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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才没来找他玩。
祁谌把那捧花拿着进去,屋内空调开的极低,冷气迎面而来,他随手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问道:“酥酥,这是你的吗?”
宋稣正窝在床上看电影,他在影厅看了一部,结果那竟然只是
第一部 ,后面还有好几部续集,宋稣心痒难耐的,打算把这一系列的影片都追完,在床上边吃零食边看平板真是很舒服的消遣方式。
“什么?”宋稣从被窝里爬出来,在平板上按下了暂停,床头柜上堆了一堆饮料和零食。
宋稣好奇的把花捧拿过去,左左右右细细端详……
宋稣莫名感觉自己眼花了,顿了顿,揉揉眼睛,然后又不信邪的仔细一瞧,忽而咬牙切齿,“这东西……”
谁他妈送来的……
连环套。
哦,是季桦那个骚话连篇的小0。
那其实不是一束花,因为它的元素组成里压根就没有花,它只是……全部都是由套组成的一束「花」。
里面还有张卡片,印着两句话:“祝你们性、福、快、乐。”
“美丽的花朵,需要耕耘和浇灌。”
然后宋稣还从里面还倒出来一瓶润滑,祁谌刚好路过,见状就帮忙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瓶……润滑。
于是祁谌的动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缓慢而僵硬起来,接着,祁谌飞快的将审视的目光对准了宋稣。
宋稣:“……”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显而易见,要是换成别的刚同居的小情侣,怕是要擦枪走火了,这么大一捧「花」,估计能支持新鲜期的情侣一周左右的用量吧。
可他们俩压根就不是真的啊。
看完那两句话,宋稣木然的又看了一眼「花束」,确凿无疑,就是避孕安全用品。
而祁谌手上握着的那一瓶,看着体积还挺大,似乎也是个比较出名的牌子,小玩具总是绕不过它的。宋稣是个非常非常要面子的人,当即只觉眼前一黑,气愤的咬着下唇瓣,差点没就地晕厥过去。
一想到刚才是祁谌把这捧东西拿进来的,更早之前佣人也拿过,宋稣顿时双颊发烫,虽、虽然他们的关系明面上是这样,大家这样想也没错……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恼羞成怒!
宋稣一把抢过那瓶润滑,故作凶狠瞪了一眼祁谌,“看什么看!这不是给你用的!”
他才不信祁谌没认出来这是什么,肯定是专门拿来笑话自己的。
祁谌却是被宋稣气成河豚的样子可爱到了,半点威慑都没有,语气也是娇叱,蛮横外皮明明一戳就破,不知哪里来的气势。
其实祁谌对此只觉一头雾水,因为表面上他还是很尊重宋稣的隐私的,所以他捡起来的时候也没仔细看。
只是瞧见宋稣反应这么大,祁谌就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花捧,然后被宋稣察觉到,连忙把花捧给塞进了床头柜里。
宋稣侧身趴在床上,把罪恶之源紧紧藏起来,总算放松了些,舒了口气,接着霸道的使唤祁谌,“不许看我!你还不去洗澡吗?”
祁谌当然不想触霉头,只好去洗澡了。
拿出手机,宋稣谴责季桦,“你TM送的什么鬼东西!!”
季桦:“美好的祝愿啊,希望你的金主金枪不倒,希望你们和谐快乐。”
宋稣:“……”
宋稣:“你知道是谁吗?”
宋稣:“这他妈是祁谌家,他就一个性冷淡!”
那边沉默了很久,季桦才发消息:“那真是,耽误你了,这么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就遇上祁谌这怨种了。”
宋稣:“我算是知道我哥为什么不喜欢你了。”
宋稣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眼疾手快的把他拉黑,以免被他玷污了心灵。
可宋稣忘了季桦为什么会在gay圈里这么出名,那全得益于他那张喜欢八卦还守不住任何秘密还喜欢添油加醋造谣的嘴巴。
所以宋稣他不知道的是,很快,gay圈里就流言四起,据说祁家大少爷有怪癖,他那位小情人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处男,天天欲求不满,独守空闺。金主只能给他偌大的宅子住,却不能抚慰他寂寞的身体。
而正在浴室里的祁谌,凭着记忆搜索了一下刚才看见了几个字。
哦,润滑剂而已。 !!什么玩意儿?
祁谌:?他刚才错过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祁谌:我刚刚放过了什么大好机会……(痛心疾首;
话说,祁谌一直以为他们在认认真真谈恋爱来着。
第17章 足控
这部戏开拍之前宋稣就发现了,虞烊对这部自己投资并且亲自导演的剧很上心,因为虞烊对每个主演都耳提面命,严肃的很。
等到了宋稣这里,宋稣为了不挨骂,也为了躲宋清,他就先发制人的拿着剧本向虞烊问问题。
宋稣是挺喜欢拍戏的,虽然他演技不好,混圈多年还是个十八线小明星,可没想到在任务世界里能有出演男二的机会。
所以他望向虞烊求知的目光也是十分真诚的,清澈明亮的双眸让人无法吐出拒绝的话,虞烊更是在他面前做不出冷面孔。
室内开着空调,虞烊稍微和宋稣挨近点,便能很轻易地感到一种热的躁意,心烦意乱。
尤其是,宋稣身上有股香味,似有若无的飘荡在空气中。
其实虞烊早就知道宋稣了,小时候还带过他抱过他,本来虞烊对这个小霸王是没什么好感,毕竟他是知道宋稣还在换尿不湿的年纪时的样子的。
但是虞烊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宋稣,发现宋稣真是处处都按照他的审美来长的,少年已经完全脱离了他旧时的印象。
虞烊捧着剧本和宋稣讲解,身子却慢慢克制的与他拉开距离。
这两天虞烊屡屡回忆起宴会那天晚上,他所见到的宋稣。双颊酡红,半醉不醉,倒在他怀里的样子那么乖顺,换成任何人都是无法抗拒的,哪怕是虞烊。
现在的宋稣显然是清醒的,可从他饱满娇嫩的唇瓣里发出的声音,似乎仍旧盛满醉意,听的人耳根子直发软,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
虞烊已经被宋稣挤到墙边了,避也避不开,宋稣就这么挨着他,俩人在长椅的最边上挨着坐,胳膊挨着胳膊,腿挨着腿。
虞烊不适到了极点,他甚至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多动症。
宋稣沉浸在学习中,向虞烊越贴越近,用手背随意的碰了碰虞烊的手背,问道:“虞哥,这里的台词我能不能改改……虞哥?你听见了吗……虞哥!!”
“嗯。”虞烊被宋稣唤回了神,下意识地答道。
虞烊的手背上还残留着宋稣手背的滑腻触感和温润体温,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但愿这次拍完戏后,他能顺利的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