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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体还是忍不住抖动,一抖动,绳子跟着摩擦,擦到娇嫩之处又是一阵哆嗦。

这是一场恶性循环。

谢秋水一开始就受不了了,连忙认错:“我……我错了……李祁言……”

总是这副模样,让人舍不得下重手。

李祁言都下足决心了,逗猫棒在耳朵上弄几下之后,就渐渐往下,又弄到她脖子上,锁骨上。

“嗯……”绳子跟随着谢秋水的身体在抖动,绳子偶尔挣脱出来一点,就有很明显的红痕。

好痒,却又不能用手去抓,肏熟了的身体自动就能把痒的感觉内化,成为挑弄起身体欣快的感觉。

她面色娇红,不加多时便气喘吁吁,目光含情。

“啪嗒”一声,水滴到了地上、

李祁言一怔,看向她的腿心处。

下面的液体已经悬挂在穴口位置的绳子上了,拉成了长丝,正往下垂着,眼看又要掉落一滴了。

原来,她的身体当真这么敏感。

“小水,难怪你会偷情,太骚了,是个男人都得被你这个样子蛊惑。”

“我没……嗯……呃……我不……不行了……”

那绳子捆得她发紧,又疼又有快感,这感觉让她很难受,根本就没办法分心注意自己现在在他面前的样子,有多淫荡。

逗猫棒的羽毛往下又滑到了她的胸口,蹭了下她的乳头。

“哼嗯……李祁言……”她双目含泪珠:“不要碰……那里……”

李祁言偏要从那里走过,往下滑过,又往上。

带着羽毛的逗猫棒就是这样,无论多用力,都只是轻轻得抚过。

“呵嗯……不要碰……好痒……”

水珠一滴一滴从腿心掉落,逐渐变得密集起来。

发骚的样子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这哪里是谢秋水,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另外一个人。

是被调教成这样的,还是本身就这样?

想知道又不敢问。

谢秋水受不了了,情欲超过了疼痛本身,她开始不惧疼痛得去挺动着自己的下面,尽量让阴蒂和缝隙对准粗糙的绳子磨着。

疼痛和快感并存,水滴变成了水柱,砸在地上。

随之落下的还有她的泪水。

她因为敏感,每次男人都不敢重手,所以即使做过很多次,也依旧娇嫩得很,轻轻一碰就在颤抖,对方就受不了想满足她了,如何能受得了如此轻重并存的调弄。

“李祁言……嗯……我……不行……别弄了……哈啊……唔……”

李祁言又吻上了她的唇。

从前吻一下就会脸红的人,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他还一直相信她是最单纯的。

可知道她身体如此需要男人,心里又有些兴奋。

他捏起谢秋水那已经涨到有些青紫的乳房:“想不想我舔舔它?”

“嗯……”

手捏这一下是这些刺激以来最舒服的了,谢秋水蹭着绳子用力磨了两下,水差点就喷了出来。

李祁言来了兴致:“求我。”

“求你……”谢秋水抽泣着:“舔舔它……”

李祁言低头含舔了一下。

“嗯啊!!”

谢秋水止不住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光是听着声音,李祁言就硬了。

该死,竟然想肏她了。

本来就打算好,让她控制到求饶,也不会满足她。

只是舔了一口就离开,谢秋水嗓子都哑了:“呜呜嗯……别走……”

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想让老公舔你的奶子,就答应老公,以后不跟别的男人搞了。”

谢秋水眼睛迷离,浑身上下被绳子捆得呼吸都不畅快了,大脑跟着缺氧吐字也不清:“嗯……求你……”

她很想让自己蹭到高潮,可每到重一点的时候,疼痛就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本身,最终只能放弃,又回到了轻轻蹭一下,然后疼一下,歇息一会儿又蹭。

不过一会儿,阴蒂就已经肿胀不堪了。

她正下面的地板,也聚起了一滩淫水。

“那里……”她喘着气:“那里磨一磨……”

李祁言抓住绑着她的绳子,往外一扯,绳子迅速锁紧,狠狠得磨过她的阴蒂。

他下手可不留情,疼痛和快感都超越了谢秋水之前所有的积累,颤抖得散开来。

“啊!!……”

尖叫里含着痛吟和呻吟,谢秋水张着口,完全避不开的感觉迅速聚拢在下腹,带动全身的器官一起,到了高潮。

绳子都堵不住她的淫液,水哗啦啦得往四处溅开,一看就是爽到了。

李祁言忍不住用逗猫棒抽了下她的屁股:“我还没允许,你怎么能擅自高潮?”

“嗯嗯……啊……”

高潮都还没结束,就被抽打屁股,她竟也感觉这种疼痛带着快感的刺激,加大了高潮的快感。

身体仿佛都因为害怕被玩坏,而做出防御机制,自动封闭了疼痛感官,放大情欲的快感。

她喷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安静下来,李祁言打得她的屁股都红了。

或许把她都打麻木了'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李祁言换了个方向,抽打了一下她的乳房。

“啊!”

“小水,擅自到高潮,是要接受惩罚的。”

谢秋水哭着认错:“呜呜呜我错了……别打了……啊……”

“你想高潮,只能在我插进去的时候高潮,明白了吗?”

谢秋水被那根逗猫棒弄得心里都发毛了,连忙同意:“好……好……你拿开那个……”

“拿开这个,还怎么让你爽?”

李祁言将逗猫棒滑到她的腿心,沾染了上面的淫液,羽毛湿了以后就挤成了一团,带着她的液体,再游走到身体其它地方的时候,就有了冰冰凉凉的感觉。

游走过的地方还带了一路的湿润。

谢秋水张口轻喘:“嗯……”

“啪!”

“啊……”

在她要享受的时候,突然又是一下。

谢秋水被打哭了。

从小父母都没这么打过她。

“李祁言,别……别打了呜呜呜……疼……”

“你不想要这个,是不是就想让我把你解开放在床上,然后让我狠狠肏你?”

谢秋水不敢说。

她说不出口是,可身体却真的是这么渴求的。

阴蒂上的研磨和疼痛刺激是没断过的,时间每过去一秒,她的难受就增加一分,渐渐得累计到她不能承受的高度。

“小水,你说出来,我一会儿说不定就可以满足你……”

谢秋水忍受不了这样的酷刑,又开始娇气:“嗯……解开我……嗯啊……然后……肏我……”

李祁言又兴奋得在她身上甩了两鞭子。

“你若是能坚持不高潮,我就进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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