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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徐宴西真想吹个口哨,然后给边川比个大拇指。
难怪声音那么哑,某人想要消磨他的体力,自然使劲浑身解数,毫不客气地压榨他的精力。
明明他才是那个易感期的人,但从头到脚被吃得一干二净的却是自己。
好样的。
他还记得中途为了消耗他的体力,边川甚至让他自己来,他那会儿剩下的全是本能,哪里知道边川的用心险恶,被温柔的声音哄得分不出今夕是何日,稀里糊涂地主动起来。
为此节省了不少力气的某个Alpha不等他恢复,又换成他来折磨自己,偶尔激狂,仿佛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偶尔又温柔,像一条大蛇一样把他圈紧一点点地蚕食,非常彻底把他的体力榨得一干二净。
“早安。”虽然其实已经是夜晚了,边川顺着徐宴西的话回应,又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
徐宴西懒洋洋地瞥了眼边川。
这个人居然还问他感觉怎么样。
身体沉甸甸,下肢像瘫痪……
大概就是这个状态。
徐宴西不由得觉得纳闷,边川易感期的时候,他也是这个状态,换了他是易感期,怎么还是这个状态?
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徐宴西稍微纠结一会,决定不纠结了。
反正他已经熟悉这样的流程。
只是……
徐宴西瞥了眼边川的脖子,记起这个人到底接受了他多少次的无情啃咬。
他很清楚,A的腺体接受A的信息素其实是很痛苦的,这个人却完全不怕,有时候还会故意诱导他咬,真是太乱来了。
虽然如果不这样,便没办法让边川染上他的信息素。
说来他在边川易感期的时候也这样,二人算是半斤八两。
边川见徐宴西没回答,他用指腹摩挲了下微暖的脸颊,又问:“饿不饿?有海鲜粥,吃点好不好?”
“呃……”徐宴西撇除杂念,慢吞吞地朝边川伸出一双手臂。
“我要洗漱,抱我起来。”
第63章
私心
“明天我们便回去?”
徐宴西坐在浴缸里, 背脊往浴缸的边缘后仰,边川坐在浴缸旁,低头在帮他洗头发。头发上轻揉的力道比他在外面洗头还要抓得舒服, 在揉搓泡沫的同时, 边川的手指还不断地轻按在他脑上的穴位,这样对放松神经非常有效。
这几天不止一次享受到这样细心的服侍,徐宴西心安理得地舒展四肢,大半的身体被热水侵泡, 只露出肩膀,头皮不断被轻柔地按摩着, 真是又爽又舒服, 心情美得仿佛要冒泡泡。
“不一定。”
边川回答,手指梳开湿漉漉的发丝,拿起花洒一点点冲掉泡沫,“等你的易感期彻底结束了, 我们再离开。”
为了防止眼睛进水, 徐宴西闭着眼哼唧:“已经好了。”
在房间待了整整五天,他有些腻了,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 便想要出门走动走动。
“还没有。”
边川的手指离开徐宴西的头发往下滑, 指腹轻轻碰了碰他颈后的腺体,而后又俯身在他脖子嗅了下,“有信息素的香味。”
过去了五天, 徐宴西的易感期只是差不多结束,但还残留一点点症状。现在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尤其是腺体部位的香味更是明显, 这便说明了他的易感期尚未完全褪去。
“笨, 那是因为我在你的面前没有收敛起来。”徐宴西低笑,笑声也有些哑哑的,那一声「笨」落入耳膜中莫名地带了点撩。
“是吗。”
边川轻道,低下头在徐宴西的腺体上吻了吻,徐宴西的肩膀下意识耸起,脖子微微一颤,从腺体散发出来的酒香变得更浓烈了。
嘴硬不可取,唯有身体的反应最诚实。
这一点,对徐宴西的身体了如指掌的边川十分清楚。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整以暇地问:“那现在又怎么说?”
“呃……”徐宴西伸手捂住腺体,咂舌了一下,回头瞅着边川,“会长,你学坏了。”
为了不刺激他,这几天一直是他咬边川,边川完全没有碰过他的腺体。他们彼此都很清楚腺体是AO的致命点,在理智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情况下,对腺体哪怕只是进行亲亲这样的碰触都可能引起很恐怖的后果。
要不是徐宴西现在他的易感期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光是刚刚那样被亲一下,都可能会刺激得他理智全失。
“不是说已经好了吗?”边川轻喃,俯身吻上徐宴西捂着腺体的手背。
“好吧。”
要是他手不捂着,估计还得抖一下。徐宴西失笑,决定老实承认,“好像是还差一点才结束。”
边川微笑,他再次拿起花洒,重新帮他冲净头发上残留的泡沫,低声道:“在你身上的信息素能完全自如控制之前,你要只和我在一起,我不会放你出去。”
毕竟……
他不想再看到有谁被他的信息素诱导发热。
哟,这霸道劲儿。
徐宴西仰着头瞅着边川,忍不住乐了:“到底谁才是易感期啊?”
“与易感期无关。”
边川拿起毛巾擦拭徐宴西的头发,语气听起来很淡然,“不过是我的私心而已。”
“嗯哼……”
徐宴西微微眯起眼,抬手往上一勾,扣住边川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拉,在他嘴上咬了下,嘴里嘟囔道:“我喜欢你这个私心。”
因为表现醋意的会长大人很可爱。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根本想象不到有朝一日,这个人会和他变成这样的关系。他还以为双A恋注定是无望的,只能尽力去争取,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尽可能地让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而如今事实告诉他,两A之间,就算陷入易感期,其实也能相处得很好。
不是一定要Omega才能安抚Alpha,只要是喜欢的人,有同样的奇效。
看来上天对他还是挺好的,他的情路也不算坎坷。
“不觉得害怕?”边川语气淡淡,“不觉得有被束缚的感觉?”
徐宴西慢慢地撩起眼皮,对边川的话大感惊奇,陈述一个事实:“会长,我现在还是易感期。”
他支起身体,转身面向边川的方向,道:“你因为我被困在这里五天,除了到门口那取餐,完全没离开过房间,整天整夜都和我在一起,你认为这算不算被束缚?”
“呃……”边川还没说话,徐宴西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把湿漉漉的额头撞向边川,弄得他原本就微湿的刘海更湿了,他压低语气,又问:
“这样觉得是束缚吗?”
“不。”
边川抓住徐宴西的手腕,凑上去轻轻吻上他的唇,在贴合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