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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系统惊讶的告诉他,关于宋稣的那些热搜都被撤了。

宋稣心想祁谌肯定是知道热搜了,心怀愧疚才来找他的。宋稣如实告知对方自己的动向,于是祁谌就说陪他一起去,让宋稣在楼下等等他。

等到了楼下公园,祁谌还没到。

不过没几分钟,祁谌的电话就打来了,“你把定位发给我。”

“噢。”宋稣没细想,就把定位发过去了。

等祁谌的车开进来小区,宋稣才发现祁谌竟然是亲自开车来的,没带秘书,没有司机,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型有几分凌乱。

不过祁谌不愧是本世界男主角,气度翩翩,深邃的内双眼型总给人一种情深款款的感觉,而这种柔情又很好的被他锋利的五官线条、紧抿的薄唇给抵消掉,冷的骇俗,引人侧目。

宋稣怕自己和他一同出现在公众场合会被人认出来,何况他们俩都长得这么好看,就忙拉着祁谌的袖子往楼上走。

祁谌猝不及防,宋稣头都不回冲他道:“愣着干嘛,快跟我走啊。”

这栋楼没有电梯,他们要爬五楼。

二楼里有个茶室,里面传出来很喧闹的麻将声和吆喝声,楼道比较狭窄,恰好有群人来往路过,带着空调的冷意和烟味。

祁谌就把宋稣护到自己怀里去,夹在墙壁之间,祁谌低头去看他。

宋稣的额头上冒了点汗珠,他的身上有很浅很淡的香味,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用细白指尖戳了戳祁谌说:“你干嘛挤我?”

祁谌没吭声。

他觉得宋稣散发着的应该是种很淡的味道,就像矿泉水一样,微微的甘甜,沁人心脾,又不留痕迹。

待人走了,宋稣就小小的推了祁谌一把,不开心的嘟囔抱怨着,“这么热还挤着我。”

唇齿开合,那饱满的双唇比平日更有血色,齿痕已经淡去,仍有些红肿,似乎随便亲一下就会水光腻腻,变成无力的发热的软肉。

祁谌喉结滚了滚,还是没作声。

祁谌这会儿想的是,宋稣真是娇气,被挤到了要生气,被热到了也要不开心。

昨天晚上不就是稍微亲了宋稣一下吗,怎么宋稣这唇到现在还有点肿?

是豌豆公主吗?

宋稣扯着自己的衬衣看,发现后面果然蹭了点墙灰,当即又趾高气昂的指使祁谌给自己拍衣服,“都怪你把我挤到墙边,给我拍干净!”

真是又爱干净又爱娇。

祁谌从没遇到过这么爱娇的人,一点压根看不出来的墙灰就让他这么受不了。

祁谌只好依言给他拍干净了墙灰,宋稣这才罢休。

盛夏中午正是最热的时候,等二人走到家门口时,都冒了点热汗。

等到了宋稣家里,宋稣给祁谌丢了一双宋清以前穿的拖鞋。

进到房间里面,电视旁边是个书柜,摆放着宋稣一些初中高中的课本和练习册、笔记本,以及一些《盗墓笔记》、《三体》之类的小说。

宋稣风风火火的冲进房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空调,对祁谌说:“你在这等等吧,我不会做饭,刚才点了外卖,估计半小时就到了。”

“嗯。”祁谌被他按在沙发上坐着,与略显朴素的环境格格不入,矜持的点点头。

祁谌的生父去世的早,施曼对两个儿子并不怎么上心,所以祁谌的房间从来都是冰冰冷冷,简单至极。

不像这里,这是一个干净温暖的小家,宋稣就是在这里长大成人的,无处不彰显着宋稣生活的痕迹,难怪宋稣能长成这样无忧无虑、明媚的模样,不知事世深浅。

祁谌从没觉得一个房子能这样有尘世烟火气,就好像仅仅是踏入这房间,就被一种温暖的感觉包裹住了。

热风从窗户缝隙钻入,夏天的阳光,好像从来没有像这样明媚过。

宋稣不怎么会待客,毕竟这种事一般都是经纪人督促他做,或者干脆代替他出面。

于是他也没想到要招待祁谌,自认已经对祁谌安排的很合理了,就进卧室里去翻找。

系统也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于是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两个情商和智商都不高的算是凑到一起了。

于是一人一统齐心协力,在家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什么遗嘱相关的文件,一点点线索都没有。宋稣不由憋了气,“哼,看来宋清藏的还挺好。”

宋稣翻完两个卧室,累的不行,出去时见祁谌竟然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真是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宋稣本就有气,此刻脑子一抽,嘲讽道:“祁大少爷今天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就是为了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的?”

祁谌今天确实很忙,因为海外子公司股市波动,总公司股市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一整个上午都在开会。

不过这也仅仅是正常情况,会议结束后秘书才告知祁谌热搜和舆论的事情,祁谌这才下令让秘书把热搜给撤了。

祁谌在赶来的路上还几次差点闯了红灯。

这位在商场饱受赞誉的祁谌,在宋稣这里受尽冷遇,水都没一杯的干坐着,现在还要接受宋稣的嘲讽。

可祁谌却面不改色,这几天跟宋稣的接触已经让他习惯了。

原来一个习惯的养成,也许两三天就可以,如果宋稣换成另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他反倒会不适应。

祁谌定定的看着他,正色说:“我确实有事找你。关于热搜的事,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宋稣不耐的皱起眉,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到沙发上,“我刚跟宋清吵完架,你也想跟我吵吗?我都要饿死了,没力气吵架,外卖怎么还没到啊?”

于是乎,祁谌酝酿的一句道歉的话,就这样被宋稣堵住了。

其实,祁谌刚刚都拿了外卖进来,也趁机观赏了一下宋稣的卧房,只不过宋稣沉迷于搜查,完全没注意到他。

祁谌忽然想到,其实昨天晚上,在宴会上时,宋清说有关于宋稣的事情告诉他。祁谌本无意攀谈,但是事关宋稣,他也被提起了点兴趣。

宋清告诉祁谌:“我弟弟正是调皮的年龄,他就是喜欢跟我的朋友玩,我猜,他大概是想以此证明他也是个大人了。”

难听的话宋清说不出来,不过明眼人大概也都懂他的意思——宋稣其实就是喜欢勾引宋清身边的人嘛。

宋清满脸歉意的说:“如果他对你说了些过分的话,或者做了僭越的事,我代他跟你说一句抱歉,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他只是叛逆期,想气我罢了。”

“说到底,这也只是我们两个的家事罢了,是我没教好他。”

——“他还小,只是叛逆期而已,你别介意。”

这些话祁谌一开始没放在心上,觉得好笑。

可是现在祁谌不得不承认,宋稣真的就是小孩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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