手指指骨分明,像是随意地揉了揉小熊。
月光下,他的手指分外好看,像是玉细细打磨出来一般。
陆莞禾顿时明白了,她抬起头,果然看到许妄眼底藏着的笑意。
他这哪是揉小熊啊,他是想揉揉她的头,只是现在都在镜头前,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莞禾姐,这是你拿到的小熊吗?”
蒋佳佳的声音已经远远传过来了,她刚刚跟大家一起跳舞,快要结束了,记起要回来了。
“对啊。”
陆莞禾低头拢了拢颊边的碎发,还有些不自在。
幸好蒋佳佳一下子就把话题带过去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回去的路上,因为刚好他们四个人都凑齐了,就走在同一辆大车上,一起回到别墅。
一路上都是蒋佳佳和陆莞禾坐在一起,两个女生坐在一块极为养眼,而蒋佳佳跟着玩了一晚上,也在兴奋地和陆莞禾分享今天发生的事。
等车开到别墅了,两个女生先下车,接下来是林泽,最后是许妄。
许妄下车前,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座位,发现座椅上一个小熊的挂饰留在了那里,顿时失笑一声,俯下身拿起那个挂饰。
他把钥匙扣放在手心,低头看了一会,等到工作人员来催了,才进了别墅。
别墅这边,已经在拍了,林泽几乎是黑着脸站在旁边,但蒋佳佳和陆莞禾倒是聊得挺开心的,陆莞禾要比蒋佳佳高一些,所以蒋佳佳喜欢倾过身子,挽着陆莞禾的手臂。
没过多久,去电影院的两组也回来了,不过看样子,这一次约会倒没出什么大差错,尤其是赵承这个定时炸\\弹,这次倒是安分了一些。
其实也不是赵承愿意安分的,只是前几次网上的风评实在不好,他多少也收敛了些。这次去电影院,他还特意记得给女方买些饮料,网上对赵承的好感度有所回升。
黄导也总算松一口气,今天的直播反响不错,也没发生争吵,整体都还可以。
他的心情也不错,难得心软没有坑人:“今天大家玩了一天也累了,早些休息,明天我们再颁布任务。”
“好欸!”
在黄导说完之后,大家也各自回了房间。
陆莞禾今天也算累趴了,一回到房间,直接躺在床上。
她没想到今天许妄真的敢邀请她,还在众人面前喊她姐姐。
明明之前,都是怎么让他喊他都不愿喊的。
陆莞禾心情放松地拿起手机,准备发个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暗暗记录一下。
一打开,手机里却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因为上节目,陆莞禾出门时都会把手机调静音,因此都没接着电话。
不过这个电话倒有些眼生,似乎没有见过。
她担心对方有什么急事找自己,还是多少准备回个电话。
指尖正还在拨号页面时,这个号码又打了过来,陆莞禾手一滑,便接了电话。
“喂?”
陆莞禾试探着问了一声。
“陆莞禾,你胆子肥了啊,现在才接电话……”
对方那头声音吵杂,像是在麻将席上。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陆莞禾一听便蹙起眉。
那边夜已经黑了,棋牌室内,乌烟瘴气,一个中年男人光着膀子,嘴里含了根烟,在和牌友搓麻将,他一手还拿着电话,神色看上去极不耐烦。
旁边的牌友朝他挤眉弄眼,道:“你家闺女是不是现在电视上播着的那个?”
一说起这个,男人就得意起来,点开了外放,大声道:“她就是我闺女,我喊一个东,她就不敢喊个西,来,给各位叔叔说几声。”
他的声音随意,像是把陆莞禾当作一个给人炫耀的玩物。
浓浓的羞辱感通过手机涌上了陆莞禾心头,她此刻甚至说不出来任何话。
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就会短暂失语。
“欸,怎么不说啊,你这臭丫头,要是没了老子,有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