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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没忍不住推了下他,陈恪才反应过来似的,想起身。
然后,床突然下陷了下。
两人动作一顿,接着,他两连带着整个床板都掉了下去。
事情发生就在那几秒钟里,宋以温去那个拖把的时间,连着几声巨响,他两已经掉下床底了。
他连忙扔掉拖把,跑过来,神情焦急。
“你们没事吧?”
而这时,门也被人从外面打开。
霍闻深大步跨进来,看到这一幕后也有瞬间的愣神,然后连忙和宋以温去把两人扶出来。
云水坐在宋以温的床上,整个脑袋还嗡嗡作响。
他好像磕到床板上了,但又好像没磕到。
好像在下落的瞬间,陈恪快速地伸手护住他的脑袋。
他看了眼陈恪,站在他身边,抿着嘴不说话,察觉到自己看过去,这才说,“水水对不起。”
水水摇摇头,刚想说没事,他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
然后他就看到陈恪的手在流血。
“陈恪,你的手受伤了!”
陈恪这才看向自己的右手,似乎才感受到疼痛。
手背连着手指,此时已经泛着紫,很大一部分的皮肤被擦破,还有一处正流着血。
云水立马着急起来。
“陈恪,你的医药箱呢?”
陈恪似乎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而自责,等云水重复问了一遍后,这才摇头说,“没关系的水水。”
“我待会用水冲一下就好。”
实际上他是有点不想管,他觉得这是自己的错。
“陈恪,你的手很重要的。”
云水有点生气,语气有点生硬,但又接了一句,“我没事,你刚刚用手护着我的脑袋,我没受伤。”
实际上,他们掉下来的时候,陈恪特意支起身子,没让自己整个人压着他。
他是真的没受伤,甚至连痛都算不上。
陈恪这才拿出医药箱,然后去冲洗了手,回来让云水坐着帮他消毒。
而在阳台里打电话的温明霁,在看到导演他们着急往别墅里赶,还听到了“云水”“床怎么会塌了”这几个字眼,他的心直接漏了一拍,连电话都来不及挂断,去了云水房间。
满心的焦急,在看到云水好好坐在床上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导演也赶了上来。
“云水,陈恪,你们两没事吧。”
云水刚好给陈恪上完药,“导演我没事,陈恪的手有点严重。”
导演一听就嘶了一声,这陈恪的手是万万不能出问题啊。
他连忙说,“要不要去医院。”
陈恪垂眼看着受伤的地方,“不用导演,皮外伤,我心里有数。”
陈恪自己就是医生,不至于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这让胡虎稍微把心放下来了。
他又看了眼没了床板的床,百思不得其解。
“我这个床都是买的新的啊,怎么会塌呢?”
旁边的小助理却说,“导演,这个床比较小,好像只能承重200斤。”
房间莫名安静下来,小助理顿了下,“而且那个老板说,这是一批旧木材做的,可能不是很稳……”
所以这还是一场乌龙,但不管是云水,还是陈恪还是导演,他们都认为自己的责任大一点,最后还是以明天去买新床,由节目组负责费用为结束。
这时,才有一道脚步快速跑来,是任寒空。
他满脸焦急,身上很多颜料,衣服也皱皱巴巴的,少见的狼狈。只见他伸着脑袋,在看到云水后,他立马跑过来问。
“水水,你没事吧,我刚刚在画画……”
突然看到手机给他推送了消息,他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起身的时候还不小心打翻了颜料。
云水对他安抚着笑了下。
“我没事的。”
任寒空还想伸手摸摸,但在看到自己手上的颜料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穿了平时画画的时候才会穿的衣服出来了。
他懊恼地低头,自己这幅摸样怎么能给水水看到呢?
但他还是又认真看了云水好几眼,确定他没事之后才说,“我还没画完,那我先回房间了。”
然后他就匆匆离开了。
「ennn我怎么感觉任寒空这是不好意思了呢?」
「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希望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啦」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任寒空这个样子哈哈」
「深刻明白了好看的人哪怕穿的不好也是赏心悦目的呜呜呜」
「哎,幸好水水没受伤」
「是啦」
「天哪,陈恪是不是脸红红的啊」
「我也发现了,他不是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和云水的姿势有多暧昧吧?」
「救命,他真的,平时表情淡淡的,但是他那张脸一旦露出点情绪来,就觉得好欲,是那种很安静的欲啊啊啊我在说什么东西(胡言乱语.jpg)」
于是,这个晚上,云水又回了三楼,在自己之前住的那间房间睡觉。
隔天早上,他们出发去了家具城。
导演这次斥巨资,让他们自己去买床。
「咦,今天不是水水和温明霁约会吗?」
「哈哈哈哈哈还是先把床买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看着陈恪和宋以温中间那张塌了的床,就忍不住想脑补哈哈哈哈别管我」
「递笔,懂?!」
「哇,今天水水也是穿了小裙子的一天呢!」
「我突然发现水水穿的大多数是长裙耶,好想看穿短裙(舔屏.jpg)」
虽然导演说可能全部换掉,但他们还是只帮云水选了床,以及床垫。
他们自己倒是没买,毕竟这一期也没多少天了。
很快节目结束,他们离开这里,床和床垫什么的也会被扔掉。
但如果小助理在的话,就知道导演才不会扔掉,而是会让他们拉去二手市场卖掉。
云水试着感受了好几个床垫,他不怎么懂这种家具,感觉还可以就行,
但是几个男人却挑挑选选,最后才买了大家都满意的。
床和床垫由家具城的工作人员送到别墅里。
而其余几人上了车之后,宋以温就开车走了。
他们都没说,也默契地认为这一天里,云水下午的时间是属于温明霁的。
他们愿赌服输。
任寒空抱怨了几句,说,“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
他觉得下次自己肯定有机会,但霍闻深从上上车后,情绪就一直不高,而宋以温整个人也怪怪的,只剩陈恪依旧如昨,神情淡淡。
任寒空不解,但也没继续说话了。
而这边,云水看着离开的车,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温明霁在他旁边说,“今天我们约会。”
云水眨了眨眼,“哦“了一声。
“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