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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

“沈祈可不会在乎倒贴的女人。”

程双意修着指甲,有几分不耐烦的愠怒,堂姐的多管闲事令她很不受用,可惜现如今她伯父在程氏的地位如日中天,堂姐又是个眼皮子薄的。

她只能对着扫地的女佣发火:“总共就这么块地板,你来来回回擦了多少遍了?”

“别总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

程双意旋即又低咒了声。

“小姐,不是您之前自己要求我们清理至少七遍的吗?”女佣的声音颤颤巍巍的,生怕程双意顺着手边的烟灰缸直接砸过来。

程双意吐字浑圆,懒得再多看一眼,“滚。”

“姐姐,我都说了请你不要担忧,”凑到堂姐面前的程双意可所谓相当“贴心”了,“你这整天管东管西的对你皮肤的影响可不好,要不明天我们去一趟美容院吧?”

程颂感觉自己被阴阳到,但无奈下也只能憋着一口气。

“徐衍清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他们家日渐式微,和当初的沈家落魄到差不多的地步了,”程颂好说歹说,还是盼望着自己的妹妹“懂事”些,“你和他的婚约早就作废了,变成一张废纸了,姐姐是希望你懂得为自己谋划……”

“早就甩了,”程双意盘坐在沙发上,俏皮道,“姐姐你到底再担心什么?”

沈祈这种极品她都能说放弃就放弃,更何况区区一个平庸的徐衍清呢?

程双意对他本身也没多大感情,虽然沈祈看着斯文,做事却不死板,而徐衍清却是个呆鹅,要不是想要找个借口和沈祈分得感情彻底,她怕他连夜带着孩子们来打扰自己大小姐的生活,程双意万万不会答应和他的交往。

“至于沈祈的心,姐姐你放心啦,我自有把握。”

“我就怕,你这两个孩子也被那有心的女人给收买了,”程颂徐徐叹了一口气,她最近可是道听途说了不少有关沈祈的绯闻,对此她比程双意本人还要忧心忡忡,“你一下子要完完全全把控沈祈和你们的孩子,未必是件容易事。”

程颂浑身上下充斥着危机感,“我看过他们在俄亥俄的照片,那个女人样貌可不丑,看上去就是很有一套的。”

“这种底层出身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难不成以为出国念个研究生及可以实现阶级跨越了?”程双意瞟了程颂一眼,露出几分纯粹被比较的不屑神色,“姐姐,她怎么可能成为和我们一样的人啊?”

程双意的眼眸倏然间变得刻薄而又犀利,“要我说,充其量也就当了我孩子三年的保姆。”

其实,程双意早在暗中观察过钱絮,还仔细调查并且研究了那个女人的出身环境,她父母不过是开了家落魄的五金店。

笑死人了,在这个年代五金店早就该被淘汰了,完全没有一丁点生意好吗?

凭她这样的出身,也能和沈祈走到最后?

这莫不是个笑话吧?

沈祈就算曾经家道中落过,也不代表他会娶一个替自己照看孩子的“保姆”。

程双意确实爱过这个男人,所以也懂得他所有不放到明面上的心思,她始终认为,她紧紧拴着沈祈的心,不然,沈祈压根儿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回来。

对此,她早有预判。

根本用不着这堂姐整日瞎操心。

程颂见状,怕是自己这个速来擅长得到男人心的堂妹十拿九稳了,她叮嘱道,“反正,该说的我也就已经说了,爷爷那边的意思当然是希望能和沈祈合作的,你要是有心,今年就把事情办好了。”

程双意微笑地点了点头,一副当妹妹的乖巧应下的样子。

可程颂见她这副讨人嫌的笑容,背后必定埋藏了不少见不得光的心思。

果不其然,程双意的确打算和沈祈重修旧好,但她的意思可不是要利用沈祈替堂姐和大伯的上位路做嫁衣,她也是有弟弟的,就算自己不思进取,也懂得推自己家人上位的道理。

光凭男人身份背后带来的种种好处,程双意无论如何今天也约会不了其他的男人了。

老实说,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想沈祈了。

-

“我们回来了。”

刚下飞机,沈祈的指腹不由自主打下这么一串的消息,然后又在他闭目神思后逐字逐句地删除。

他以为不过是习惯使然,而假使自己这条消息真这么传送的话,女人的脾性反而像得到了鼓舞,自以为闹情绪能够换取他的妥协,所以,沈祈几乎面色不改地将这几个为数不多的文字毫不犹豫地删掉,他的目光停留在与她聊天的空白页面上,又在国内行政助理的接机当中,手脚不慌不乱地将两个孩子交由旁人。

美国的生活定然已成往事,沈祈从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遗憾。

多扫几眼屏幕而已。

第8章

两个孩子的状态不佳。

沈栖月因为臆想当中的妈妈没有到场而失落,可比起这种失落,她更害怕哥哥追责自己,来嘲笑她因为想见妈妈而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沈栖月看上去自己兴致也不大高,自然就没有精力来因为过去的事问候自己了。

沈栖月试探性问道,“怎么你看上去也不大开心?”

“关你什么事。”

沈栖年经由沈栖月之前在机场那么一诱导,便立即认定了想要补偿他们的妈妈一定会在国内机场现身,只可惜,航班飞行了大致十五个小时,这一路奔波过后两眼冒星星,却压根儿没有发现妈妈。

“你凶我的话,我要告诉钱……爸爸!”沈栖月本来因为没见到妈妈就心底里失落,还要从哥哥那里遭受冷遇。

这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出来。

可是很快,沈栖月说完这句话,就意识到自己彻底失言了。

沈栖月抬起笨重的脑壳儿,只见父亲步履匆忙,高大的背影无疑不显示着周遭的冷寂,他早就在机场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了,而照顾他们变成了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而且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

沈栖月有种说不上的不快,只觉得这个人还不如钱絮呢。

她一连如炮仗似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你是谁?在我爸爸的公司上班吗?以后是你负责照顾我们吗?”

沈栖月抛出问题并且一脸严肃地等待着答案。

对方却并不买账。

既没有如实地一一作答,也没有考虑舟车劳顿而抱起他俩。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不熟稔,以至于有种粗暴的观感,沈栖月在这腿啦之下脸色渐渐变得很不好看。

那人一并将他们拉扯着上了外面的车,没等到沈栖月来回抱怨她今天遭受的委屈,等候多时的沈祈神色明显有几分不耐了。

……

这两日,钱絮沉浸在解脱的快乐里。

当一个年轻女性不再将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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