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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会骂人,还会很耐心地帮你解决问题,他是最好、最让人敬佩的会长。
反观那个Alpha……
光是一个淡淡扫的眼神都让人胆寒,不敢招惹。
完全就是个不良啊!
虽然这人成绩好,从没下过年级第六,但成绩好性格不好也没用,看看他脖子上的都是止血贴,指不定就是和人打架打出来的痕迹,会长居然不怕,还这么温柔地要帮他搽药……
有些比较资深的学生会成员其实知道徐宴西的存在,平时会看到会长和他走在一起,还看到两个人一起参加射箭社团。
可这人来学生会还是第一次。
弄得学生会的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毕竟这里Omega和Beta不少,徐宴西的气场太强烈,总让人下意识忍不住去在意。
边川站着,垂眼对上徐宴西朝他仰起的脸。
他长得好看,连下巴线条都透着精致,脸上总是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色,气质痞坏痞坏的,轻而易举地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就算不回头,边川也能感觉到周围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边。
搽药的话要把止血贴撕开换上新的,也需要重新消毒,边川垂眸思考了下,道:“来这边。”
徐宴西跟着边川进入隔壁的茶水间,看到他熟练地取出消毒药水以及药膏,他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下,仍然是一副坐姿不端的懒散样子,对边川说:“其实不换药也行,反正不管它也很快就好。”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Alpha的复原能力很强,只要不是什么入骨削皮的大创伤,基本上都不会留疤,再过几天估计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边川不理徐宴西这话,把拿出来的东西先放一边,随后弯腰用手指抬起徐宴西的下巴。
徐宴西倒也配合,还特意把脸仰高些,笑眯眯问:“这样可以吗?”
边川「嗯」了声。
他小心地撕开贴在脖间的创口贴,露出下方的牙印。过去了两天的时间,周围的红肿已经消去,颜色从原本的红色变成了青色,大概是换药换得勤快,颜色稍微有些转淡。
边川知道徐宴西平时兴致上来也会打架,不过基本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他,所以从没见过他受过什么伤,如今他的脖子却有伤。
是他留下的。
在理智清楚地记得这个人的情况下,也仍然咬得这么狠。
徐宴西看边川动作很轻地撕开创口贴,弄得他脖间痒痒的,不由得笑道:“不用这么小心,我又不痛。”
边川手指顿了顿,他抬起视线对上徐宴西的眼睛。
少年一脸没所谓。
徐宴西是真的不在意,咬的时候是痛,但现在都过去两天了,只要不用力往下按,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唯一让他对这些伤还算在意的,是因为那是边川留下的痕迹。
“不痛?”
边川眼皮垂下,继续手里的动作,给伤口消毒后重新上药,语气很淡,“我再用力一些,就可能咬破你的喉咙。”
棉签在伤口上轻扫着带来一阵阵痒意,徐宴西的下巴被边川捏住不让乱动,只剩下嘴巴还自由着,还不忘嘚嘚:“会长,你对我可能有误解。”
边川放开手,低头撕开创口贴,随之贴上已经换过药的伤口,“误解?”
徐宴西夸张地叹了口气:“虽然易感期的Alpha确实是挺难搞的,尤其你的信息素还特别神奇,不过你对我太不了解了。”
他视线下滑,看着边川在前方忙碌的修长手指,嘴角微微一勾,明明听起来是挺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不让人觉得讨厌,“如果我和你认真起来,指不定是谁更吃亏呢,你的脖子不是还红肿着?那会我都担心会不会把你脖子折了。再说我第一次要是没手下留情,你想咬破我喉咙也不容易。”
就是一时手软,让他钻了空子。
如果一开始在知道他是易感期发作便直接把他干趴下,怎么可能会让他咬这么多次。
见边川已经弄好了,徐宴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
所以根本不需要感到愧疚。
这人这两天差不多把他供起来了。
“是吗。”
边川像是随口附和,黑眸却落在徐宴西的脖子。
上面贴上了新的创口贴,把伤口遮得严严密密,然而他刚刚才搽过药,很清楚牙印有多深。
这便是证据,不管是谁更吃亏,事实上就是他受了伤。
徐宴西发觉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摸了摸,玩味地笑了笑,“不过说起来还是多亏我是Alpha,换了是Omega,估计那柔弱纤细的脖子就真的被你咬断了。你这易感期有些难搞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呢?”
不对。
虽然他的脖子不柔弱,但也不壮,若是有心,用手也可折断。
还有……
他不是喜欢咬人。
如果当时遇上的人不是徐宴西……
边川没回应徐宴西的调侃,只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下次?
徐宴西眼珠子一转,“这么说……你易感期又来的话怎么办?”
边川的易感期真的很神奇,不到两天就已经结束了。来的时候很突然,结束也很突然,输液输了一天,第二天基本上就已经平复下来。
就连舅舅都觉得很神奇。
大龄分化成Alpha,信息素能让A冷静下来,对他人的信息素不够灵敏,普通抑制剂无效,易感期的维持时间很短……
边川第二天出院的时候,徐宴西都觉得他家舅舅盯着边川的目光很诡异,感觉都想拜托边川为医学献身了。
而又因为边川是这样的情况,所以让人无法预测他什么时候会再次进入易感期。没有规律就代表有可能会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也许是几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三个月,也许是半年,也许更久,就像他一样。
偏偏这个人比他更麻烦,因为普通的抑制剂对他无效,就算带着抑制剂也不管用。
他来易感期的时候还能依赖抑制剂,这人能依赖什么?
总不能随身携带着输液材料,这可不比普通的抑制剂,瓶瓶罐罐的十分不方便。
退一万步就算要带,谁帮他扎针输液?
他自己吗?
可如果边川已经失去理智暴/动起来,自己怎么弄?就算旁人要帮忙,还得把他干趴下才能帮。经过那一晚,徐宴西敢肯定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在边川易感期的时候把他压制住。
莫非真要给他配个Omega随时在旁应付?
徐宴西眼底眸色转淡。
确实,就结果而言,那是最省事的办法。
对他的问题,边川思考了一下,转身走到饮水机旁,拉开一边的柜,取出一个保温