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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我走向了监察官所在的大楼,门口,季时川依靠着车似乎在等我。
周围人来人往,我思考了下,花重金买了两杯饮料。
当我走向季时川的时候,我感觉监察院大楼的办公人员全看向了我,因为我穿着联邦法院的银色制服。
他们的视线在我和季时川之间转来转去。
季时川本人毫无感觉似的,昂着下巴朝我点头,“你来了?”
我将饮料递过去,道:“去车里聊?”
季时川耸肩,打开了车门。
我刚进车里,就直接薅住了季时川的头发,将他拽近了些,“你他妈的能不能少给我找点事?”
“嘶——疼疼疼!”季时川晃着脑袋,一手却按下车前的按钮,开启了隐私模式,“我靠,你不是说要跟我好好聊聊吗?”
我抓着他的头发按在车座上,贴近过去,“聊什么?我现在恢复alpha身份了,你还想跟我聊什么?”
季时川有些不太适应地偏过头。
我持续散发出信息素来,却逼近过去,“我看你这么着急,也别去找什么酒店了,就这儿吧,行不行?”
季时川蹙眉,异色的瞳孔里含着几分阴沉,“你他妈就这么羞辱我?”
我道:“不然呢?我今天才上班第一天,不是你先来羞辱我的吗?”
我抓着他头发,拍了下他的脸,“我又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你能不能先问问我,我不回信息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吗?”
季时川呼吸重了些,“别拍了,爽到了。”
我:“……”
啊啊啊啊你妈的神经病啊!!!
我草啊,真受不了这个崽种,去死啊!!
我用着震撼的眼神看着他,“你好恶心。”
季时川:“这一句也——”
我:“……”
季时川即便被抓着头发,脑袋却像是活蹦乱跳的鱼一样朝我拱过来,笑得越来越放浪。
“不是要羞辱我吗?怎么不继续了?”他突然伸出舌头,舌尖上有了一颗亮晶晶的舌钉,“我前两天为你打的,可是你让我等了好久……”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舌头。
季时川的眼睛骤然瞪大,却没动,殷红的舌头湿漉漉的被我捏着。
我也没其他的动作,就是看着他,他有些疑惑,却还是伸着舌头。慢慢的,他开始用嘴巴呼吸,呼吸声回响在车内,涎水从唇角滑落。
“好像狗啊。”我凑过去,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好狗狗。”
季时川:“……”
他迅速收回了舌头,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捂住了嘴唇,发烧似的红却从手指捂住的肌肤处溢出,最后溢满了整张脸。
季时川灰白头发下的异色瞳瞪着。
好一会儿,他道:“你——陈之微,你——”
我笑了笑,伸出了手指,放在他眼前。
季时川仍然捂着嘴,总感觉舌头的干涩与酥麻不断萦绕在口腔内,使得他的腮帮子都麻了起来。他看着放在眼前的手指,透明的液体沾染在指尖,灰烬味的信息素潜伏在空气中,释放着压力。
红酒味的信息素像是嚣张的疯狗一般到处叫嚣,想要占领更多领地,可偏偏遇到这灰烬的味道却愈发想要保持住距离。出于生理上的恶心与抗拒却唤起了季时川更多的兴奋,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心脏泵血的速度越来越快。
季时川凑近了些,望着面前的人,再次伸出了舌头。红色的舌头上,舌钉亮晶晶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璀璨的光,谨记着,像是一条蛇一般盘旋住手指,缠绕上去。
第107章
我有些疲惫地看着季时川动作,用手捏着他的下巴。
季时川也望着我,有着凸起的舌尖缠绕着我的手指,毫不吝惜地以灼热的视线望着我。我抽出手来,在他脸上擦了擦手,他咧着嘴,唇边的犬齿看着锋锐至极。
我有些好奇,再次捏住他的犬齿摩挲了下,“这么尖吗?”
季时川的舌头痉挛了下,一只眼眯起,“别搞了,酸。”
他话说得含含糊糊,脑袋却偏偏向我拱过来。
我捏着他的牙齿又摩挲了下,他用力呼出一口气,鼻尖顷刻间冒出了一层汗。
“你就这么着急?”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反问我。
我感觉有点好笑,倾身过去,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我问:“下午你们的质询会问什么?”
季时川怔了几秒,笑起来,“你真的,我哭死,甚至不愿意多和我怀柔一下。”
我的手抵住他的胸膛。
他呼吸重了些,挺着身,制服衬衫被他撑得十分饱满。
季时川几秒后才道:“你对江森一定不是这样的。”
我的手顺着他的胸口,握住领带,用力拽了下。他的脖颈顷刻间有了青筋,面部肌肉抽搐了下,额前的灰白色头发黏连在眼皮上,异色的瞳孔缩成了极小的圆孔。
“质询,会问什么?”
“还……不够。”
季时川努力汲取着稀薄的氧气,但这氧气之中,有的却只是极为排斥的属于alpha的灰烬信息素。它像是某种火药,烧得他喉咙发热发烫,精神之中压抑着暴怒,恨,抗拒还有恶心。可这些情绪越是涌出,他越是感到如同被火所灼烧的痛,痛让他忘却自己身在何处,到底在做什么。
所有埋藏于心底的恨与憎恶,全然化作兴奋的针剂。
他似乎又变成了一条野狗,与泥□□枕,与血腥相伴,以拳头就能解决所有事。如今他只需要摇尾乞怜,将牙齿收起来,展现一条狗可展现的所有道德品质,就能轻松获得安逸与快乐。
季时川的头发被抓住,他的脸被按在车窗上,灼热的脸被玻璃的冷所浸染。他昂着头,视线被眼泪所模糊,他看见模糊之中,穿着监察院部门制服的人来往经过。他们或是微笑或是与他人聊天,他们体面地路过这辆车,万万想不到车里竟有个如此不体面的同僚。
他的脸颊一下下撞击着车玻璃,眼睛里有着湿漉漉的热意,他却又觉得被瘙到了痒处一般笑了起来。
季时川听见她的声音,“你笑什么,怪吓人的。”
他仰着头,腰部努力完全,背部的肌肉显出沟壑,腰部的凹陷愈发显出些诱人来。
疼痛使得他喉咙只能发出单调的声音,可神经分泌的任何一种元素都能让他忘记所有,身上的体温与她的声音都是最好的助兴。
遥远的梦陡然降临,他几乎像是踏在远端,但很快的,他就落地了。
季时川扭着身体,再一次将她涌入怀中,他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她的清瘦,但确实第一次感受到她身上那种极遥远的漠视与漫不经心。
他感觉事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